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不错,经过这几年的锤炼之后,管家手段颇为老练。
自己就把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没有什么可指摘之处。
只是这酒……
淑宁想想那日梦中种种,不由微微蹙眉:“别的都还好,只是这酒太烈太醇太容易醉人了些。”
乌拉那拉氏笑:“姨母有所不知,我们爷说开府大喜要格外隆重些,好生款待来嘉宾。”
淑宁全盘肯定她的说法,接着又从厨子与半个医者的角度讲过度饮酒的不妥。
而且好酒也贵啊!
价格不菲。
大量好酒上来,不但让小两口的荷包缩水,还容易喝到狗肚子里,让某狗借酒装疯咬到无辜主人。
但这话是不能说的,淑宁只言去岁盛京欠收,直隶山东等省也都有灾。如此前提之下,本就不喜奢靡的皇上应该更不愿意看到你们夫妻为乔迁宴豪掷千金。
“再者,酒醉使人失态。温郡王可不就是因而行止不端,被降为贝勒的吗?”
这话一出,乌拉那拉氏顿时郑重。不等着胤禛回来呢,就跟淑宁好一顿删删改改,不但换了廉价且不易醉人的酒水,连席间菜品也简简单单起来。
算算竟是节约了整整六百余两银。
怕胤禛因此怪罪,她还将淑宁所言都一一记下,仔细说与他听。
胤禛想了想,言说此事确实是他思虑不周。然后在六百两之外又添了六百两,亲自送去了乾清宫。言说自己一心想着开府建牙后就是真真正正的大人,能为皇阿玛分忧。
万分激动之下,便想着好生操持一顿,与兄
弟们同乐。却没想到,这区区一顿酒席之中藏着这许多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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