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的要求多么难为人,他只想让那幸福的一刻来得晚一些。
周劼艰难地忍住欲望,亲了一口小孩子红润的唇,扶着阴茎在他穴口戳弄。
“爸爸,爸爸……”周予又想哭又想笑,搂着周劼脖子,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
瘙痒和空虚让他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他催促地哼了哼。
可惜他爸爸和他一点都不心意相通,仍旧扶着阴茎在他腿间要命的磨。
他又羞又气,咬了一口周劼的薄唇,不满地拖长了声音,“插进来呀,爸爸……”
周劼这个可怜的老男人,明明自己忍得那么艰难,却还要被自私的小孩子埋怨。
硕大的龟头挤进紧致的穴里,周予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挤出去了,不由得呻吟:“慢点,爸爸……”
“弄疼你了?”周劼停下来,问道。
周予摇摇头,笑着说:“爸爸好大,我下面都要被撑坏了,好胀……”
周劼青筋一跳,几乎想把这个学坏了的孩子按在腿上打一顿。
“啊……”周予最瘙痒的地方被戳了一下,忍不住小声叫了起来。
周劼慢慢抽动,一点一点叠加他的快感。
过了大概一支烟的功夫,周予突然扶着周劼的胯骨往外推,硬是让他爸爸把粗硬的阴茎拔了出去。
“又怎么了?”周劼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点火气。
周予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太舒服了,让我缓缓,我还不想这么快射。”
周劼语塞,恼羞成怒地插回去,一下一下杵在最要命的地方,再不让满口淫言浪语的小孩子发出呻吟以外的声音。
周予不情不愿地被插射了,在最快乐的时刻耍起了小性子,不让他爸爸动,也不许他拔出去。
在他爸爸发火的前一秒,他小心翼翼地问:“爸爸,你爱我吗?”
周劼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突然泄了气,“我爱你,周予,我还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爱你?”
周予抿着嘴笑了起来,这半年点点滴滴的累积让他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中午醒来的时候其实他就不生气了,没有什么能比周劼承认自己的懦弱,承认自己害怕对他产生的欲望更让他安心。
“爸爸,我也爱你。”
周予还是没能按原定的计划回学校上课,他太缠人,周劼后面也失了分寸,他都记不清最后做了三次还是四次。
第二天晚上周予下面还肿得厉害。
周劼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不过一整天都没跟他说话。
“爸爸,我错了。”周予自知理亏,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周劼后面转来转去。
他走动的时候尤其疼,但他心虚,不敢表现出来。
“下次还敢不敢了?”周劼站定,看着他语气严肃地问。
周予目光闪躲,想起昨天销魂蚀骨的感受,心里默默地回了声“还敢”。
周劼不用听他的心声,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是以前单纯当周劼儿子的时候,也许周予还会害怕,现在可不一样,他腻腻歪歪地蹭进周劼怀里,搂着周劼的脖子不要脸地说:“爸爸好大,好凶,插得我下面好疼。”
周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老脸慢慢红了起来。
周予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上肌肉都僵硬了。
他还算懂得见好就收,撩了人就装乖巧,在周劼下巴上亲了一口,老老实实跑去洗澡。
睡觉前周劼给他擦药,他一开始还算配合,但周劼抽手的时候他又开始作妖,并拢双腿夹紧了周劼宽厚的手掌,细声细气地说:“爸爸,里面还没擦呢。”
周劼古井无波地看了他一眼,分开他的双腿,把剩下的大半管药膏挤进了他的穴里。
周予太过紧致,凝胶状的药膏根本没挤进去多少,大部分都溢了出来。
冰凉的触感让周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半真半假地拖长嗓子呻吟,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爸爸:“怎么办?擦不到里面。”
周劼懒得理他,拧上药膏的盖子就要往外走。
周予急了,翻身骑到周劼身上,一不小心扯到伤处,真情实感地叫了一声。
“现在知道疼了?”周劼说话语气没什么温度,双手倒是妥帖地扶住了周予。
“就是因为疼所以才要爸爸帮我擦药嘛。”周予想把暗示的话说得再露骨些,但到底不太好意思,骑在他爸爸身上傻笑。
“笑什么?”周劼还在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搭理他的小心思。
周予傻笑着抱住他爸爸,坦白道:“我想要做嘛爸爸。”
忽略他说出的不成体统的话,他现在终于恢复了点少年人的朝气蓬勃。
周劼喜欢看他这么有活力的样子,于是折中哄他:“过两天,等你养好了再说。”
“不要,”周予不吃这一套,伸手去扒周劼的裤子。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