来,不止有他一个念念不忘的伤心人。
在娱乐圈的大染缸里待了一阵,常思祁也大概理解了一些开放的性关系,他越来越清楚,除去他想要守贞的处男心,剩下的,都是他在单方面索取。
“不晓得我好了之后弹琴会弹成什么鬼样子。”常思祁看着两双连吃饭都要人喂的手无力感叹。
“袁小姐可以练,您也可以。”
“姐姐弹我的歌弹得真好,可能是因为这些歌本来就是写给她的吧。我最近迷迷糊糊地,总觉得脑子里有段旋律,可是又曲不成调的,写也写不出来,你也吃。”
“少爷还是不要想太多了,医生说用脑过度会头痛恶心。”
“我现在除了瞎想,也没什么能做的了。”常思祁无奈笑笑,又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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