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余立和周梓瑜的空档期总岔开,余立前脚从外地出差一周回来,周梓瑜后脚就跟着要去武汉培训。
培训那会儿,周梓瑜白天上课,晚上团建,能回复余立微信消息的时间少之又少,每晚都只能匆匆忙忙地打了会儿视频就昏昏睡去。
回程那天,余立开车到高铁站接她,拉着她的手上车,魁梧的身躯从驾驶座倾覆靠拢,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啄吻,修长的手臂罩住她的肩,唇从耳后点到脖子,吮染出一层层浅浅的玫瑰色。
那天夜晚,小别胜新婚,余立异常亢奋,像重回草原的耗牛,肆意啃食青野,欲火中烧,盛情狂烈。无边无际的青草被他咬得一干二净。
他推着周梓瑜去洗澡,在浴室里捧着她的雪乳大口大口地吸,尖利的小虎牙揪着顶峰的紫红色茱萸狠狠啃咬,像玫瑰花刺扎进肌肤,隐隐作痛。周梓瑜难耐地推拒着这颗伏在胸前的头,余立感受到她的情绪,用唇包住牙齿,换舌尖舔舐乳头。
宠溺完乳肉,余立顺着肚脐线慢慢下滑,他把鼻子埋入阴毛堆,去闻那黑色丛林的味道,咸臊味萦绕鼻尖,他贪婪地深入,舌头钻进细缝去寻那两片含羞的花瓣。
他做爱有个癖好,手指喜欢去勾周梓瑜的毛毛。
这会儿,他就把她的腿拉高架在自己的肩上,单膝跪地,手指弯曲,骨关节前后擦抚花瓣,沾上一手润液。手指把润液抹在阴毛上,勾着它绕手指打转。
粗硬的毛流缠着白皙的手指,犹如藤蔓缭绕,茂林密密掩罩整面光白。
他一边亵玩阴毛,一边埋头吮吸阴唇,萃取精华,瓣叶被吮得颤颤合拢,滋出津津润液,浪花朵朵的拍在他的嘴上。周梓瑜双腿打着战栗,扶住他的肩重重呼吸。
气氛到位,他快速冲洗了下身子,扛起周梓瑜往暖烘烘的温床走去。
他跪在床上,拉着周梓瑜的手扶住阴茎,破开丛林迭嶂下的阴唇,直捅而入,触到内里的滑壁,余立舒爽地叫了一声。
腰杆子携铁丁大锤,重重地往前顶操。周梓瑜应激似的绞着阴茎使劲往里嘬吸,越吸越深,越入越刺激。
余立压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周梓瑜潮红湿漉的脸,下身一挺一拔,严无缝隙地插进她水流不止的泉口,插进她火花辣辣的炽情爱焰。
琼浆玉露奔涌喷流,海盐般咸咸的气味弥漫床幔,快进快出的肉棒被软水绸绸粘裹,肉棒在夜灯照映下盈盈发亮。
余立扭胯钻进宫口,挺着壮硕滚热的龟头野蛮地攻击深处敏感的阴蒂,刚柔相撞,雄雌交媾,好一对极乐鸳鸯下体紧紧缠连,湿热淋沐,爽得两人脚趾蜷缩,耳根发烫。
水淋淋的小穴痴恋肉棒,内里软嫩锁着它环抱紧扣,牢牢不放,余立使力拉锯,加快操干。撞得周梓瑜身体上窜,差点撞上床头。
余立大掌及时护住她的脑袋,他朝床头垫上枕头,低头亲吻抚慰,“周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拖着周梓瑜回到自己胯下,手掌按住大腿稍用力将她稳固,乳头贴着他的胸腔。他搂着她的背,缠绵地热吻她的肩颈,留下一片片湿漉漉的水光。
周梓瑜宫口默契的缩紧收束,将肉棒吃透嚼尽。
喘息声越来越重,房间的空气变得闷热稀薄。余立将周梓瑜翻过来,腿折成字跪在床上,压着细腰嫩臀奋力俯冲,周梓瑜一时没受住底下暴龙的强烈冲劲,腰板孱弱地下塌,整个身子像泡发的面条一样软趴趴。
他的手指轻轻掠过天鹅颈,沿着蝴蝶骨和美丽的腰线细细描绘。指尖像烧得火红的烙铁,触摸过的每一处肌肤都燎起一阵灼烧感。
周梓瑜发间的热汗再也藏不住,一串串银珠从耳鬓滑落,她费劲的往后挠余立,虚虚求饶,余立假装不懂,拉住她的手低头舔吻。
“宝宝好性感”
“宝宝,我插得好不好”
“周老板顾着赚钱不理我,哼,我要干到你长记性”他喋喋不休地说着。
周梓瑜听他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倒苦水,耳朵快长出茧子,腰垮得也累,她娇颤地收紧甬道夹余立,暗示他快点。
余立猝不及防的被下面咬紧禁锢,他难撤命根,嘶嘶叫喘,小家伙这是逼着他射出来!
他不悦地撅起嘴巴,掐紧她的腰向前抽拔,“周周,你不道德,你使诡计!”。
话音刚落,又猛地拖拽她后退,稳稳当当地撞在坚硬的肉棒上,肉棒一插到底。周梓瑜忍不住叫出声。
“你亲亲我,我就快点射”,他把她转向自己,摁在炙热的怀里,央求的话说出强盗的架势。
周梓瑜闭着眼,腿软得几乎盘不住他的腰,身体打着哆嗦,颤颤巍巍地含住他的唇。余立接住,反客为主,伸舌头撬开她。
喘息的热汽和粘腻的炙吻焚烧着两人的身体,汗湿与快意在做爱中共轭共生,生殖器官的连结让彼此听到了各自的脉动,每跳一下每顶一寸,致命的快感让余立恨不得把自己镶在周梓瑜的身体里。
不久,余立射出了第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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