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侧,惹得姬旻闷哼一声。姬昱泽急忙伸手去揉,却是明显感到手下变化,太子爷眼神立时暗了下来。姬旻月事过后的那几天必然是身上敏感,随便碰触都会情动,何况是摸了胸口,往常姬旻都是靠硬挨,挪过这令人羞耻的日子,实在忍不住,让太医配服药喝了昏睡也是有的。
姬昱泽侍疾多年,哪还不知道皇帝身子特殊,早年间藏着的小心思,此番因为大着胆子描摹过口唇,倒是没有立时叩头告退,而是轻轻按着父皇单薄心口,神色晦暗开口,“父皇春秋已高,常年隐忍也不是法子,儿臣不才,愿意替父分忧。”
姬旻本来正在忍耐后头含玉隐秘潮热,听得太子说话还没反应过来,脑子糊涂一瞬,缓过神听出姬昱泽言外之意,姬旻常年帝王之气立时四散。哪怕龙体不愈,还在隐秘潮红,费力睁开的龙目中依旧是肃杀冷气,脸色也变得不正常的嫣红,“放肆!”
姬旻虚着声音,眼白都翻了出来,“皇儿,大逆不道!”
姬昱泽猛地喘了几口粗气,却是没有惊惶,而是直挺挺跪在床榻边,定定看着翻着软白气息急促的皇帝,“父皇,儿臣句句肺腑之言,儿臣侍疾多年,见父皇饱受磨难,心中实实不忍,儿臣一身具受之于父皇,为父皇分忧乃分内之事,儿臣只愿父皇龙体康健,万寿无疆!”
姬旻听得这大逆不道的话,情真意切,却是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咳嗽不断,姬昱泽手上不停,捧着脖颈轻拍后背,好容易缓过气,姬旻气得涕泪横流,说话都是气声,“前几日,还说……传位与你,可如今,你这叫……什么话!孝悌人伦,尽皆不顾!朕身子瘫了,心还没瘫,你与朕去,去奉先殿跪着!何时想好了,再起来!”
姬旻挣扎不要姬昱泽扶,结果一动带得身后含玉更是刺激,本就情动,登时下身抽搐,前头龙根已是异味飘散,竟是气急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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