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冻的人也不是她。
程砚洲说完,眼巴巴瞅着床那边鼓鼓一堆。
顾莞宁试图视而不见,最后没好气道:“你过来!”
话音还没落,程砚洲就钻了进来。
而且看他非要和自己挤一个枕头,顾莞宁就知道他根本没拿。
作者有话说:
众所周知,绿江男主人均22_2h/p_(3~7)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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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的男同志◎
和好之后, 程砚洲分外得规矩。就和前些天一样,他什么也不做,就抱着顾莞宁睡觉。
顾莞宁却觉得不对劲。
照程砚洲那磨死人不偿命的性格, 他不太可能这么快安分下来。
刚挪了睡觉的地方, 被窝里丁点儿热乎气都没了, 顾莞宁就往程砚洲怀里钻了钻。
她戳戳程砚洲的胳膊,解释:“二哥过两天就要走了,他肯定要我们俩帮着收拾东西的。”
头顶, 程砚洲闷闷地应了一声。
顾莞宁:“还有谢舅舅,谢舅舅每天都要来吃饭。”
说完, 顾莞宁觉得程砚洲应该懂她的意思, 不会再自己生闷气了。
她小小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
说完,顾莞宁头一歪,呼吸逐渐平稳。
还等着媳妇儿哄自己的程砚洲:“……”
他牙齿磨得咯咯响, 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咬牙切齿,最后干脆朝着睡得香甜的小没良心脸上咬下去。
顾莞宁迷迷糊糊拍开他, 不满地哼唧一声又睡过去。
程砚洲那股气啪嗒就散了,伸手把被子拢一拢, 委委屈屈抱着人入睡。
睡着前,他心里头还想着反驳,晚上的事情和白天有什么关系?给二哥收拾东西在白天, 谢舅舅来家里吃饭也在白天, 难道还能知道她们俩晚上做什么?
次日程砚洲从楼下跑步回来, 便迫不及待把顾莞宁从被窝里捞起来。
顾莞宁跟面条似的, 刚被扶起来又摊回去, “我不吃早饭了, 你不要叫我。”
趴在她旁边,程砚洲捻着捋头发在顾莞宁脸上扫来扫去,“真不吃了?我蒸的菜卷子,你不是还说想吃红豆粥吗?”
顾莞宁睁开眼,愤怒地瞪着他,“还不是怪你?”昨天晚上不好好睡觉。
程砚洲恍然想起昨晚睡前想到的反驳的话,现在对着当事人说出来,他语气幽怨,“我已经回来快一个月了。”
好嘛,连卖委屈都带着暗示。
顾莞宁:“……”
顾莞宁:“……”
这个人没有点自知之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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