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婶子你说这么多话,会不会耽误洗东西啊?你要子得认真一些,可别到时候又被我发现有哪里有污渍,你又得重新洗了。聊天的事儿什么时候聊不成呢。”赵秋红还没有和月眠解释完, 联防队的就打断了她,并催她继续去洗衣裳。
月眠心里特不爽。
看来并不是被套需要洗,而是人防队的故意找茬找活儿给赵秋红干的。
赵秋红在肉联厂做清洁工本来就很辛苦的了, 回到家还要被这么折磨, 月眠看着就生气。
她差点就想冲上去和联防队的人吵架, 但是想到自己三叔三婶还在,为了不让自己三叔三婶担心她还是忍住了。
罢了罢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她肚子这么大,确实不能够让三叔三婶为自己多操心一些,毕竟三叔三婶也不和她住在一起,她在城里,三叔三婶今天就要回乡下了,总不能让三叔三婶在乡下还操心着自己。
月眠什么话都没有说,也不再和赵秋红说什么,就继续往前走去了。
或许换一个想法她倒是可以安心一些,至少赵秋红没有生病,没有生像花慧玲有的那种病。
“眠眠,我看的那人穿着的是联防队的衣服,联防队的怎么到你们院儿来了啊?怎么还催促那位婶子干活呢。”月王氏不解。
“还能因为什么啊,因为以前对怀孕的儿媳妇不好呗。”月眠没有回答,就邻居帮着说了。
还有另外几个邻居在那应和。
“可不是啊?自己儿媳妇挺着个大肚子,还成天让自己儿媳妇做这个做那个的,做不好就非打即骂,现在好了,儿媳妇的哥哥是联防队的,找来了吧,报复了吧?”
“也就是这儿媳妇的哥哥有点本事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妹妹,要不然谁遇到这种婆婆啊,简直就只有吃亏的份了。”
“恶婆婆真是恶有恶报!”
……
大家伙儿一开始或许是想说给月老三和月王氏听的,说到最后就只剩下议论了。
赵秋红被联防队的催干那么多活儿本来就委屈,听到邻居们这么说,岂不是更加委屈死,月眠都替她感到难受。
不过也确实是因为自己三叔三婶还在这里,她忍了。
赵秋红受委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怕她这一次帮上了嘛,那下次呢,她不在的时候呢。
赵秋红怎么说都只是一个小老百姓,联防队人家那可是有权利在身上的,月眠只能叹气了。
不过月老三和月王氏听完的邻居们的话倒是信了他们的,等出了大杂院,还在那儿和月眠说呢。
“真的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还是眠眠的婆婆好,眠眠的婆婆对眠眠好,要不然我们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咱家又没有在联防队或者说有权利的人,要眠眠被欺负咱不是只能忍着。”
“忍什么忍啊,要是眠眠真的被欺负了,就算是拼了命,我也得上前去拼!大不了就不要这条命了呗!”月王氏接着说道。
“咱别说了,别说了。”月眠不想说赵秋红的不是,便打断了自己的三叔三婶。
月老三和月王氏却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就在那儿笑。
“眠眠,我们开玩笑的呢,我们怎么可能会去打你婆婆呢?那不是说万一嘛,实际上你婆婆对你很好的啊,我们肯定也会对她很好的啊。”
“是的啊眠眠,不过我觉得好奇怪,刚才那位大姐看着慈眉善目的,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会虐待儿媳妇的人啊。”月王氏有些不太理解。
“她虐待儿媳妇能让你看到?坏人会把我是坏人四个字写在脸上吗?再说了,现在有联防队的人在,她哪里还敢造次的啊。”月老三道。
“咱别说这些了!”月眠摇头,她心里就是心疼张秋红啊。
“行行,不说了。”月老三他们就不说了。
……
很快,月眠就带着他们到了最近的裁缝铺去。
小小的裁缝铺里头很是拥挤,大家都在挑选李桂芝外包的那些缝制品。
月老三和月王氏看着都惊呆了。
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暂时挤不进去,就只暂时在外头看着。
月老三有好几次都伸手揉揉眼睛。
“这些东西卖得这么好啊!我真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卖得这么好呢!”他又是高兴又是自豪的。
毕竟现在他也是做这些缝制品中的一个人了。
月眠笑了笑。
“是啊,就是这么好卖。”主要是买这些东西并不需要布票,这是向曹主任申请过的,因此能来买的人就更多了,不过这个月眠就不告诉他们了。
月老三和月王氏脸上都是十分自豪的眼神了。
“这种感觉可真是挺好的,好像回到了好几年前呢。”月王氏突然说道。
“什么好几年前啊?”月眠有些不解。
“我小的时候在娘家种庄稼,能中多少收获多少,那都是自家的东西,每到秋天就有一种丰收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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