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夫人闻言,一张画了浓妆的脸差点皲裂。
怎么可能?
她的衣服可都是用最高贵的兰花熏香熏的,今日出门也在脖子和手腕上抹了紫罗兰香膏,怎么可能臭?
“这位爷,你说笑──”
“滚!”
她身后两个男子生气站出来:“大胆!竟敢这样和我们玉兰夫人说话?”
段锦冷笑道:“身上那么多男人的味道还不臭吗?怎么?这年头还不许人家说实话?”
全场人倒ch0u一口气,玉兰夫人原本涨红的脸,瞬间变成了酱紫se,她突然抬起手,袖中药粉正要对段锦撒出去,想不到段锦红衣一震,一道掌力送出,玉兰夫人已经弹离椅子,往后飞了十几尺。
“啊!”
现场惊呼与笑声不断,有些nv人幸灾乐祸之余,也对穆冰瑶又妒又羡。
金宝厅二层有一间观察室,隔着竹帘,一名年约十、表情冷肃的nv子站在帘前,静静看着楼下赌场状况,她身后还有个姑娘正哭诉着:“三姐,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你一定要帮我找到那个人,那个男人真的太好看……咦,楼下发生什么事了?”
“唉呀!就是他们!”萧笳大叫起来,拉着身旁那nv子衣袖:“三姐,就是他们!别以为戴了面具本小姐就认不出来!”
通天阁负责人萧筑,看了萧笳一眼。
这两人从赌石场出来,长老会就一直收到关于这一对男nv的消息。
敢在通天阁赌场赢走数十万,这对男nv还是第一人。
萧筑心想,那还真是冤家路窄。她看向三长老:“查清身份了没有?”
三长老恭敬道:“已经去查了,马上就会有结果。”
萧笳疑惑道:“三姐,他们怎么了?来咱这里闹场吗?”
萧筑剜了萧笳一个冷眼,便不再说话。
楼下玉兰夫人挣扎起身,气极败坏地道:“这位公子,你怎可对本夫人如此无礼?”
段锦完全不理她,直视胖长老:“让这臭nv人离爷远一点,否则爷立刻走人!”说完搂着穆冰瑶:“娘子受惊了。”
穆冰瑶演活了狐媚子,依偎在段锦怀里。
胖长老马上对玉兰夫人道:“玉兰夫人,这一场这位爷包了,所以……”
玉兰夫人指着白衣公子:“那他怎么可以上桌?”
白衣公子指着自己:“本公子和他们是一起的。”
可是段锦立刻打脸:“我们不认识。”
白衣公子急得跳起来:“喂!没这么过河拆桥的。”
穆冰瑶笑脸盈盈:“我们不是过河拆桥,是保护你,你看不出来吗?人家把我们当待宰的肥羊。”
此时楼上观察室的门被撞开,来人脸se惊慌地闯进来!
“三小姐!那位公子、那位公子──”
“大惊小怪成何t统?”
来人咽了咽口水才大声说:“他是拿胜寒令来的!”
“什么!”
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别说萧笳,连萧筑都是!
“小的已经确认过,金狼身后那两人,就是胜寒楼江总管身边的小张和阿飞,绝对不会错。”
能让胜寒楼老江身边得力的人跟着,这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这两三年,胜寒楼以不可抵挡之势进驻黑市,马上就建立不可撼动的地位;不但立刻与通天阁、十方商会三足鼎立,更破坏了通天阁并吞十方商会的契机,所以b起十方商会,通天阁更想知道胜寒楼背后究竟是谁。
如今,胜寒令出现了。
“他叫什么名字?”
“他自称姓景,行七,人称七爷,其他就不知道了。”
景家?大秦有姓景的世族?还是只是一个化名?
萧筑还陷入思索,萧笳已经两眼冒花儿,开始幻想自己成为胜寒楼nv主人的风光。
“天啊!本小姐就要成为胜寒楼的nv主人了,怎么办?”
众人:……
萧笳想到楼下看景七与千寒冰博弈,但立马被萧筑喝住:“七妹,别冲动!先静观其变。”
而楼下白衣公子听了穆冰瑶的话,知道他们已经明白赌场不会对他们客气,所以也很爽快站起来,毕竟他家也开赌场,知道赌场的游戏规则,这种荷官控制权大的赌桌,运气没有用,b的是权谋、是心理战。
段锦对千寒冰道:“掷骰盅可是个技术活,好好表演,爷赏赐不会少。”
千寒冰没说什么,赌桌一拍,骰盅震动,三颗骰子朝空中飞了起来;千寒冰的手拿起骰盅朝空中残影一抓,三颗骰子直接入彀。
骰盅在千寒冰变化莫测的双手中不断滚动,这一番胡里花俏的动作,的确算得上赏心悦目。
穆冰瑶笑道:“嗯,看起来有些本事。”
段锦斜眉一挑:“雕虫小技。”
此时骰盅已经平放在赌桌上,千寒冰冰冷说了句:“客倌请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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