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他无法拒绝赵景文,只好支援了他一些粮草和攻城器械:“你先打,我先看看,你若是能把他逼出城,我就出兵帮你打。”
出兵是不大可能出兵的,更想看房州和襄阳互相厮杀。
但至此,裴泽要赵景文做到的事,赵景文达成了。裴泽要的,不过就是樊城不助襄阳,不让他腹背受敌。
第二日,裴家军开始攻襄阳。
当然也只是做做样子。但这样也够襄阳生气的了:“哇呀呀,好个贼厮!昨日还是同僚,今日就反水引贼打我是吧!”
“亏得我昨日没有上当!否则说不定叫这贼厮赚去我一颗大好头颅,冤死我!”
下边将领来报:“未见樊城兵,都是旁人家的兵。”
襄阳守将道:“我想着他也没这么傻。城下如何了?”
将领答道:“普普通通,不足为惧。”
这攻城的力度于襄阳实在不算什么,甚至有点软脚虾。
“让我看看这个不自量力的大傻子。”襄阳守将道,“房州的谁家来着。活傻子。”
赵景文往襄阳“告密”说的是樊城勾结了房州。搁在襄阳守将心里,就觉得是房州这家被樊城忽悠了,傻呵呵地被樊城拿来当枪使。
守将亲自看了。
房州的傻子实在不足为惧,软得厉害。
他观察了一阵,道:“我瞅着,这个裴家也不是很尽力。大概也没那么傻。”
“不怕。叫他们攻。”他道,“这点人一百年能攻下来,老子跟他姓。”
裴泽没有亲自攻城,他正与叶碎金告别。
“你去吧。这里有我。”他道。
叶碎金道:“若损耗太大就放船。”
裴泽却道:“他们水军走得比你陆路快,我给你撑着,叫他们追不上你。”
叶碎金笑了。
“兄长保重。”她道,“我去了。”
裴泽目送她上马。
八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
周边水路、陆路都在襄阳的辐射之下,裴泽的责任,就是挡住襄阳,让叶碎金顺利南下。
裴家攻城攻了三日,雷声大,雨点小。
攻城的兵其实是裴泽新征的兵。襄阳城是攻不下的,当然不能让裴家的精兵折损在城下。
樊城得到的汇报便是:“不咋样。比佯攻咱们也就强一点点。”
樊城守将骂道:“我就知道姓赵的就是想赚我的兵力去替他打襄阳。得亏我没上这个当。”
又有些心疼给出去的那些粮草和器械,道:“让他们打,咱们正好做事。”
做什么事呢,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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