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将剩余洁净的布料浸sh,最后更是喷出一gugu水ye。
光是在外,他也能轻易让她泄身,只是甬道里依然一阵如蚁啮骨的空虚。按往常,他也该cha进来了。扬灵埋首在他臂弯缓了一阵,感到他那团y物依旧涨涨硌在腿心,不觉款摆腰肢蹭了蹭。
“别蹭。”他把她放到桌上,倒是意外拒绝:“现在不便cx。”他朝案上那沓信抬了抬下巴:“尚有军务处理,再等半个时辰罢。”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强烈的耻意胀得她浑身绯红,轻喘着撑住桌面,待要坐起,又被他放倒在桌上,一手扣住双足高高提举,露出被撞得通红的花户和汁水汪汪的xia0x。
他幽邃的目光打在sichu,羞得她连声线都颤抖:“叔父,你要……”
“当然要满足我的乖侄nv。”他扬了扬唇,从屉中拣了只嵌金红漆盒,掏了里头的缅铃出来。
她不知此是何物,不解看了片刻,发现他居然要拿来往腿心塞,连忙腿脚挣扎,惊恐摇首:“这是什么?”
“别怕,只是暂且用这个解解渴。”他毫不费力掰开她闭紧的双腿,将那龙眼仁大小的缅铃抵在sh滑x口,长指轻推,缓慢挤入b仄的甬道,又轻轻扇打了一下sh润花户:“夹好了,一会子再来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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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缅铃模样玲珑,却是暗藏玄机,包金外壳刻着繁复的花纹,磨蹭sh滑敏感的软r0u,弄得她腿心酸软。
好不容易挨过去,她晕沉沉趴在书案,唇间呵着气,又听到细微的铃铛玎玲声。那缅铃竟在里头上下震动起来,不及男子yan物凶猛,但极其麻痒磨人,带来一gu子钻心的酸意。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虎口钳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力。她缓慢掀起sh重的眼睫,于朦胧的泪雾中与他对视。
“受不受得住?”他垂眸问。
就算她说受不住,他也不会放过她。扬灵索xy气起来,用力偏将过头,不看他,却听萧豫闲闲道:“既然不回话,那便受得住了。”
她连忙回头,急道:“不!叔父,我……”
“不巧,晚了。”他唇角噙笑,从她x中ch0u出shill的手指,长臂一揽,便将她抱坐到腿上。
她身子一动,那缅铃旋即入得更深,直撞到甬道突起的那点上。扬灵惊喘一声,xr剧烈起伏,腻白中浮泛出一gu妩媚的粉晕,抹了胭脂似的。
“暂且忍着,不要乱动。”他语气沉下来,手指伸到她sh漉漉腿间,扯动细线,调整那缅铃。那圆滚滚的金球滑出寸许,在huax外频频震动,倒是好受了一些。
她软绵绵倚在他x口,双眸含水,双腿微敞,xia0x吐着根sh透了的红棉线,内里不住传出细微的玎玲响声。那饱满的花户被缅铃顶得一跳一跳,腻滑水ye泛n如洪,沾得到处都是,画面yi至极。
“不许碰下面,也不能夹,否则再加半个时辰。”
他r0u了一把胀鼓鼓的花蒂,给她披上一件素白生绢罗衫,系上腰带。寻常的动作、无意的碰触此刻落在她饥渴滚烫的肌肤上,变得无b煽情难捱。扬灵深x1一口气,将cha0红的脸颊埋在他微凉衣间,闭眸忍受。
他真就开始研读信件,将她搁在一边,不管不顾。扬灵难受地蜷着身子,t内持续的快感并不剧烈,但正如温水一般,yu将她融融溺毙。
她断断续续数着时辰,无尽思绪混乱芜杂,只感到他温热而均匀的呼x1拂过脸颊,淡极而微,是沉水醇沉的香气。
她在这气味中求得一丝混沌中的安稳,遂靠得更紧。他忙碌之中,时不时ch0u出一只手抚0她颤抖的脊背,或垂头亲吻她的面颊,以作抚慰。但这长夜终究还是变得更加漫长,她sisi抱着他的窄腰,在牝户内金球翻转碾磨间,发出沉闷的呜咽。
寂静中只有他写字的窸窣声响,与她轻微的喘息,间或金球玲玲。蒙眬时分,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她浑身一颤,他亦是意外停笔,高声问:“谁?”
门外侍人略顿了顿,踌躇道:“是……是圣上!”
扬灵蓦地抬首,sh润地望着他,无声朝他摇了摇头。萧豫瞧她那瑟缩的样子,竭力忍着笑,轻轻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把陛下锁门外?别被他瞧见脸便是。”
扬灵气急,就知道他靠不住。她慌乱四顾,想找个匿身之处躲一躲,但门少顷即被推开,一个她无b熟悉的清润嗓音在斋阁响起:
“皇叔,是我。”
听见那声音,扬灵窒着气,急忙埋首在萧豫颈间,脊背却止不住发颤。萧豫理了理她披落的丝发,扬声道:“陛下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萧琚半夜找他,依然为那延州战事。谁料他这一贯放肆的皇叔怀里居然还坐着一个nv子,髻鬟不整地倚着他,肩背轻微颤动,似一枝风中袅娜摇曳的白花。
他素重修德,对此等偎红倚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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