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往南苑、祭陵又巡永定河的,也没少折腾。
但只要晴晴一说起,阿大人就微笑着举起那只跟女儿击过掌的手:“乖,咱们击掌为誓,又拉过勾勾,说好的是南巡哟!就是小女子,也要说话算话,不能出尔反尔对不对?”
让她无尽憋屈,但也只能乖乖称对。
坚决不做那食言自肥的小胖子。
被阿大人忽悠得明明白白。
让淑宁每每见到便不由失笑,轻点某人额头:“你啊你,可真是,连自家闺女都骗。”
某人只无辜摊手:“哪有?皇上那般注重治水与朝廷对于江南的统治,再次南巡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怎么能说是骗呢?”
最多一竿子支个两三年,甚至十年八年罢了。
淑宁哑然失笑,只略有些担忧地瞧着黄历。梦中,她那亲家马思哈就是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卒的,弘晖那孩子也是。
眼看着五月已了,日子一天天逼近。她这心啊,也七上八下的满是忐忑。
进五月开始,她就恨不得长到雍郡王府,按早午晚一天三次地给弘晖把脉。就怕庸医误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还曾找机会去了弘晖所住的前院,一点点细细查探。
唯恐看似风平浪静,妻妾和睦的雍郡王府里头,藏着些个肉眼看不见的龌龊,白白坑害了弘晖那个好孩子……
往来频密间,让胤禛都有些狐疑了。直到后院传喜讯,他家福晋再度有妊。
他才万般感激地看着自家姨母:“怪道您往来频频,言语之间让福晋多小心在意。却原来是瞧出她又有喜讯,怕她莽撞么?”
乌拉那拉氏也一脸欢喜激动:“我就知道,姨母最疼我,最惦着我了!”
稀里糊涂被感谢的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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