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不得。
但祝隐却心甘情愿地沉浸在这片情海幻梦里。
鱼水交欢之时,视角忽然一换,祝隐发现大师兄身上的人换了一个。
他不知道那人是谁,只觉得对方落在大师兄身上的红色发带与白衣格外的讨人嫌。
怎么、怎么能这样……
祝隐握紧双拳,眼里浮现妒恨。
凭什么他就能俯在大师兄的身上?
而他,却只能站在一边围观,无论是大师兄还是那个奸夫都看不见他。
祝隐心潮起伏,胸腔压抑闷得他气息滞涩,几乎无法呼吸。
他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却见方才还在梦里的人,此刻正覆在他身上。
祝隐一下子分不清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
岑枝脸色酡红,媚眼如丝,见他醒了,收回撑在他胸口的手,转而跨坐在祝隐的身上。
岑枝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说出口的却是求欢的话。
他道:“师弟……还愿意再同我做一场吗?”
“既然有了一,再有二也无妨……吧?”
他神情羞怯动作却大胆,与祝隐方才梦中情境好似有了一丝重叠。
所以,果然还是做梦吗?
不然,那天岑枝那样坚决冷漠地离开,怎么可能今天又忽然回来寻他?
祝隐喉结滚动:“自然无妨。”
就算是梦,他也要再沉醉一场。
得了祝隐的许可,岑枝相当主动地扯开了衣襟。
他眼下实在是太难受了,情毒疯了似的灼烧着他的身体,明明已经消解了大半,余下的却仍有这样大的威力。
而凝雪丸的寒气又时不时在他经脉里彰显存在感,非但不能降火,还只会把情况变得更糟糕。
岑枝红着眼拽下来腰带。
与上次还不一样,上一次是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不能思考也分辨不清。
这次却仍有自己的意识,却被肉体所裹挟,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师兄。”
以为自己在梦里,祝隐的行事比上次大胆得多。他在岑枝把自己脱得差不多时,忽然一把抱起岑枝,掰开他的腿让其坐在自己脸上。
“啊!”
岑枝惊叫一声,半是羞涩半是紧张地想并拢双腿,却被祝隐强制性地掰开。
“上次没把师兄弄舒服。”祝隐用鼻子蹭了蹭岑枝的大腿内侧:“这次就让师弟来好好服侍师兄。”
说罢,他下巴微微扬起,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岑枝的小穴。
岑枝一下子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他大腿紧绷着,不敢完全把自己的身体重量都支撑在祝隐的脸上。
但祝隐的舌头实在太灵活,像一条游蛇,细腻周全地游走过他整片下身,从会阴到穴口,没有一处地方被落下。
被柔软舌尖擦过的地方像触了电,泛着酥麻细密的痒。
“哈……哈啊。”
岑枝用力撑着身子,额间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祝隐却没有放过他,在温柔仔细地照顾了周围后,他齿尖对准了岑枝下身那颗小豆,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啊!”
岑枝登时叫了出来,一下子袭来的快感像针一样尖锐,让他瞬时便失去了力气,跌坐在了祝隐的脸上。
祝隐鼻梁高挺,刚好顶在了岑枝最敏感的那处,阴蒂被压得变了形,立刻充血红肿起来。
岑枝小腹颤抖,穴里挤出一大股水液,尽数喷在了祝隐的脸上。
“……咳!”
祝隐半闭着眼偏过头,睫毛都被打湿黏成一绺一绺,显得色泽愈发浓黑。
祝隐被呛了一下,鼻头发红。岑枝低头见他半张脸都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水,羞得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他腿软着想从祝隐身上下来:“别、不要再这样了。”
祝隐抬手掐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的行动:“为什么?”
“我伺候师兄伺候得不舒服吗?”
他边问边用手指去戳刺岑枝那口女穴,拨弄着已经被舔烂了的软肉,两瓣小阴唇被拨开,里面深红色的内壁若隐若现。
岑枝被刺激得不住收紧内壁,却反倒把祝隐的手指吞得更深。陌生的触感在体内逐渐往深处去,弄得他又惶恐又期待。
祝隐察觉到手中渐渐变得湿润,满意地笑了。
“比起那个戴红发带的……我是不是把师兄伺候得更舒服?”
闻言,岑枝被玩弄到失神的眼中露出一丝茫然。
什么红发带?
在岑枝认识的人里,戴红发带的人就只有……京术。
可惜,此时此刻没人能解答岑枝的疑问。
见岑枝久久不回答,祝隐抽出还在他穴里搅弄的手指,翻身将岑枝压在身下,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直直地凝视对方。
“这个问题对师兄来说很难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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