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挥出重拳,打在了棉花上,忽然就没了先前逗他玩的兴致。
准备洗澡前, 她将屋子内的摄像头关了机。
小编导正守在监视器旁边, 一见季姐关了机, 一边往屋外走, 一边八卦道:“是不是盛景要来了?”
这么八卦确实不好,但忍不住嘿嘿!
小编导猜的很对,晚上还有一顿红糖水,盛景踏着夜, 不急不躁地上了小木楼。
这回走的是门。
盛景敲门的时间, 季夏橙刚洗好澡, 穿着蕾丝睡裙在屋子里行走。
大约是连蕾丝内衣他都见过。
季夏橙没有刻意换衣服,但她只将门闪开了一条缝,问他:“干吗?”
盛景的手里拎着她熟悉的保温杯,她便松开了抵门的脚, 放他进了屋。
空调还是开了二十八度。
花格窗仍旧没有关严, 闪开了一条缝。
季夏橙打开盛景递给她的保温杯, 吹了口气, 问他:“这里头到底加了什么?”
她觉得还挺有用,跟止疼药差不多一个效果。
盛景故弄玄虚道:“想知道?”
这不废话!
可季夏橙就是不说。
盛景:“咱俩结个婚, 你这些小毛病,都能好!”
季夏橙乐了,她又不是听不出来,他在给她下套儿。
她乐完道: “你不是看见了,我姑姑不让!”
盛景挑了下眼眉:“那怎么办呢?私奔吧!”
“跟你?”季夏橙翻翻眼睛,“不行,了解太少!”
盛景“哦”了一声,“你想怎么了解?”
季夏橙喝了一小口红糖水,太烫,顺手放在了茶几上,想着说点什么话气气他。
明明刚刚还坐在对面的男人,忽然就到了她身旁,居高临下。
盛景的大手托了她的脸,逼她抬头看着他。
他的唇凑过来的一瞬间,躲闪不及的季夏橙皱着眉道:“不许伸舌头!也不许……”
后面的话被他吞下了,她的唇有红糖水的香甜。
盛景也不是什么听话的人,很快用舌抵开了她的唇齿,尝了一口她的香甜,又绞着她的舌往他那边带。
季夏橙懵了一下才明白,她不让他伸舌头,他就让她自己伸,不要脸!
可是她又不能跟他拔河比赛,拔又拔不回来,只能任由他裹着,吮着,尝了他的味。
烦死了,居然也有红糖水的香甜。
季夏橙要喘不过气了,盛景太气人了,气得她脑袋懵懵的,使劲儿捶了他两下。
盛景以为她要晕,唇舌错开了一些。
待季夏橙喘了口气,又如刚刚一样的过程。
这回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便急着躲。
可她越躲越不对劲,他的舌在她这儿不知道绞了多少下,该舔的,该吮的,没有一处放过。
怎么都不对,她好累,喘的像上学的时候,刚跑完八百米。
可能真的是免疫了,她没晕,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看盛景。
他倒是闭着眼睛,还说戒她呢,先吃再戒是吗?
等到盛景又错开点唇舌,季夏橙瞧见两人的津液居然拉了丝,不好意思地闭了闭眼睛。
盛景闷笑了一声,“亲的时候不闭,现在闭什闭?”
季夏橙不想理他,还想要逃避现实。
她没看见盛景干了什么,一口红糖水哺进口中的时候,她呜咽了一声,想要骂人的话,被他尽数吞了下去。
红糖水都喂完了,人也被亲透了。
季夏橙连手指都是软的,她捂着自己的嘴,害怕他再亲过来,愤恨又不甘地说:“结结结,你等着吧白赤箭,我一定找律师拟一份协议,算计死你!”
盛景听她直白地提协议,愣了片刻,又去看摄像头,果然没亮红灯。
他惊喜地问:“你没开摄像头?”
所以不是演戏?
盛景只有克制不住才会亲她,明知道她让亲,不过是在节目上演戏,亲完心里又酸又涩。
但有时候感情到哪儿了,澎湃汹涌,他自己无法克制。
季夏橙会错意了,下意识捂住了领口,又捶又打,将他推出去,“你滚啊!我没说要验货!”
这回的节目录制格外的快,季夏橙其实不太想走,她想亲眼看看盛景怎么主持科仪。
剧组那边时间紧,她快要杀青了。
季夏橙意识到这一次节目录制,好像跟以往不太一样。
临走的时候,也许只有她自己走,盛景和节目组的其他人员还留守这里等第二天的开观大典,她居然生出了一些依依不舍的情绪。
季夏橙主动给小编导发信息:“你们明天录的开观典礼的视频,能不能发我一份?”
她怕小编导多想,又特地补充一句:“哦,没看过,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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