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出若有若无的线条。他很懂怎么推销自己。
温新远吞了吞口水,要放在以前自己说不定真会心动,但现在…她只希望江槿快点来救场。她怕自己一会儿精虫上脑真干出什么事来。
“怎么样温小姐”罗云脸上露出势在必得。
“人确实不错。”
快来快来快来……温新远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
“这是?”江槿姗姗来迟,脸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兴致。
温新远合理怀疑江槿来这么晚是在报复她,不过那怕要碎了牙,这戏也得演下去。“怎么?阿槿你感兴趣。”
“人长的真标志,就是不知咱们新远肯不肯割爱让给我。”
“江总想要什么人找不来。”温新远一副被横刀夺爱的模样。
“我这刚被人踢了,正需要要美人安慰,只要新远把人让给我,上次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江槿向温新远抛出筹码,希望她把人让给自己。
“可以。”温新远面上一副吃了亏的模样,心里却松了口气。
罗云乐见其成,毕竟被江槿欠一个人情可比被温新远欠一个人情贵多了。
沈修文全程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低眉顺眼的跪在原地,仿佛被当成一个商品讨论的不是自己,静静地等着几人宣布他的从属。
江槿端着酒杯走了,沈修文看向罗云,在他的授意下起身跟上。
沈修文跟在江槿身后半步的距离,心里有些打鼓。温新远是那种很典型的do,他见得多了多少能够招架,但江槿不是,他不知道这位活在别人嘴中的江家继承人私底下有什么癖好。有时候,未知的才更让人恐惧。
江槿挑了些甜点和小食,走回她原本做的位置。见到沈修文两手空空的过来她下意识关心了一句:“不吃点东西?”
沈修文显然搞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斟酌这道:“来之前吃过了。”
这显然是谎话,为了保持身体的最佳状态,他从昨天晚上就被禁食,这期间只补充过两瓶葡萄糖。
江槿后知后觉,下定决心之后好好学习一番,省的净出洋相。
侍从把醒过的红酒送了过来,沈修文自觉的接过来,跪坐在江槿身侧服侍。
在杯中大概有三分之一的时候,沈修文停了下来,将醒酒器放到一旁,跪直身子将酒杯递到江槿手中。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碳灰色正装绷紧贴合在他身上,勾勒出男人完美的身体曲线,甚至胯下的凸起都一览无遗。
本该是禁欲系的装扮却在此刻有了些色情的意味。
江槿显得有些不自在,她从手包里摸出一张房卡,递给沈修文。“晚会大概到十一点,你去1303等我吧。”
沈修文没什么异议,收下卡找了个侍者带路离开了。
他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他把房卡插进通电的卡槽里开了灯。房间一室一厅一卫,正对着床的位置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沈修文翻了一下床头柜,只有避孕套,润滑和其他的工具一概没有。他给罗云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送些过来。虽然他并不觉得江槿今晚会使用他,但该做的准备还是得做好。
打完电话,他算了一下时间,打算在人过来之前先洗个澡。
后穴早在来之前就清理过了,但就相处的这一会儿来说,江槿是个格外讲究的人,所以还是再冲一下身子比较好。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张锦刚好到门外,提了一个大号行李箱。
行李箱里边有不少工具,束缚绳索、低温蜡烛、鞭子、皮拍、跳弹、按摩棒、假阳具……虽然比不上专业调教室,但也五脏俱全。
沈修文找出润滑液,跪在地上,一手撑地给自己做扩张。
等他收拾完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十分。沈修文不敢讨巧,端端正正地在在客厅跪好。他不敢赌江槿是否能够看到房内的情况,况且眼尖的调教师一眼就能看出他跪的时间长短。
他并不知道江槿的爱好,没用那些束缚工具,只是赤着身体面向房门摆好姿势。
***
江槿并不喜欢这种无聊的晚会,大多数情况下她只露个面,呆的时间久了总免不了被人敬酒。这次的宴会是温新远办的,两个人打小认识关系不错,这点面子还是得给的。
三个小时的晚会加上提前入场的半个钟头,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酒。
红酒的度数不算高,但也架不住这么喝。估计这两天胃病又要犯了,她想。
江槿头昏脑胀的回了她在酒店的房间,入目就是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微微颤抖的喉结,泛着粉的乳头,恰到好处的胸肌和人鱼线,半挺立的性器,白嫩的肌肤上泌出的汗液顺着躯体滑落……
一切都如此引人遐想。
江槿被酒气熏红的脸又深了几分,她故作镇定的回到卧室,来到柜前才想起这里只有她的衣服。
她翻出了自己预备在这里的睡裙,纯棉面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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