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用手给她擦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做父亲是很失职的,因为nv儿总是在哭,一哭就止不住。他自己小时候从没这样哭过,大概前半生的眼泪都被她继承去了。
玉知一点也没错,因为她总算说出了她的真实想法,在这之前其实谁也没直白说出来过。孩子都是讨债鬼。他要用很长的时间来偿还她的眼泪,用更多的付出来填补前十年的亏欠。
邢文易的手指轻轻擦过玉知发红的眼角,对她说:“以前爸爸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在忙,因为我也是走一步看一步,在哪个位置,就要做好该做的事。但是现在突然发现,好像从一开始就错了。你妈妈……我经常想,宁愿si的那个人是我。你nnsi了以后,我才知道很多事情,当时我好气啊,和你爷爷大吵一架,说要带你去改姓,让你跟你妈妈姓吴。”
“我打电话告诉你外公,你外公从南桥坐火车过来用拐杖打我、说我是个混账,邢家一屋子都是……”邢文易也觉得自己讲话颠三倒四,他手里轻轻握着玉知的手无意识摩挲:“他说我,人活着不知道为她撑腰,到了只有这个nv儿的时候还不上心。改姓?作秀给谁看?”
“你外公说了,就是要你跟我姓,让我这看见这个姓就想起欠他们的债要一辈子来还,要把你当成顶梁柱一样全心全意养大。爸爸欠你妈妈很多,欠你很多……这么多年赚回来的钱,买了这一套房子,爸爸再在江州给你买一套。等你高中了还可以去江州读书,而且房子越来越贵,也是给你以后的保障。”
玉知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她的眼泪落在邢文易颈侧,顺着皮肤滑进领子里。她说:“我不要……房子,都没事。”
邢文易拍抚着她的背:“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我想让你过得更好。人到这个位置上已经不能回头,我宁愿多挣一点东西给你傍身。”
他的下巴搁在玉知窄窄的肩上,轻轻的,一点压力也不想施加:“爸爸愿意给你。”
字超级多但是我不想分章节了,我也不想修改,我好累,谢谢评论区一直等更新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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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总的老本都扔给不动产了,他甚至都没想过给自己换辆车,我笑si。不过厂里有车,无所谓。
接下来写初中!然后高中!就可以住更大的!大房子了!
哎你说这个小孩没爹可以没妈真的不行。玉知的思母之情将w1反复碾压,居然让w1变成了一枚美味松软的鳏父。
最近太冷了,一直是冻雨,隔壁那栋收养的怀孕流浪狗生了3只小狗,我转头发现我们家投喂的小金居然也怀了……天杀的到底是……
现在也没有办法,肚子已经超级大了,估0着一周内必生。可能是知道自己无依无靠,她以前戒心很重,但现在已经愿意睡在我车库里,希望她能在车库里把孩子生下来……我已经准备好n瓶什么的,不会让小狗冻着饿着。
年末了真是截稿地狱,我快si了。
以及我的毕业论文一笔未动,我又si了。
玉知在外公家小住一周又被邢文易开车接回,暑假已至尾声,接下来的六年级也从指缝迅速溜走,往回看不过是在各个补习班之间连轴转,玉知还从没尝试过同时上这么多培训,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每日回家累到倒床就睡,邢文易在她床边默默看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替她退掉一门写作课。
玉知到六年下期去参加实验中学的秘考,那考试的确隐秘,考场设在一个培训机构的二楼,小门狭窄,往上的楼道里水泄不通,全挤满了学生家长,大家在楼道里填表、缴纳一百元考试费用,她和章正霖两人从窄窄的楼道上去,相互看一眼就匆匆各进考场,在窄而破旧的小桌前做一张奥数试题。
这房间里没有电扇也没有空调,只有十几个学生翻动纸张、演算的声音。玉知挨着内侧的墙,眼睛却忍不住往窗外看去,窗外是蓊蓊郁郁的梧桐,在六月的yan光下挥舞着淡金se的光影,还有连绵不绝的蝉鸣……
她的笔逐渐慢下来,心想,这考试有什么必要?明明爸爸已经为了她读书方便买了一中附近的房子,明明她更喜欢一中的校服,为什么非得来参加这场考试?考上了实验中学,她就得寄宿,回不了家了。
玉知的卷子交上去,半张都是空白,章正霖在楼道口等她,他似乎答得很好,而玉知提起作答情况只是笑一笑,神情有点无所谓。两周后成绩发下来,玉知只得30分,排在倒数正霖也只有60分,均未入选。
章正霖的妈妈孙阿姨跑去问招生组,她绝不相信数学成绩一向出类拔萃的儿子会只0到及格线,对方却在电话里含含糊糊,拒绝她的查卷验分要求。外行得事后才知道,原来这测验别有洞天,考前还有个要价八千元的培训班算是敲门砖,如非成绩优异又参与培训,纵使天高的分也别想鲤鱼跃龙门。
邢文易接到玉知的成绩通知电话,没有不满也没有生气,只是听到三十分的时候眉尾微动,表情仍是淡淡的。他挂了电话转头问:“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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