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他纵是铁石心肠,也舍不得从嘴里说出半个拒绝的字。
谢兰卿心软了。
他轻抚妹妹的脸颊,目光温柔如若春江月se。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自三哥六年前出家修行后,徽宁就再也没有与他同床共枕过。
她和三哥见面的次数也算不上多,大多数时候,都是七哥带她出g0ng,她才有机会见到三哥。
儿时的夏夜,他们三人会一起睡在草坪上,她躺在两位兄长中间,数着天上的星星。
蝉鸣声,风声,还有三哥的声音。
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二人上榻后,谢兰卿其实没什么睡意,便在一旁坐着,倒是徽宁躺在他膝盖上,不一会睡意就浮了上来。
她今日太过疲倦了。
但是,她仍有话想告诉谢兰卿。
“三哥。”徽宁唤他。
“嗯?”谢兰卿柔声应。
“三哥,是春晓的月亮。”徽宁闭着眼,低弱的声音从她唇中缓缓吐出,“高高悬挂着,清冷皎洁,春晓舍不得摘下,只能远远看着。”
她声音一顿,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
“但是啊,只要能远远看到一眼月亮,就会觉得很安心。”
只要在三哥身边,她就不会觉得害怕。
徽宁呼x1声渐渐轻了下来,攥着他衣袖的手却越来越紧,没有松开半点。
直到徽宁彻底疲倦入睡。
男人为她盖好被子,声音才从上方幽幽落下来。
似远似近。
“可若是月亮,也希望被摘下呢?”
入夜,徽宁睡不太安稳。
她总是梦到以前的事。
那时二哥还对她很好,四哥五哥也十分疼ai她。午后的御花园里,他们坐在一起品茗赏花,谈天说地,哥哥们注视她的目光是那样的温柔。
那时一切都很好。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徽宁问自己,但是却找不到答案。
她在往昔的梦境中沉浮,在ai意和恨意交织中挣扎,被梦魇惊醒时,枕边空旷,谢兰卿已不在她身边。
徽宁听到窗外似乎有哗哗的水声,悄悄下了床,趴在窗户缝隙往外看。
她看到三哥站在院内水井前。
他浑身ch11u0,水珠沿着他身t修长健瘦的线条往下滴落,在月se照应下,仿佛镀上一层柔美的光晕,如若一樽至净无垢的神像。
无论从何处看,他都完美无瑕,仿佛不是存在于这世间之人。
清虚观弟子并非纯粹吃斋念经的清修,日常还要修行剑术,做不少t力活,所以谢兰卿虽是看着身形清癯,脱衣后却并不显瘦弱,x口与腹部都极为紧实,几块分明的肌r0u也恰到好处,不过分夸张却也不显羸弱,线条优雅好看。
而他腹下yanju,此时却肿胀非常。
渤涨翘起,粗大得骇人,虽在月se里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但那尺寸看上一眼,仍令徽宁觉得心惊。
他又往身上倒了一桶凉水。井水寒凉,侵入骨髓,谢兰卿才觉那热意消退一点,yanju慢慢消下,虽不再上翘,却仍旧沉甸甸一根垂挂在双腿间。
他叹息一声,待确认躁动平复,才重新披上衣物。
徽宁脸红心跳,见他似乎结束了,连忙回到榻上装睡。
过了会,门被打开了。
他坐到床沿,见徽宁正缩在床角,墨眸sh润迷离,似醒非醒的模样。
“抱歉,吵醒你了吗?”他以为是自己进门的动静吵醒了徽宁。
徽宁心虚,耳根发烫,自然不能说自己方才看见了什么,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撒谎道:“三哥方才去哪了?”
谢兰卿面se如常,平静地回:“没什么睡意,出去散步了一会。”
“嗯。”徽宁躺下,往他怀里钻。
谢兰卿连忙拦住她,怕她过到自己身上的寒气:“我身上凉。”
幸而方才他方才浇过凉水,yuwang暂时被压制住,否则被她这般亲近,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忍下来。
“没有啊,三哥的怀里很温暖。”徽宁又往他怀里挤,埋在他x口,“而且马上就要入夏了,这样正好。”
谢兰卿拿她无法,只得将她搂进怀里。
放缓音se后,声音听起来宠溺又无奈:“你啊你,该让三哥拿你如何是好。”
徽宁抿唇笑,靠在他大腿上,享受在他怀中的安心感:“三哥,只要一直做春晓的月亮就好了。”
三哥很t贴,似乎是知道她不想说,没有半句提到婚事。
徽宁也喜欢这样,和三哥独处的时候,不想要提到别人。
若是能永远和三哥在一起就好了,徽宁想。
最好是两个人,躲得远远的,寻处山明水秀的地方过日子。
像是寻常百姓那样,过着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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