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两个人在壶里打起来啊,辛辛苦苦攒的一堆家具可不能在这里报废!她很肯定,此刻的「公子」达达利亚必然是认不得「散兵」的,但她就怕他那张惹事的嘴,挑起了达达利亚的胜负欲,现在的她病气缠身可阻挡不了这两个人。“旅行者!公子好大方!来探病还打包了「琉璃亭」!”派蒙手上抱着好几个食盒,兴高采烈地上下飞舞,自顾自地溜去院子里找地方开动了。“哟,伙伴。”达达利亚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门口,手上也提了几个精致的食盒,“我特意打包了两份不同的,你的这份比较清淡营养。”他迈开大步跨进屋中,还未将食盒放下,就急着来到了旅行者的塌前,俯下身子,用额头抵着她的探测体温。“嗯…不是很烫了,”达达利亚松了口气,突然,他吃痛地闷哼一声,吃惊又委屈地道:“伙伴你也太无情了,居然用脚来踢探病的朋友!”“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旅行者及时转了话头,她根本没动,绝对是散兵踢的!达达利亚也不介意,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段时间没来,你这屋子整洁了不少啊。”他环视了一圈,感叹道:“你现在都学会自己收拾了?打理得真不错,我本以为这次来探病也得顺手做上半天的家务,哈哈,像上次那样。”“呜!”她突然感觉胸口被人咬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此刻被子里的散兵和她的姿势有多暧昧,他的头被她摁着贴在她胸前,身子又被她用双腿夹着。但、但也不能咬她那里啊。“你怎么了?”见她面色怪异,达达利亚担心她身体不适,伸手想扶她起来。“不、不要碰我!”她身体微微颤抖,脸上飞起淡淡的红潮,“会传染给你的!”被褥里的散兵不知何时已经拽下了她睡裙的衣领,含住了敏感娇弱的乳尖,舌头挑衅般地缓缓扫过,激得她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威胁他不要乱来。达达利亚毫不在意,笑道:“我还以为被你讨厌了呢,要是我也被传染了,刚好来你壶里住上几天当作休假,你不会不要我吧?不能这样,旅行者,我们可是心意相通的伙伴!”求你不要再说了,她几欲潸然泪下。少年似是想逼迫她让达达利亚快点离开,坏心眼地将微凉的手指轻轻探入她湿润的细缝中拨弄,唇齿也不断在她乳丘上流连辗转。“我在老家的时候,也经常照顾生病的弟弟妹妹…”达达利亚的话说到一半,被噙着泪水的旅行者打断了。“我…我突然想吃「乌友亭」。”她难为情地哀求道,“能不能请你…呜……帮我带一份?”许是初次见到旅行者流露出这般脆弱、妩媚的姿态,达达利亚的脸也开始泛红。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转移注意力,声音喑哑地“嗯”了一声后,飞快地带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旅行者一把掀开被子,露出了里面的罪魁祸首。“看来我在这里,让你很为难啊。”罪魁祸首不以为意,反而开始阴阳怪气。“…还不是怕你和他打起来!”她面色酡红,“不要闹了…嗯…呜……”喋喋不休的嘴被少年毫无预兆地堵住了。他柔韧的舌尖不由分说地撬开了她的双唇,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窒息,绵长,又带有侵略性的吻。不同于昨晚那个意乱情迷的冲动的吻,这个吻充斥着恚恨与痛楚。被这种绝望的气息所侵染,她没有抵抗,顺从地任他折磨着自己柔嫩的唇瓣,接纳了他的侵入。“表情真不错。”半晌,散兵抬起头,紫色的瞳眸中映照出她的倒影,“忍得很不容易呢。”他的手指从她滑腻的甬道内抽出,漫不经心地伸到她唇边,命令道:“舔干净。”她忸怩着偏过头,企图逃避。乳尖却被他惩戒般地掐了一下,她吃痛地张开嘴,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便蛮横地塞进了她的口中,恣意地搅动起来。被迫清理着他指间微咸的y水,涎液自嘴角滑落,羞辱和莫名的快感剥离着最后的矜持与理性,她变得不再像她自己。见自己的暴行没有被拂逆,散兵唇边驻起一丝轻笑,不吝啬地赞赏道:“好孩子,是该给你些奖励了。”乖顺地趴伏在床上,底裤褪至腿间,旅行者不安地攥紧了床单。身后穿来几声衣物落地的声音,一个炽热的物事抵上了她的腿间,狡猾地蹭开了紧致的细缝,厮磨着湿漉漉的穴口,她又是一阵腿软,差点一头栽在床上。“不要…不要再逗弄我了!”她啜泣着,这个人真的好恶劣。“哦。所以呢,你要怎么做?慢慢想,我不急。”身后的少年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只用gui头浅浅地顶弄着。她咬紧了牙关,好一会才羞怯地小声道:“里面…已经,想要了。”“真是的,拿你没办法,把腰抬起来。”散兵终是满意地轻笑出声,紧扣住她的腰,直直地整根挺入了她的身体。空虚被逐渐填满,快感伴随着胀痛而来,她被情欲裹挟,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他的形状,他的温度。“好烫,”散兵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看来今天还得再「喂」你吃一剂药。”他指尖轻戳了下她紧闭的后穴,轻轻绕着上面的褶皱划圈,嘲弄道:“这里也一抽一抽的,很不老实啊,是也想要含着点什么吗?”被迫不断吞吐着他的性器,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不停摇着头拒绝,他心情颇好,放过了她可怜的后穴。下流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在室内不断回响着,她不自觉地摇着臀部迎合着,床单被她抓到皱得不成样子,和它的主人一同被蹂躏得惨兮兮的。终是体力耗尽,她失神地趴在了床上,大脑一片混沌。少年嗤笑一声,从她体内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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