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连赛弗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而且谁都不在意他们不和睦的感情会不会被当成讨论的话题。
阿克代是先服软的人。他还得倚仗希玛的帮助。作为神选的使者,帝国的法阵一直是对方在负责运转。他随时可以抽身走人,现在还愿意辅佐阿克代的唯一理由就是他的高责任感,没法对臣民坐视不理。
“是我失言了。晚安,做个好梦。”阿克代硬邦邦地说。
希玛嗤之以鼻,扭头离开了这里。
如果打从一开始觉醒血脉的人是他……阿克代狠狠咬住下唇口腔里的肉,直到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阴郁的目光追随希玛的背影远去。
赛弗看出他的心情不佳,担忧地说:“皇后陛下他……”
“不用管他。”阿克代无所谓地笑了笑,只是嘴角的弧度像是强行扯出来的,眼睛还死死盯着希玛消失的墙角。
“我会等你一个小时,别让我失望。”他对赛弗说道,留给对方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
这时候到底要不要触他的霉头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但赛弗考虑再三,还是在几十分钟后敲响了房门。
幸运的是,迎接他的阿克代似乎没那么生气了。他半眯着双眼,手持酒杯倚在门前,显然在赛弗来之前已经喝了几杯。
“我还以为要多等一会。”
往常阿克代还有些羞耻感,现在则毫不顾忌地敞开衣衫,任由强壮的肌肉地裸露在外面。从赛弗的角度看,他的大半个胸部都清晰可见,形状丰满的肌肉在酒精的影响下微微泛红,隐约能看见铜币大小的乳晕。
“毕竟这是……这是您的命令……”赛弗一时间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明明男人精壮的身体在训练时每天都会看见,但没有一个能够像阿克代的身体一样,带着无法言说的诱惑,只消看一眼就再难移开视线了。
“所以你答应我的邀约只是在遵守命令?”阿克代的语速很慢,嘴角始终挂着微笑,眼神却像毒蛇扫视着赛弗。
“不,我很乐意……”赛弗忽然认真起来,想要纠正阿克代的想法。
“随便了——”醉意上头的皇帝懒得追究那么多,直接抓住他的手放进领口,引导他抓揉自己的胸肉。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好极了,肌肉陷在指缝里,赛弗手上的动作又变得迟疑。
阿克代看穿了他,不在意地说:“放心好了,希玛才不愿意和我同枕共眠呢,不用担心他会不合时宜地闯进来打扰我们。”说罢步步后退到床边,推倒了还在犹豫的年轻骑士,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以前做过这种事吗?”
赛弗涨红着脸摇头。他可没想到阿克代在这方面会表现得如此大胆,甚至是……放荡。
“哼,”阿克代轻笑一声,隔着内裤按压下去,十分满意地听到赛弗的呼吸声逐渐粗重,“那你可真幸运,第一次的对象是我。”
他虽然恶名远扬,却有一张神话里的英雄那般深邃俊朗的脸。望着这样英雄般的人物坐在自己身上,恐怕没有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别动,”阿克代按住焦躁的赛弗,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臀部缓慢磨蹭身下的硬物,高高在上地宣布道,“这是命令。”
“啪!”白炽灯爆裂的声音响遍走廊,很快引起了连锁反应,在逃亡者身后一连串地爆炸开来,照亮他们周围的环境,转瞬间又将他们吞没进黑暗。白光大盛间,暴露出走廊被鲜血冲刷过的惨状,天花板、墙面乃至地板的瓷砖缝里全是血水和碎肉,有本校学生的,还有他们这些外来者的。
“救命、救命——”身后队友的惨叫声接连响起,拼了命跑在前方的几人纷纷露出不忍,却没一个敢回头,因为发狂的厉鬼在杀死猎物后继续盯上了前面的活人。它苍白阴森的脸上还挂着迷惑人的温软笑容,只是身形被什么扭曲了,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可那几人却惊恐地发现,无论他们怎么跑,鬼和他们的距离都在拉近,直到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脖子上。
“啊——”骨头碎裂的恐怖声音再度从身后传来。
“滚开!”唯一幸存的男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紧追不舍的鬼忽然步伐一滞,给了他逃脱的机会。
妈的,不过是个新手关,居然害他用掉一件道具!男人咬牙恨恨地想。甩下穷追不舍的厉鬼,看到前方的出口,他的脸上露出即将逃出生天的狂喜,紧接着又僵住了。
那里不知何时站着个少年,背对着他,一动也不动。
男人当然认出了少年的身份,因为触发厉鬼杀人的机制关键就在他——或者说是它身上。就是这个鬼东西害死了他的队友!
身后的追杀不知何时停止了,男人知道危机尚未解除,警惕地往旁边的窗户移动。一旦发现异常,他还可以翻窗逃走。
“呜呜……咕呜……”察觉到男人到来,少年安静许久,似乎开始掩面哭泣,它的背影不住地颤抖,身上洁白的夏季校服正不断沁出血色。
“我的东西呢?”它忽然直起背,更清楚地露出流血的地方——是一道直中后心的刀口,这和男人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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