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睑低垂,不疾不徐,不容置疑:“我只有你。”
如同挫骨扬灰的高热消磨,耀东城慌不择路,张腿夹上对方腰身:“我现在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你要是没经验,我可以先做准备……”
池景川手指点他下唇:“被我干的时候,话少一点。”
前戏充足,进入时耀东城不觉疼痛,被填满开拓的异样,新奇躁动,抬手搂住池景川,摸到他背上忍耐的汗透:“景川……”
只是不确定,自己表现如何?过分骚浪了,还是太生涩?
动腰,勾腿,主动收缩,明显感到纳入更深,顶到内里酸软,他抓紧池景川手臂,尽量呼吸笑得自然:“你清清白白处男身我收了,这辈子,我都对你负责到底。”
“你先管当下吧。”池景川托高他腰臀,后撤再挺入抽送,并不蛮横掠夺,是循序渐进给予适应的结合。
沉溺得毫无戒备,像一迈一迈提升的车速,像一层一层搭建的高塔,等突然觉察风声鹤唳,已经绝无退路。
更重要,疾驰的速度,俯瞰的顶峰,耀东城根本不想拒绝,后仰拉直的脖颈,喉咙里呻吟像滚烫的岩浆,他只想索取更多:
“景川,再那个——”被抵触到陌生的核心,像猫爪抓挠心脏下面薄薄的皮肉。
“负责,到底?”池景川呼吸稍显急促,仍游刃有余吮在他胸前,支腿加码满足他的需索。
深透让耀东城低叫出声,颤抖收腿痉挛着按住额头,闭眼道:“到底了!到底了!超标了!我目测失误么?你太,太……”
“太什么?”
“我闭嘴。嗯……嗯”,耀东城咬牙坚持不到一分钟,被折腿压在肩上,更为顺畅击打初次受教的内壁,刺激交汇得海纳百川,“池老师!慢点慢点!我是很爽,但快爽炸了!”
池景川停下,手抚按几下他腰身肌肉:“要休息么?”
耀东城欲哭无泪,处男都他妈这么耿直么?老子还能感到你插里面的鸡吧不断涨动。
火烧火燎的身体叫嚣饥渴,耀东城面红耳赤,声音低不可闻:“换个姿势,继续。”
池景川点下头:“摆个你喜欢的。”
觉得这人在恶意耍弄他,但苦于没有证据,正咬唇委屈,就见池景川笑了下,低头嘴唇延他肩线吻过上臂,轻缓让他转身趴跪,握起他髋骨进退自如,搅动得甬道湿滑,又严丝合缝的吸附。
“景川”,浸透欲望声音,自己听着都肉麻,“前面……”
“自己摸,还是,我帮你?”
“要……你。”
“好,不过,等我一起。”
“池老师”,耀东城悲愤道,“没有你这么久的第一次!”
“别说话。”从背后拉起他的池景川,捏过他的脸,封堵上言语的宣泄,把他意识集中禁锢于感官体验,那忘记开始,也看不到结束,如同与呼吸血流,脉搏心跳融为一体的暖意高潮。
大脑发白,不知道过去多久,耀东城身残志坚的战后总结,持久恒定才是制胜法宝,轻易碾碎一切奇技淫巧。
燃烧木柴的噼啪声,如同做爱后身体里时不时的酥麻跳动,只想懒洋洋的舒展四肢,或者更紧抱住那个,肌肤亲密就有欢愉感的人。
耀东城手臂揽在池景川腰上,收了收问道:“你说过不骗我了。”
“嗯。”
“不止不说谎,也不隐瞒,知无不言那种。”
“可以。”
“那——”,耀东城挑眉,“你之前有没有想过上我?”
“自己先想。”
耀东城不太确定问道:“第一次进你卧室,让我脱光了口你那会?”
池景川轻叹:“你要是其他方面悟性也这么高就好了。”
“为什么?我可一直都是愿意的”,耀东城勾下嘴唇,“我总觉得,你一旦把我上了,就被套牢,跑不了了。”
池景川瞥他一眼,有点服气这种不讲道理的直觉,然后如实回答:“你挺贵的,弄坏了不好赔。忍了十五分钟,还是想,把你赶走,也还是想,最后干脆让你操我,事后,我甚至算了下器官贩卖价格,想问耀先生,接不接受分期付款买下你。”
“你问我啊,我接受!”
“不是钱,耀东城”,池景川认真看着他,“如果感情投入能量化,你能随便给我一百,但我的上限可能就是十,目前或许只在三到五之间,你不觉得亏么?”
“这就是你离开我的原因?”
“我不想猜忌,你也不需要迁就。”
耀东城笑道:“怕什么情路无穷,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那是真理。”
“你就是真理”,耀东城被自己的肉麻逗乐了,靠进池景川肩膀半天才止住笑,“何况我觉得你这个理论脱离实际毫无意义,沙漠里一杯水,跟水库里的,卖一个价么?”
“算了”,池景川像听见下班打卡声响,不再多想的松懈,“反正也已经把你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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