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上床时李苔还在咳嗽,气没倒顺又被褚晖拉开大腿,含住腿心。
牙齿咬过蚌肉,粗糙的舌苔重重擦过娇嫩穴口,小穴很快就晶莹一片。
褚晖戴上套,坐在床上握着李苔臀肉压向下身。
李苔仰头讨好地亲吻他下巴,急急出声道:“慢点,慢点。”
体贴地让茎身在穴口划了几下才进入,菇头一点点破开甬道,娇媚的喘息忍耐声就在耳边,春药一样往褚晖脑子里灌。他眼泛凶光、手臂青筋暴起,捏着李苔臀肉重重一按。
“啊~”
“啪!”臀上挨了一巴掌,“叫什么,骚货。”
褚晖压着她屁股顶得又重又深,李苔呼吸困难,只能手脚并用紧紧攀住褚晖。快感猛烈得让人害怕,如果被抛到空中,肯定会粉身碎骨。
第一次高潮后,褚晖用了点力气才把李苔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趴在床上的李苔抱着枕头和褚晖一只手臂喘息。
褚晖俯身笼罩着她,从肩膀舔咬到后脖颈,握着乳肉让她撑起身体贴向自己。
“腿分开。”
性器挤进泥泞的腿心,抽插起来毫不费力。凸起的蝴蝶骨磨得褚晖胸口发痒,他就更用力地压向她。
后入进得太深,李苔往上缩身体躲,褚晖手掌压着她小腹重重撞了一下,令道:“含好。”
李苔双眼朦胧脑子也不太清楚,下意识张嘴含住了眼前的手指,舌头裹过指尖,再整根含住吮咂。
褚晖身体崩出精壮的肌肉线条,骑在李苔身上用力地抽插,在她出声时用手指夹住她舌头,让她语调呜咽。
又一轮冲撞后,褚晖伏在李苔耳边吐着热气问:“今晚生气吗?”
上次他这么问,李苔可以思考,但无法回答;这次,李苔无法思考也无法回答,只能胡乱摇头点头。
褚晖对答案不置可否,只是用很大的力气揉捏她的臀肉,性器不停撞入的深度也让李苔窒息。
不算温柔地抚摸啃咬和接连不断的高潮消耗折磨着李苔,她觉得自己被扒了一层皮,所有内脏也错了位。
在时间和欲望的漩涡里,她哭泣求饶到精疲力竭,最终无知无觉地睡去。
这是李苔第一次留宿在褚晖家,就在被蜘蛛精绑架,咬了她一口后嫌不好吃,暴跳如雷地要把她拖出去烧死的噩梦中醒来。
真是造孽啊。
李苔坐在床上揉脸醒神。
屋里除了她没有别人,身上床上都清爽整洁。没有多做停留,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迅速离开。
褚晖的转变让李苔不解。
3年来,两人一直保持着大概每周一次的见面频率,见面只为上床,性生活也算和谐。
为小卖部做最后的大扫除期间,李苔反复回忆了最近几次和褚晖的接触——见面频率变高、相处形式多样了不说,好像褚晖还都不太高兴。
以前的褚晖再怎么话不多不爱笑,起码是个面目严肃的正常男人,和李苔你情我愿的交易中也没有为难过她。
但现在他变得喜怒无常、时常阴阳怪气、明显难以取悦,搞得李苔都有点怕他了。
2天后再次收到褚晖的信息,李苔真是皱着眉头心里发慌。
这人怎么没个消停的时候,工作这么清闲?
地点是远郊一个像是度假区的地方,风景秀丽,草坪广阔。
他们是晚饭后到的,也许是褚晖提前打过招呼,除了一开始上茶点,偏厅里再没来过其他人。
远处有熙熙攘攘的笑闹声,看着倒映在湖里的灯影,李苔反复祈祷自己出门前关了小卖部一楼的后窗,真有老鼠爬进去可就麻烦了。
她自己呆了没一会儿,褚晖和4、5个人走进偏厅。
“您好。”走在最前面的女士主动跟李苔打招呼。
“您好。”
“我是许友瑶。”
“我是李苔。”
“你不认识我?”
既然这么说那这位许友瑶应该是“名人”,但李苔甚至想不出任何一个许姓的知名人士,只能又重复了一遍,“您好。”
许友瑶笑意不减,但没再继续说话。
几人应该是刚谈完事,落座后都没有聊天。
安静地喝了一会儿茶,又是许友瑶发问:“李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是孤儿。”
“哦,白手起家啊,真不容易。”
开个小卖部谈不上“起家”,李苔笑笑没说话。
“你喜欢格拉尼塔冰糕?”
顺着许友瑶的视线,李苔看看她吃完的两个甜点空碗,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个,但她记得两个味道都不错。
“喜欢。”
“以前没吃过?这儿的格拉尼塔冰糕没有lee的好吃,但也……勉强还行吧,要不要再来一份?”
“好呀。”
许友瑶招呼服务员加了甜点,又继续问:“可能有点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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