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易蒲,天刀门几百年来最有天赋的弟子。年纪轻轻已经修到了天刀剑法第七式,再修一式就赶上他三百来岁的掌门师傅了。
他一砍破大门就看到那姑娘被魔头抱在怀里,脖子上还有几道青紫红痕,原来好好的轻薄外衫,此刻被丢在一边,任谁看,都觉得这姑娘被魔头轻薄了。
他不由得大怒,“莲叶城,你这个魔头!”
天刀剑法第五式开天辟地,剑之所至,无不湮灭。苏秋鱼吓了一跳,眼见刚刚还好好的小木屋忽然连地板都被人掀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把她也给劈了?她害怕往莲叶城的怀里一缩。
莲叶城心情颇好,娘子这么自觉,他搂住小宝贝,另一只手挥起一阵飓风吞噬了多余的剑气,接着掀翻了横冲直撞的裴易蒲。
莫易从地上爬起来,抹去嘴角的血,拿起断剑直冲裴易蒲。
本来裴易蒲一人就打不过魔尊莲叶城,现在更是一打多,他又急又气,眼看阵势上落至下风,张嘴就嘲,“莲叶城,什么时候你也开始祸害无辜姑娘孩子了!平日里其他人说你杀人无数是个大魔头,我只道你是杀该死之人,没想到!莲叶城,你个彻头彻尾的魔头。”
苏秋鱼疑惑看向莲叶城,“你祸害无辜女人和孩子?”
本来还懒得理裴易蒲的莲叶城,心头一紧,连忙解释,“不是我,是那该死的叛徒。”
他烦躁的站起身,挥手振袖,制止了莫易和裴易蒲的战斗,一只无形的手摁住裴易蒲,“你可不要平白无故冤枉人,我是杀人无数,但我不会随意对女人和小孩下手。别在鱼儿面前抹黑我。”
他嫌弃鄙夷的看了眼地上动弹不得的裴易蒲,“这件事是魔教叛徒宫袭做的。他为人荒淫浪荡,修的又是吸人精气的魔功,本想投入我魔教,怎想进来之后发现处处受限,于是乍然叛出,我们也正要杀他。”
裴易蒲啐了一口,“那你轻薄那姑娘又怎么说?!”
姑娘苏秋鱼此刻走过来,“轻薄?我们是情侣诶,不算轻薄吧。”
裴易蒲呆了一下,“你是魔尊的情人?”
这就能解释她忽然凭空出现在吉安城街上了。疑惑是解开了,但他心情并不美丽,甚至有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怨恨嫉妒浮现在脸上。莲叶城拉起小鱼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是我的娘子。”
莫易瞳孔地震,诶,他们俩不是才见面么?怎么尊上就把人变成尊后了?不对啊,从来没见尊上和什么女人亲近过啊?他是认真的?还是在演戏?他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他得配合。
他即刻蹲地,“见过夫人。”
苏秋鱼朝他摆摆手,下意识摸摸下巴,总觉得有点过于轻松了呢?
“呼——”一阵白烟忽然绕着这破屋缠绕扑向所有人。
莫易反应很快,他的长处正是追踪,越过废墟就直奔那放烟的人。
裴易蒲无法动弹,一时无法抵抗这烟雾入侵,不多时他就双眼通红,低声怒吼,“放开她,魔头,你给我放开她,我要杀了你!”
苏秋鱼虽然有莲叶城护着,但在那之前,她本就已经受宫袭的阵法影响,只是沾了一点宫袭特制的烟雾她也能轻易中招。
她顿时感到有一把躁动的火在身体里烧,唯有与莲叶城牵着的手稍许有些凉意。
“唔嗯,凉凉的手,喜欢……”她抓着拿手往脸上靠,冰冰凉凉,蹭的很舒服,莲叶城明知自己不会被宫袭的招数影响,却还是没忍住向她靠近。
耳边还有裴易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咒骂声,他虽不悦,但很明显苏秋鱼的状态也容不得他再另找一个地方。
苏秋鱼已经整个人都缠上了他,本就凌乱单薄的衣服,现在被她蹭得不成型,露出里面白嫩的皮肤在他眼前晃啊晃。
本就被迷的已经失去自我的莲叶城哪还受的住这刺激,撩开床帘,把人压倒在床上,还不忘再把床帘放下,浅色的床帘挡住了大部分的视线,却透露出两道交叠的身影,还有那抵挡不住的男女喘息声。
苏秋鱼因为热,自顾自就褪去了大部分衣物,张着腿毫不客气的就缠上了伏在她上方的莲叶城。双腿在他腰间交缠一扣,两人的身躯靠得更近了,丝绸制的肚兜在她的动作动荡中兜不住那两个乱蹦的雪兔,赧然跳出肚兜外,蹦到了男人眼前。
莲叶城低头就把那惹人疼爱的茱萸吃进嘴里,细细品尝,舔舐吸咬。
“唔……嗯啊,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啊?狗吗?”
胸前传来的感觉虽然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怪异,湿湿的,但又恰到好处的给了她安抚,舒服至极,身体里那把火稍稍弱了一点。她忍不住把胸再往前送出几分,“嗯,别咬,啊……吸,嗯……好莲莲。”
眼看男人身上依然衣冠楚楚,她上下齐手把他的衣物也都脱下,眼看那精壮的肌肉一寸寸暴露在自己眼前,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别说男人爱吃女人胸脯,她这女人看到那结实的大胸肌,她也忍不住,她必须得过把瘾啊。
想着她就翻身把人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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