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袁朗有点不好意思,嘴硬道还不是等你等得食堂都关了。铁路笑笑不说话。他也挺想和袁朗好好过个周末,但身在其位。好在这一天还没过。看着袁朗这个吃相,自己也满意了。
谁知道幸福温馨的错觉没持续几分钟,袁朗又作起妖。这小子大概吃得差不多了,还装模做样地扒着米饭,一只脚光溜溜地在桌底下踩在铁路大腿上揉来揉去。
铁路抓住了他的脚踝往下一拉,袁朗就下滑了一截。他捧着碗明知故问地说,队长你干嘛呀,正吃饭呢。铁路问你踩我做什么?袁朗说你跑一天累了,我给你按摩按摩,说着脚下又动起了。
铁路往后靠在椅背上,说别光踩腿,还有这。说着就把袁朗的脚往中间按。袁朗一下子有点结巴,要把脚抽出来,无奈铁路抓得太牢。他没辙了求饶道,好好好,我不捣乱了,我好好吃饭。铁路才松开了他的脚说,再不老实边吃边干。
袁朗憋得没话说,耳朵尖也红了。每次都是自己先撩,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敌不过铁路。他把原因归结于于铁路太不要脸,总是一本正经地说出一些少儿不宜的话,比如刚刚。他承认自己有点心动,但还是哼哼着说,还是别了吧,不太雅观。
铁路看他吃瘪的样子也觉得好笑,给他夹了一只油焖大虾做安慰,也不管他巴巴的眼神。终于熬到铁路放下筷子,袁朗谨慎地提问道,队长,你吃完了吧?铁路起身把碗和空盘子收在一起。袁朗赶忙殷勤地要接过去。铁路却把碗筷放在一边说还没,还有最后一道。
眼看就三菜一汤,全端了出来。袁朗猜道,饭后甜点?铁路笑笑说可以这么说,然后一把抱起袁朗放在了餐桌上。立刻明白过来的袁朗很有眼力见地抱住自己的大队长,哪怕拒食训练这么久也够难熬了,他焦急把嘴唇贴上去还不忘调侃。大队长花样真多。
铁路捏捏他的脸说急什么?最后一道菜要细品。说着把手灵巧地解开了袁朗的裤子,在里面揉捏把玩。袁朗被他摸得直喘气。铁路笔直地站着,自己坐在桌子上够不到对方的脸,于是他仰头看着铁路隔着衬衣吻他的胸口。
铁路揉揉他的脑袋,他备受鼓舞地张开了嘴用舌尖舔弄挑逗那一点,而后含着吸吮。衬衣都被他的口水打湿,变得半透不透。铁路很了解他的能耐,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这么快进入主题,他要逗逗自家这只小狗崽。
铁路扣着他的下巴把人推开,袁朗眼神疑惑但顺从,没再黏上来。铁路问,你想不想被我吃?袁朗咽了下口水,渴望地点点头。铁路又问,你想让我从哪吃起?袁朗的脸比刚才还红,思索几秒后利落地脱掉了上衣,把自己的胸揉着捧起来,无声而热切地回答。
铁路俯下身嘬吮了两口,说可惜没奶,然后就要起身。袁朗被他逗得应接不暇,也不贫嘴了,急忙搂住脖子顺着他意说,再吃吃,再吃吃就有了。铁路这才又慷慨大度地吸吮舔弄,眼瞅着袁朗因为情动乳晕颜色都深了,看着像是大了一圈。
他吻起袁朗的耳朵,又对着耳朵轻轻地问,还想我吃哪?嗯?灼热的呼吸搔得袁朗耳朵痒痒的,铁路的语气更甚,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被煽动得更加热切。那往下
铁路从谏如流地一路吻下去,然后用手指玩似的弹了弹那个很是精神的东西。袁朗嗯了一声已经开始扭着腰急不可耐地催促,声音也哑哑的。大队长,快点吧你可太折磨人了
铁路终于正经对待,握着那玩意上下来回几次,然后把沾满了水的食指和中指戳进去开拓,一边含着顶端嘬弄,舌尖不时扫过最敏感的孔眼。手指触到突起的那一刻,袁朗躺在饭桌上一下子挺直了腰叫出声来。污浊洒在正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小腹上。袁朗失了神。
过了会儿他抬起头,正好看见铁路用指腹在他肚子上划过,然后送进了嘴里。虽然不是第一次,袁朗依然羞臊。他眼皮羞得垂下不看,有点叽歪地说,队长,你吃那干嘛
铁路云淡风轻地答,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小动作。不错,挺浓的。真听话,这么久没碰自己。值得奖励。袁朗更没眼看了,由着铁路把拉着腿往他那薅。真不要脸。他偷偷骂。
铁路听见了嘴角勾起来。他把袁朗双腿大开抵住了问,说什么呢?袁朗换了笑脸说,夸大队长能干呢。老当益壮。
铁路不跟他计较后一个词,慢慢把自己送了进去后捣弄着责问:还叫大队长?都结婚了,该叫我什么?袁朗眼珠子转了转说,嗯大队长是生疏了,那叫铁路吧。或者老铁。
还装?铁路又深又重地撞起来。袁朗蜷起了脚尖坚持道,那什么太肉麻了。我啊我叫不出来叫不出来是吧,我想想办法。铁路把他的双腿压在胸前,换了个刁钻的角度蛮横地开始干起来。
袁朗好几次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大口喘息,最后忍得眼角通红,竟然因层层叠叠的快感快要掉眼泪。这真是太丢脸了,可铁路还是紧逼着不放。该叫我什么?铁路手指堵着某处威胁道。
狗崽子被欺负得不行,终于涨红着脸哭叫道,呜队长老公快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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