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灵今天忙得晚饭都没时间吃,李苔把他的饭留好,收拾好碗筷、关了小卖部,溜达到附近的运动公园。
公园里运动乘凉的人不少,李苔顺着跑步道跑了几步,实在累得慌,就改成散步,散着步她又忍不住开始乱想。
本来她只是对自己断片的事情有点点心虚,她觉得自己喝醉也就是和大多数人一样,话说不清楚、路走不稳,还能有什么出格的事?
但是下午褚晖的回复明显说明她对自己的判断是有误的。
在这个基础上,她又手欠上网搜了搜人类酒后迷惑行为的视频,这一看可不得了,那叫一个丧心病狂、寡廉鲜耻、不堪入目。
现在李苔已经完全对自己的酒后行为底线失去认知。
她溜达到第2圈,电话响了。
是褚晖。
李苔扭头就往公交车站跑,车都要进站了,她又跑进车站后的小卖部——因为褚晖又发了一条消息:“带针线盒。”
褚晖打开门,李苔没有进,自以为隐蔽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
——和平时没两样。
褚晖确实也和平时一样,开了门就又进了书房。
李苔洗完澡出来,见褚晖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抽烟,才想起帮他带东西的事,拿出针线盒递过去,“你要的针线盒。”
“不是你要的么?”
“啊?”
“断片了?”
李苔开始飞速头脑风暴:在什么情况下酒醉的人会和针线盒扯上关系?
这可是连网络视频都没有涉及的领域。
“我……昨晚,没干什么吧?”李苔试探着问。
褚晖皮笑肉不笑地看她,把手边的衬衫往她头上一扔,说:“补吧。”
李苔看看衣服,猜测是今早在床边捡到的那件,又看向褚晖,问:“补衣服么?”
“昨天不是你说的要自己带针线盒来补?补吧。”
通过这只言片语,李苔很难推测昨晚的故事到底是怎样曲折离奇,但是至少,“要求补衣服”这件事,并不算过分……吧。
手里的衬衫质地上乘,按道理以褚晖的身份,不至于穿补过的衣服。但谁知道呢?也许现在官场就流行艰苦朴素。
不大的一道口子,李苔补得很快,剪断线头、拉平整检查一下,她把衣服递过去,“补好了,你看看行么。”
褚晖没有接,看着李苔的眼眸漆黑又锐利,语调也比平时轻而厚重,“穿上。”
当着褚晖的面李苔把衣服全脱了,套上衬衫。
缝过的衬衫带着原主人的生活痕迹在她身上飘飘荡荡。
“过来。”
褚晖把李苔拉得跨坐在他腿上,压着后脑勺咬她嘴唇,手从领口伸进去沿着锁骨一路摸到胸前。
“抱好。”
反应过来之前,褚晖已经作势要起身,李苔赶忙手脚并用攀住他。
一路走一路吻,直到坐在卧室床上褚晖才松手,李苔赶紧仰头大口补充氧气。
“帮我脱衣服。”
褚晖就穿着一件浴袍,没什么脱的难度,但是李苔依然跨坐在他腿上,还被捏着大腿。浴袍往下拉一点就卡在他手肘处,带子又被李苔自己坐着。
李苔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困境,抬头和褚晖好整以暇的脸对视片刻,悟了。
跪直身体,她抱着褚晖脑袋,用力把他扑倒在床上,褚晖顺势重重在丰满的乳肉上吮了一口。
“胆子挺大。”话虽真么说,褚晖也任她压着。
看着身下的人,李苔有点不之所错,还没想出下一步,她就被褚晖握着腰往前推,顺着力道爬了几步,腿心突然感到异样,来不及查看,臀肉又被捏住。
褚晖用牙齿轻扯几下蚌肉,舌头就用力往穴口里钻,李苔扭着腰躲得厉害,他又舔向小红豆,拿舌尖拨弄,再用双唇抿住吮吸。
没几下李苔就腰软地只能趴在床上哼唧。
直到她腿心湿润了一大片,褚晖才从李苔身下起来,拍拍她屁股说:“给我戴套。”
两人睡了这么久,这活儿李苔还真是第一次干,小心翼翼给他套上,李苔头回这么近距离观察穿着衣服的肉刃,犹豫了一下,问:“行么?”
褚晖点头。
“是不是有点小?”
褚晖看向她,没说话。
李苔以为这是默认,苦恼道:“是我拿错型号了,还有别的型号么?”
“不是。”
“那,取下来撑一撑再戴会不会好一点?”
褚晖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说:“取下来就戴不上了。”
李苔回想刚刚戴的过程,认可了这种可能性。
“那取下来撑一撑,等你……软……了再戴,然后你再……再硬,行么?”李苔认真提议,只是关键词忍不住含糊。
褚晖脑仁开始疼,“你昨天喝假酒了?”
“啊?”
褚晖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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