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傅温礼的回答,容凡不禁暗自松了口气,之后想了想,又扭扭捏捏地开口道:“那……他们有我长得好看吗?”
傅温礼闻言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向他,须臾之后,将手放在了他的头顶摸了摸:“别做这种比较,你跟那些人不一样。”
“你认识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你担心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所以把心放到肚子里,别再闹了。”
容凡就是这样,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让傅叔叔温声软语三两句这么一哄,原本上头的那点情绪现在也消散得一干二净。
看他如今老实了,傅温礼才缓了缓正色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晚上吃饭,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容凡咬着唇磨磨叽叽半天,最后松了口,小声说了一个字:“去。”
傅温礼失笑,抬手在他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干嘛!”容凡双手捂住脑门,一脸幽怨地瞪着傅温礼。
“没事。”傅温礼闻言瞥了他一眼,唇间淡淡吐出三个字,带着无奈,也有宠溺,道:“别扭精。”
当天傍晚,按照约定的时间,傅温礼带着容凡还有助理准时到达了景华府。
原本以为还是早上那些人一起来吃顿便饭,结果他们到了包间才门口发现,对方不仅仅是带了助理,连同几个部门的经理甚至是法务也跟着一起来了。
待傅温礼一行人落座后,侍应生把醒酒器里的红酒倒出来满到了高脚杯里,得到示意后,才转身吩咐厨房开始启菜。
席间的众人,除了孙总与其助理外,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跟傅温礼打照面,自然少不了互相敬酒与笑脸逢迎的寒暄。
孙总这个人好酒,不但自己喝,还喜欢劝着别人一起喝。他身边那些属下就更不用说了,一人借机敬上傅温礼一杯,一圈下来,几瓶酒很快就见了底。
今天的饭局,虽然大家全程都谈笑风生和和气气的,但容凡总觉得这阵势看上去多少都有点鸿门宴的味道。
要不是他们这边一共有三个人,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这帮人就是存心要把傅温礼灌醉,然后骗他在合同上签字了。
生意场上的这些门道容凡弄不清,所以今天带着一张嘴来不是为了说话,就只单纯顾着吃。
孙总不知何时注意到了容凡,几杯酒下肚才眯眼笑看着傅温礼:“傅总,早上我一直没好意思开口问,你旁边这位小帅哥是……?”
傅温礼目光平静地看了容凡一眼,淡淡道:“是我朋友的孩子,跟在我身边实习的。”
“我就说嘛!”对方闻言拍了拍大腿:“傅总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说罢赶紧吩咐侍应生:“来来,给这小帅哥也倒点酒,大家一起喝。”
“他不喝。”傅温礼坐在容凡身边,抬手帮他挡了一下,语气和缓,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看孙总面上稍显尴尬,这才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笑了笑,玩味般说道:“我可能是有点醉了,还等着他把我扶回去呢。”
一场饭局拖拖拉拉,熬到了十点方才散场。
傅温礼的酒量一般,但是酒品极好,即使喝醉了看上去跟平日里也没什么两样。说话依旧条理清晰,步伐很稳,过马路的时候甚至还牵着容凡的手,怕他走丢。
直到回到了酒店房间里,容凡关上门后才从傅温礼的背影看到他轻轻舒了一口气。
傅温礼靠在墙边,一边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领带和衬衫扣子、一边看向容凡:“我可能真的有点醉,今天就不让着你了,得先用浴室。”
容凡从他迷离的双眼中看到了醉态,薄唇微抿,带着几分恣意慵懒的性感。
机械地点点头,容凡说了声“好”,之后目光一路追随着傅温礼脱掉上衣,露出线条分明、肌肉紧实的后背,关门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淋浴间便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
容凡站在原地咽了咽口水,知道傅温礼洗澡的时候自己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便转身去了外屋,企图找点其他事情做,分散一下注意力。
大概是真累了的缘故,傅温礼只在浴室里待了十几分钟。而等到容凡洗完澡再出来的时候,床铺的一边已然躺着一个安静的身影,双眸紧闭、呼吸均匀。
吹干头发后蹑手蹑脚上了床,容凡连进被窝的动作都进行得小心翼翼,生怕吵醒睡梦中的傅温礼。
然而枕侧有这么大的一个诱惑在,今夜注定会是辗转难眠的一个晚上。
容凡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和傅温礼同床共枕究竟是在哪一天了,隐约只记得那天刚好也在下雪,两个人步行从超市回来的路上碰到一家甜品店,自己还缠着他买了一盒提拉米苏。
容凡一到冬天就特别怕冷,晚间上了床以后,他才开始只是把脚伸到傅温礼的被窝里暖和暖和,最后挪着挪着,不知不觉整个身子都钻进了被子里和傅温礼挨着。
傅温礼从来不用香水,但办公室里常年放着熏炉,所以身上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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