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烨阳把他压在床单上的时候,他赫然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不抗拒。
虽然穿成这样多少有点羞耻,但在对上宁烨阳那双深不见底的眸时,他总是忘记自己现在是被宁烨阳威胁着和他睡的。
但宁烨阳的粗暴又会很适时的提醒傅淮这件事。
宁烨阳粗暴的在他的身上啃咬,隔着并不柔软的蕾丝将他胸口得凸起舔咬的又红又肿,磨在湿漉漉的胸衣上疼的他身体直发颤。
可宁烨阳还是没打算放过他这里,舌尖在上面打了一圈又一圈,傅淮实在快咬不住嘴里的动静了,抱起他的脑袋弓起上半身就吻住了他的唇,把那一声闷响悉数蹂进了宁烨阳的嘴里。
宁烨阳没想到傅淮会主动吻他,眼眸中有什么情绪在颤。
随后他闭上眼,放肆的搅弄傅淮的唇舌,那力道里像是带着恨,急切的用力的像是恨不得将傅淮整个撕咬开来吞进肚子里。
他的手却没有因此停下,一路向下摸到傅淮大腿根,修长的手指剥开蕾丝布条就迫不及待往里按。
突然的异物感让傅淮整个都缩了一下。
他睁开眼睛,对上的是宁烨阳充满情欲的目光。
他的心脏为之一颤,他分明是被强迫的,但这该死的心动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还和宁烨阳睡出感情来了不成?
这个荒诞不经的想法比宁烨阳没在他花朵里的指节还要让他感到心慌。
可惜宁烨阳并没有给傅淮太多的思考空间。
今天的宁烨阳很暴躁,很急切,几乎没怎么帮他做前戏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傅淮一时间疼的差点没昏过去,哪还有闲暇去想别的。
他很清楚宁烨阳今天就是想拿他发泄,因此不论如何,他今天都不会求饶。
……
第二天傅淮是中午才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酒店还有些迷糊,在看到地上那条被随意丢弃的蕾丝丁字裤和身上真切的酸痛感时,他才想起来他昨天和宁烨阳做了一晚上。
他也不记得昨天他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虽然被草晕这件事说出来实在有点丢人,但要怪也只能怪宁烨阳实在是个畜生。
他都晕了好几次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宁烨阳还在孜孜不倦的耕耘。
而且他的表情还相当可怕,就像是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士兵。
傅淮看到他这么可怕的表情时,第一反应就是干脆就当他没醒过,继续装晕算了。
可下半身的感觉实在让他爽的飞天,想装晕都装不了,只能倔强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宁烨阳知道他其实快舒服死了。
经此一睡,傅淮突然觉得好像这一波他不但不亏,反而还赢麻了。
除去让他穿那玩意让他有点羞耻和一开始的粗暴的让他疼的想死之外,后面一大半都好像是宁烨阳在干活,他在享受。
你吃醋了
然而傅淮似乎高兴的有些太早了,他刚在床上缓了没一会,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爬过去伸手拿过来一看,在看见“宁烨阳”三个大字的时候,菊花猛然一紧。
这早上才刚把人吃干抹净了丢在酒店里,这才下午,总不会又要把他找过去继续吧。
就是生产队的驴,也经不住他这么干的。
傅淮在心里吐槽,但为了他的宏图伟业,还是把电话给接了起来。
他尽量让自己显得虚弱的“喂”了一声。
宁烨阳清冷的声线透过电话传来,“怎么,你这是下面吃饱了上面不吃了?这么虚弱。”
“宁烨阳!你他妈的……”
傅淮的脏话刚骂了一半,就听见宁烨阳在电话那头语调上扬的“嗯”了一声。
他立刻就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软绵绵的回道,“这不还得怪宁总你,把人家折腾成这样,我这才刚起,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当然也没吃上饭。”
傅淮把自己说的可怜巴巴的,就期望着宁烨阳能稍微消停两天,让他能好好养养。
舒服归舒服,但也不能天天这样玩吧,不然他迟早得进肛肠科医院。
宁烨阳却对着他无情嘲讽,“这就起不来了?你们傅氏集团的董事长都这么虚,那看来下面的人也应该不怎么样,要不然……”
傅淮真是被宁烨阳捏住了软肋,是一点动弹不得了。
他慌忙出声打断了宁烨阳的话,“怎么会呢!我好的很,生龙活虎,要多好有多好,所以宁总您,怎么吩咐?”
每回傅淮委曲求全的时候,宁烨阳总能从中体味到一种叫“乐趣”的东西,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笑,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起来平和。
“收拾一下,晚上陪我出席一个晚宴。”
“什么晚宴?”
傅淮的脑袋瓜当即转了一下,能邀请到宁烨阳出席的晚宴,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场合,说不定能从里头捞点什么好处。
他正这样想着,就听见宁烨阳说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