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还是第二次在我们公司楼下说的?还是第一次?”
蒋明易又是一笑:“原来我们只见过三次。”
陆柠心道:是哦,原来只有三次,却像是认识很久了一般。
蒋明易倒也没有让他猜的无聊游戏,直接道:“我们相亲那次。我最后说,没料到我们一切都合适,我败给了规章制度。”
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语气低沉和缓,不像是那天感慨似的轻叹,而是极其平静客观,似乎没有加诸任何感情色彩。
陆柠再次坐起身,后背抵在床头,如实地道:“今天我们远目收到消息,规章制度,改了。”
这是一句废话,他知道;
但他不晓得怎么接蒋先生的话,所以只能这般说。
蒋明易的语气有点无奈:“你关注的重点,只在规章制度?”
他非常轻柔得叹息着。
陆柠第一次听见这种叹息声,从他的嘴里发出来,通过手机听筒,居然也是性感而富有魅力的。
他重新审视这句话,最后才轻如蚊吟地说:“嗯,我现在知道了,您这句话的重点在前面。”
— 我们一切都合适 —
原来蒋先生早在那天已经给他明确过,可是他没注意。
蒋明易语气更缓和一些,异常温柔,像是在哄孩子般:“我那天说惩罚你,让你难受了?”
“没有。”
陆柠垂眸,拨弄自己的脚腕。
是他自己让自己难受了,不关蒋先生的事。
他有一个很想很想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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