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贝贝的手在她后穴里混着精液有条不紊的扩张着,苏秋鱼双腿打开,翘起屁股,任他摸索,忽然一道刺眼的亮光自门外照进来。
一直围在她们身边的侍卫噗通跪地,呼延贝贝啧了一声,抽出手,脸上扬起她头一日见到的纯真少年笑容,“哥,你来啦,这个外乡女实在太好肏了,跟我们一起啊。”
呼延芜青腰间的长剑精光闪烁,一道刺眼的刀光闪过,几声重物噗通落地,苏秋鱼眼睁睁的看着护卫的人头滚到她脚边,双眼无神的看着她。
“啊!——”她吓得一哆嗦,整个人瘫软下来,被呼延贝贝顺手抱进怀里,少年面对此等血腥场面并无不适,还能抽出闲心安抚她,“乖宝,吓到了吧。”他眼有痴迷,摸着少女的头,安抚似的顺着漂亮的黑发从头抚到尾。
呼延芜青沉默着抓住了他的手,力道之大,在他手上直接捏出一个手印子,接着毫不留情的向后一掰,咔嚓一声,他的手被掰断了。
呼延贝贝吃痛的皱眉,瞪着他“哥,你不怕母后怪罪你?”
“她死了。你不能再打小报告了。”呼延芜青抓住他另一只抱在苏秋鱼腰上的手,向外一折,又是咔嚓一声,这只手也断了。
苏秋鱼战战兢兢止不住浑身打颤,她无助的抬头望向呼延芜青,“呼延……”她被他抱进怀里,发烫的身体贴到熟悉的金链子,熟悉的拥抱,带着满满的安全感,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呜呜呜呜……”
“你弟他欺负我!呜呜呜呜,他要肏后面,呜呜呜呜,好吓人啊,我不要被肏菊花,呜呜呜呜……好多人死了……呜呜呜呜”她好像没有反应过来那些人都是他杀的。
呼延芜青无奈叹了口气,知道她是真的吓坏了,一只手在她背后不熟练的拍拍。
“没事了,我在。”
呼延贝贝拖着两只无力垂落的手臂,靠墙站了起来,冷笑两声,“呵呵,怎么不陪着我演了?不喜欢兄友弟恭的戏码了?”他不再装作天真的模样,目露凶光,轻蔑的看着他,“你是真的喜欢她?在黄金国,即便是国君,也无法真正拥有一个女人,龙神会降罪整个黄金国的,……哥哥,你若是真的喜欢她,那就太可怜了。”
呼延芜青不为所动,异色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滚吧,手断了该消停一段时间了。”
“你救救那个小孩……呼延,他快死了。”苏秋鱼越过他的肩头看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孩,还是不忍心就这样放着他不管。
呼延芜青扫了一眼趴在地上已经昏迷的质子,眼神在他左臂上染血的绷带停留了一会儿,不满的抿嘴,抱住苏秋鱼的手不自觉收紧。“他不会死的。”
“你不杀了我?”呼延贝贝靠着墙,两手具断痛得他忍不住频频吸气。但那人连个眼神也懒得多给他,抱着苏秋鱼就往外走。
呼延芜青脚下一顿,“你是我弟弟。我答应过母亲会好好照顾你。”
“你会后悔的。”
呼延芜青没有回应,大踏步走进午间的阳光里,把身后人都留在了黑暗中。
呼延贝贝冷呵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讽刺谁,他看着一地狼藉,地上白的红的混在一块儿,不大的房间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无头尸体,有个人头挡在他脚边,他一脚踢开,人头咕噜噜滚到了小孩身边。
“滚,都滚,你滚,我也滚。”
神殿内。
圣女白玫瑰坐在神像前,双手合十,静默原地,她的身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腰间两块白布上有干涸的精斑,胸前几根绳丝遮住了被咬出血的乳尖,她的嘴唇嗫动默念着什么,念完,她站起身,走到神碗前,掰开小穴,让里面的白液通通流到碗里。
祈祷才算结束。
有一侍女匆匆走进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白玫瑰勾唇,“很好,比我预想的还要好。另外,逆转阵法测试结果怎么样?”
侍女脸上扬起喜色,“那质子的血能用。我们又多了一位清醒的姐妹。”
“那就不能让他死了,至少,得让他活到祈福大会才行。”
“圣女,我们真的能指望鱼姑娘拖住陛下吗?”
“你见过他什么时候舍得伤害他弟弟了?他为了那个神经病弟弟,甚至愿意陪他演戏,母亲死了那么久,只要他说起母亲,他就会陪着演。如今活生生掰断他两只手,呵,他可曾为了谁做到这地步?”白玫瑰的眼里闪过痛恨,脸上的狰狞一闪而过,侍女低着头没有发现她完美无瑕的圣女面具上出现的一丝裂痕。
“但,龙神在上,陛下他真的会为了鱼姑娘而违背龙神吗?”
“别担心,”白玫瑰站起身,放好裙摆,端庄的顺了顺衣布,举手投足间是掌控全局的自信淡然,眉眼间有与呼延贝贝同样的癫狂和冷漠,“一切按照计划走,即便她失败了也无妨。”
“时间差不多了,该准备花车了,前几日收集的黑油,干物一并用上。”
侍女眼神定了定,眼底满是决然,“是。”
呼延芜青的寝宫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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