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拉住阿尔法,将人打发出去取药,一边看向受到影响较小的托尔,自始至终这个军人出身的丧尸王就表现出了出乎常人的自制力,除去这些年异常规律的生物钟,还有那规范的格斗动作,以及收拾的一尘不染板板整整的床铺,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一个丧尸该有的样子。
“还受得住?”萨麦尔强迫着自己远离小家伙,这样至少不至于失控到把人肏死,而抱着小太阳的托尔却依旧面色不变,手指夹着穴内的冰块慢慢抽插着,如同一根粗长的冰势,每次都退到穴口而后再顶到最深处,后穴的冰块被无师自通的肠道挤弄着,每当即将被挤出穴口的时候都会被男人及时塞回最深处,进而开启下一轮拉锯战。
“好凉……不要了……不要了……。”少年哀求的抓住托尔的手腕,却不想被男人反握着手,强迫少年伸出手指夹住里面已经融化了一小半的冰块,带动着少年的手腕抽插着肏弄着自己。
直到里面的冰块完全融化少年以为结束了的时候,男人从冰桶中取出新的冰块,填入少年的穴口,“嗯……凉……真的受不了了……不要……。”
少年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并没有勾起男人的怜悯,强迫着少年又含化了一块冰块,就在少年惊恐的看着男人又一次伸向冰桶的手,死死地并拢双腿以逃避接下来的奸淫时,男人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再拿冰块出来,而是借着冰桶中融化的水洗了洗满是淫水的手,而后按着少年的肩膀将其按倒在沙发上,体贴的给少年腰下塞了一个抱枕,有力的双手强行分开少年妄图抗争的腿,露出被欺负的好生凄惨的穴口,被冰块惩罚过的穴口可怜兮兮的收缩着,还时不时的将里面融化的冰水挤出。
男人伸出手指分开颤抖的穴口,轻轻抽插了几下,而后低下头,在少年惊愕的目光中抚上了还在留着水儿的穴口,柔软的舌头侵入被冰块弄得冰凉的甬道,灵活的舔弄着每一寸褶皱。
“不要——拔出去——别再进来了——。”少年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却被男人惩罚般的轻咬了一口裸露在外面的阴蒂,剧烈的刺激让少年不敢动弹,只能任由男人再一次将舌头探入幽深的甬道中,不同于阳物的坚硬,灵巧的舌头可以更好地照顾到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男人细细的舔弄着,似乎在品味着什么绝世美味一般,陌生的触感让少年十分害怕,甬道不断地紧缩着,夹弄着探进来的舌头,托尔的表情依旧是看不出的淡漠,但揉搓着阴蒂的手却不知不觉得加大了力度,等到晨曦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只觉得有一股电流猛然极大在敏感至极的阴蒂上,少年惨叫着挺起腰肢,小穴里肆虐的舌头也猛然顶弄起隐藏在穴道深处的g点,双重刺激下,少年被迫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清澈的液体从紧致的穴口喷出,沾湿了男人的下巴,看着被高潮刺激的在身下不断抽搐的少年,男人又一次伸向了一旁的冰桶。
直到两个小时过去,药效消退,晨曦才从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解脱出来,瘫软在男人的怀中,男人体贴的将人抱在怀中按摩着少年因为过度刺激而挣扎的有些酸疼的肌肉,低频电流刺激着肌肉,周期性按摩着少年的四肢,许是之前被电怕了,在电流接触皮肤的一瞬间少年下意识的想要躲闪,而后感觉到细微的电流不会对自己产生伤害才慢慢放松了下来,小脑袋依靠在男人半裸的胸膛,任由男人动作。
在疗程期间,萨麦尔拿过阿尔法之前送上来的药品,吸取了些许药剂,棉签蘸着酒精涂抹在少年的小臂上,而后将东西注入了进去,少年淡淡的瞥了一眼,许是实在没力气了便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挣扎,药剂被尽数打入静脉之中,沿着血管开始发挥功效,萨麦尔将针管守好,拎着药箱离开了,临走前祝福托尔,“今天阿诺估计回不来了,南城的烂摊子够他忙活几天的,你陪小东西睡?”
托尔点了点头,继续按摩着怀中人的身子,过度的体力消耗以及神经篡改造成的脑力消耗,晨曦最终在男人带着细微电流的按摩中睡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一晚的睡眠质量并不是很好,虽说萨麦尔的营养针不至于让小东西饿肚子饿醒,但托尔的硬板床着实让小家伙吃了一壶,以至于晨曦后来一度怀疑托尔会睡出腰间盘突出来,床硬的简直就让人怀疑是不是板砖砌成的。
托尔是习惯了这种坚硬质地的床的,但看着一旁被硌得难受直扭动的少年,仰面望天的男人叹了口气起身将少年抱到一边,找了床软些的被子铺好,果然少年不再乱动,顺从的依靠在肩膀上,小脑袋还在上面蹭了蹭,不同于往日的警惕,或许只有在睡梦中才能看到如此安逸的模样吧。
……
是风家的私印,以前在哥哥那里见过的,晨曦比谁都知道这份报告的真实性,也因此而感到痛苦,末世的降临是源于那场失败的生化实验,而诺顿、托尔、萨麦尔、阿尔法都是那场实验的牺牲品。
当晚少年告别了苏河踏上了返回哥伦比亚的路程,而苏河据他所说即将前往亚洲大陆,寻找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真相。
野战、车震骑乘、咬痕遍布全身;蛋:舔腹肌、嘬阿尔法奶叽
当晚晨曦与苏河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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