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哟,付少回来了~”打扮张扬的花花公子许失年吹了吹口哨,眼睛瞟到锦付怀里的秦初韫,语调更加夸张:“哈~还养了只小狗~是不是要和你之前那只小布偶一样,玩腻了就把他折磨完扔掉啊?”
他就是说给秦初韫听的,在他眼里,锦付的狗就是他的狗,可以随意羞辱,从小到大他们都是这样的。
秦初韫颤了颤,锦付搂紧他,然后出声:“抱歉,这只狗我不会玩腻。”许失年瞬间没了兴趣,但仍然保持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呵~小爷可不是来看你们秀恩爱的,走,带你们去看看灯火节的重头戏:‘脔戏’。”上次的灯火节锦付兴致缺缺,他只能一个人去看,那滋味,流连忘返。
此时的场地内已经人满为患,但并不影响锦付一行人,锦付的座位永远是最尊贵的那一个。
包间很大,十几个人坐里面都绰绰有余,四个人坐在沙发上有些空旷。许失年轻车熟路地去外面找侍从说了几句话,然后拉着玄筠坐远了一点。
没过多久,锦付就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坐远点了。侍从送进来了四个裸体的男人,两个粗壮屌大,浑身散发着雄性的气息。还有两个娇娇软软一个屁眼里塞着肛塞,一个紧闭着,显然是许失年叫的。
玄筠看到两只大黑屌,逼里止不住地流水,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扒着小屁眼撅屁股等操。
两个人很敬业的一前一后把屌插入玄筠的前后两个洞,玄筠爽得几乎要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只会发情吃男人肉棒的荡妇。
“呜…”由于嘴穴被塞住,他只能发出淫荡的叫声,骚屁眼被干得发红,白浊被大鸡巴狠狠榨出,肠道都要被黑屌顶飞。
许是了解到点他们的的雇主是个浪货,操着玄筠屁股的男人开始辱骂羞辱玄筠:“操你妈的浪货,只会在老子大鸡巴下发骚,是不是没有男人的臭鸡巴就活不下去了?干死你个脏逼!”
玄筠被越骂越爽,屁股摇得又骚又浪,看得前面操他嘴穴的男人忍不住了:“这婊子,就应该让他一个穴吃两只鸡巴!”他把肉棒抽出来,坐在地毯上,另一个男人配合着坐下。在玄筠惊恐的目光下,第二根鸡巴试图插进他的小穴。
“不要…不行…会操坏的…绝对不可以两根一起进来…啊啊…会被操成烂抹布的…出去…”可是他的惨叫声没有任何用处,他已经被认定为是个只会发骚的骚货,男人正在试着把第二根鸡巴挤进去。
“骚狗,放松点。”玄筠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特别重,他逼一松,挤进去一个龟头。
小穴被强行撑开的痛苦让玄筠痛得冷汗直流,嘴里不断闷哼求饶:“好痛啊…求老公们饶了骚狗…骚狗的骚逼要被撑烂了…要变成万人骑的烂洞了…”他越是叫,男人们就越兴奋,前面的这根鸡巴被用力挤进去一半,血丝顺着缝隙流了出来。
“哟,这骚畜牲被操出血来了。”男人毫不留情地羞辱他,一边把玩着他的小乳头,捏成各种形状,好像要捏出奶一样。
玄筠被玩得发浪,屁股竟是开始主动吃起鸡巴来:“爽死了~大鸡巴老公们好棒~把骚穴操坏了…都操流血了…好棒~”
血液和淫水的双重润滑下,两根棒子全被他吃了进去,骚穴又麻又胀,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大肉棒的抽插一前一后无缝衔接,次次捅到他敏感的骚点上,快感像电流一样在他的全身流淌。
“老公~大鸡巴老公~操死骚狗…啊~两根大鸡巴顶到骚心了~好喜欢…骚穴是大鸡巴的飞机杯~呜呜…”玄筠被操哭了,趴在男人的怀里哭叫。
男人毫不怜惜,粗壮的肉刃在软嫩的肠壁里狠狠搜刮,后面的肉棒更是像打桩机一样整根顶到被撑大的骚穴口:“真是个骚狗,逼都烂成这样了还叫得这么骚,是不是天生就是给男人伺候鸡巴的骚狗奴啊?”
“是的…骚狗奴就是用来伺候鸡巴的…快干死狗奴的骚穴…把骚狗轮奸死…骚狗就喜欢吃老公们的大鸡巴~”玄筠骚叫连连,他的屁穴从一个小粉口被撑到又红又肿的大黑洞,彻底变成了一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鸡巴套子。
玄筠边享受着大鸡巴的操干,边用手撸动着鸡巴,被看到的男人打开了手,从扔在一旁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型点击器,点在玄筠的睾丸上。
被电爽了,玄筠一阵颤抖,口水都流了出来:“谢谢老公电击,骚鸡巴好爽…骚鸡巴就喜欢被虐~”换来的是男人毫不留情的折磨。
“啊…不要…”玄筠突然一阵痉挛,后穴泄出了一大滩骚水,狗鸡巴喷出了一大股尿液,断断续续连不起来,一副失禁的样子。
“操,这骚逼被玩失禁了!不愧是骚婊子,这根没用的废物鸡巴马上就要失去作用了吧!”男人大声笑着,不断按着电击的开关,身下的动作丝毫不慢,玄筠觉得自己全身都变成男人的性玩具了。
玄筠边喷尿还喷出来一些薄精,满脸痴迷,伸着舌头就像一条母狗一样。突然两个男人一起加快了操干速度,房间里就剩下啪啪的声音和淫叫,滚烫的精液把玄筠烫得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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