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细缝,不进也不退,任由她穴内淫水直流,馋得乱流口水。
白日里见过的小麦色皮肤的侍女现在被撩起裙摆露出被剃了毛的肉逼,吃进那黝黑的鸡巴,清亮的淫液打湿了双方的私处,侍女的腿张得很开,亲兵卖力的摆动臀部,每一次都肏得很深,让侍女叫的很响。
“啊,啊,啊,大人,啊,啊,好棒,大人,肏我,啊,……”
另一边头发稍长的侍女被压在柱子上,一条腿被身后的人高高抬起,好像撒尿标记领属位置的狗,她的小穴里同样有一根粗壮的鸡巴进进出出,肏出里面鲜红的肉壁,然后再肏回去。
“哦,大人,好厉害,好大,好粗,撑得我好饱……啊,”侍女真的和狗一样被操得喷出液体溅到了柱子上。
在柱子的旁边,有侍女跪在地上,头埋在亲兵双腿之间,双手握着男人的阴茎吃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亲兵摁着她的头挺动腰胯,把本就长的入喉的鸡巴肏得更深,往后更是不顾侍女的状态,抓着她的头发直接操干起来。
苏秋鱼见过漫画式的,见过文字式的,见过真人电视的,就是没见过当众发生在她眼前的。
“你的里面越来越湿了。”
呼延的手划过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拉出来一根晶莹的清丝,“连我的鸡巴都堵不住,你可真够骚的。”
苏秋鱼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看羞的,还是情欲席卷上头,她好笑的讽刺道,“你也不好受吧,插在我里面胀得很痛吧,不想狠狠操我吗?”
呼延双眼微眯,“昨天晚上没把你喂饱吗?”
说罢他抱着人一步一浅插,路过满地淫男秽女,胯下长物顶着那块敏感点时不时揉弄两下,浅浅摩擦过湿滑的内壁,他明显感到苏秋鱼的小穴在不停流出更多的淫液,温暖湿润的温柔乡,他几乎想溺死在里面。
耳边起此彼伏的欢爱声,苏秋鱼被体内深处的痒意晃了神,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躺在亲兵的身下大张双腿任人操弄。她难以抑制的扭动腰肢,把双腿张的更开,底下湿漉漉的花瓣也跟着亲吻上男人腿根部的囊袋,好像要把这些也吃进甬道里,细密的感触,她感到小花穴在紧密的缠绕那根硬物,她难耐的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娇哼,呼延拍拍她的背,难得的展现了一点温情,“再忍一下。”
“哼嗯……”苏秋鱼大脑已经被情欲淹没,伏在呼延的胸上,无意识的舔弄男人的胸脯,她的手抱在男人的胸后,也不知道哪里剩下来的力气,她撅屁股自顾自的打转,让那根大鸡巴的龟头摩擦过深处每一处都软肉,“嗯,舒服……还想要再用力点……”
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呼延,手上一紧,快步走到书房内,乌木镶金的案几上堆满了册子,他挥手全部推到了地上,把人放到案几上,才终于开始抓着她的腰肆意抽插已经湿软得不像话的肉穴。
“啊啊啊——就是那里——用力——啊!”龟头大力撞到了她花心深处,顶上去不少,她长久累计的骚痒忽然被照顾到,身体像有电流穿过,浑身发麻,她的腿再没力气圈在男人的腰上,无力的垂下,靠在案几边,搭在地上,随着男人的操弄一点一点的上下摆动。
身下酸软极了,一直达不到高潮的小穴此刻欢快的迎接大肉棒的操弄,哆哆嗦嗦的痉挛喷了一次又一次,“啊,好,好,啊……”
又一次高潮过后,疲倦如海浪袭来,把她卷入困意的海洋里,她的耐力再一次到达了极限,她困意朦胧,望着木质结构的屋顶,看到了金丝穿插,这是哪里,她为什么在这里和男人做爱?
耳边除了他们的声音,为什么还有别人做爱的声音,他们做的好激烈,女人叫的比她响多了,一直在她体内冲刺的鸡巴忽然发了疯一样对准她子宫口的细缝强烈撞击起来。
他要撞破那条脆弱的细缝,冲到里面,占领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苏秋鱼又爽又痛的尖叫起来,“啊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可是好爽,快感大量涌上来,她眼前一片白光,“啊啊——”
要被肏烂了,要被肏烂了,小穴都合不上了,忽然一股激烈的浓液顶着那条脆弱却挡住了凶残的肉棒进攻的细缝射了出来。
“啊——”他射的时间很长,没多久就把她的子宫灌得鼓鼓囊囊,化作强烈的尿意,她又撑又胀,眼里满是被操出来的泪水,“装不下了,我想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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