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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兄长的忌日。”(8 / 9)

的潮红,暗自庆幸平日里哪怕公务繁忙,也没有疏于骑射。

觊觎春帐久了,姬无难深知对肉体的养护是入幕的捷径。调最好的香,裁最好的锦,每一处都打理得完美无缺,在无数个靠着杀人上刑排遣寂寞的日夜里,渴待娘娘的享用。

指缝夹住湿红肉冠,轻压几下,慢慢扯出一丝清液。

透亮的水丝缠连另一端,被提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在他的注视中无声地断裂。

疼痛催生了情欲,春潮层层堆叠上去,推动长铗贯进这面脆弱的胸腔,滚烫的血水倒冲而上,淹没了他粗重的鼻息。

火星不绝如雨,落在身上,一瞬烫得发颤。

“唔嗯…娘、娘娘,”白牙钉住下唇,依旧压不住那放荡的呻吟,“贱狗要射了——”

一注白浆喷涌而出,洒在地上,浮起一阵腥膻的味道。

徽音宽宏地收了力道,没再折磨他了,她俯下身来,似是觉得这个姿势让人难受,又拂开裙裾,蹲在了姬无难的面前。她按住他的手,凑上前来,睫毛和他的彼此一蹭,纤浓的一扇,下面藏着两只银晃晃的灯烛。在某个瞬间他察觉徽音靠得很近,近到逾矩。

一个,让他误以为会被深爱的距离。

那双乌黑的瞳仁剔去讥讽,便只剩下模糊的冰冷。

到了这时候,这积雪却也被热化了,含着无际春光,暖暖地流淌在银珠里。他无法不去贴近她,真的太近太近了,近到呼吸相闻,鼻尖相触,唇舌相连——

不是错觉。

姬无难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这不是错觉。

两个人的唇齿磕磕碰碰地纠缠,其中一根软舌凝滞片刻,在下一秒猛地侵向了她。

捧住她发了汗的脸,仿佛要吮干涎液似的,陌生的舌尖抵住她的上颚,一次又一次狠厉地碾磨过去。徽音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感官被侵吞的恐怖,这感觉令她无限地颤栗,又令她无穷地痴迷,发了昏的谵妄裹住她,造就一段他们短暂相爱的幻觉。

太寂寞了啊!

泪珠从睑下渗出,她睁开双眼,眼眸潸潸湿亮。

姬无难在接吻的同时摸到不合时宜的泪水,心脏一抽,惶恐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简直心如刀绞,眉头紧紧蹙起,俊秀面容不复往日议狱时的凛凛冷峻。只是稍稍退开了些,才拉开一些微不足道的距离,又温柔地去吻她的眼,“娘娘……徽音……”

她擦了擦脸,指令里有很重的鼻音,闷闷的,“快进来。”

拨开宫裙,腰带的玉环在急躁的抚慰中被掷向花草,有骤然破碎的裂响。可是没有人管的上这些,姬无难伸出两指,揉开春水泛滥的缝隙,顺势剥出藏在肉唇里软绵绵的蒂珠。

徽音开始发抖了,他圈过去的手臂很清晰地感知到了这一点。

“不要做前戏……”她喘了几下,干涸的泪水闪烁在两颊。

“可是,下面咬得太紧了,娘娘。”他轻声说。

“娘娘,放松一些,嗯对…就是这样……手指被吸得好紧,你听,臣一动手指,就有湿湿的水声。”

手腕带动指骨,朝着肉褶深处缓抽缓插,姬无难略停了停,平复了心潮,换回另一个淫贱的称呼,“娘娘里面又湿又热,窄窄的,好小好可爱,能吃下狗鸡巴吗?”

示弱过后,才是本相。

他就是这样打蛇随棍上的疯狗,无怪所有人都讨厌他,给点好脸就开始咬主人了是吧!

贱人——啊不,贱狗!还有得训呢!

徽音脸一阴,要被气笑了,拧腰将他一把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坐了下去。

“闭嘴,敢射进来你就死定了。”

她恶声恶气,面颊却渐渐有红晕蔓延。

夜里的花苑像个缺了口的小杯,什么都留不住,月亮的影子在窗下跳跃,化出一泊圆圆的银环。

她垂着脸,那是一张莲花般美丽的脸,天上的女君时时悲悯世人,对谁都是一样的好,因他弑父、灭门、诬栽忠良,平生作恶多端,才会不得她的恩典。

除她以外的事物万象,都在姬无难的余光里被渐渐灭尽,只剩一片没有边际的灰白。

泥泞的肉腔被这个跪坐的姿势贯穿到底,性器进入得很顺利,茎身全都吃进去了,只在相连处溢出一星黏黏的水液。

穴道被肉茎填得饱胀,进来的一瞬间就濒临高潮了,姬无难抚了抚徽音的腰,用虎口掐住那块软肉,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往上重重地一顶。

——爽得头皮发麻。

“好爽……”

感受到甬道深处淫水的喷溅,男人额上青筋突突直跳,知道是把她逼到潮吹了。

他在心中失笑,偏过脸,将徽音的手捞过来,张唇探舌,轻轻含住她涂了凤仙花汁的指尖。

舔了几下便抽出来,含糊不清道,“贱狗鸡巴痒了,要娘娘鞭打才能好。”

这次是汗,落在他的唇角。

徽音用手盖住脸,肩子不自觉地打着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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