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更何况,侯爷也操过你,你也要杀了他吗?”
腕子被捏得生疼,藏海强忍着手腕和膝盖的痛意,低声道:“在下不敢。”
杨贞抬起他的下巴,“你这张脸,当区区幕僚可惜了,那后宫的宠妃,醉春楼的花魁,才适合你。”
清纯和媚惑融为一体,冷感和艳色俱存,妲己再世,也不过如此。
杨贞突然很想看他,当花魁的模样,被蒙着眼睛,在壁龛内接客的模样。他恨侮辱他的每一个人,那如果很多人都操过他呢?
尤其是被扔到壁尻房里,只露着白嫩的屁股给人操,不信他还能识出并杀了碰他的所有人。
“下去吧,一盏茶之后过来敬酒,今日的贵客是侯爷的义子瞿蛟,别给我惹麻烦。”
藏海听闻瞿蛟名字的一刹那,指尖不住发抖,此人也是当夜灭他满门的凶手之一。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强压下一切情绪,努力维持着平静的神态,拢好衣衫,踉跄着起身离去。
“说好了,他只借你十日,十日后还回来。”杨贞不耐烦道。
瞿蛟自上次在宴席之上,第一次见藏海,便一直想搞到手,今日终于从杨贞这打探到那美人的名号。
他名面上是平津侯义子,私底下却干着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鲜有人知,艳名满京的醉春楼是他的私产之一。
若问京城有哪两处最为热闹,一处是枕楼,二便是这醉春楼,一处明,一处暗,皆是夜夜笙歌。
“不过我可提醒你,你可以操他,也可以把他送到醉春楼赚些银子补缺,但千万别让侯爷知道,毕竟他也是侍奉过侯爷的人。”
“知道。”瞿蛟一边漫不经心应道,一边心里盘算着,今夜先睡了这个美人,明日就把他暗中送入醉春楼中帮自己赚些金银,凭那美貌,可是价值连城。
也是实在没法子了,那帐面缺的数字,太大了,万一被查账,他则人头不保,只能委屈那美人几日了。
藏海换了身衣物回到雅间时,杨贞和瞿蛟已酒过三巡。
杨贞嘱他为瞿蛟倒酒,瞿蛟却笑而推辞:“罢了,杨兄,这小幕僚看着是个面皮薄的,别难为他了。”
藏海只垂眸,恭敬上前道:“大人。”那双执酒盏的手白软细嫩,腕骨细瘦漂亮,瞿蛟看得欲火焚身。
他不由接过酒盏,一仰而尽,笑:“不必多礼,坐下一同用膳吧。”
藏海推辞不过,只得坐下,不知不觉中,被杨贞二人灌了些酒。藏海自知酒量不好,但此处自己人微言轻,哪有拒绝的份,以致最后被灌得神志不清。
杨贞和瞿蛟对视了一眼,试探了一番伏在桌案之上意识模糊,眉目溃散的美人。见他毫无反应,杨贞道:“人,我交于你了,记得十日后…”
“知道了知道了,杨兄勿要啰嗦。”瞿蛟打断他,目不转睛盯着眼尾艳丽的人儿,暗自惊叹,俯身舔上他微张的唇瓣。
酒香氤氲,飘而盈袖。
藏海再次醒来时,是被身下猛烈的撞击痛醒的。映入眼帘的,是瞿蛟赤裸的胸膛。脖颈处有冰冷的触感,亦感觉呼吸不畅。他垂眼看去,果真是项圈的铁环,铁链另一头系于床角。
他细白修长的双腿被置于瞿蛟宽阔结实的肩膀之上,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性器粗长的形状,穴口被撑大到极致,紧紧包裹吮吸着紫黑的阳具,随着粗壮男根的进出被研磨出黏液。
藏海被逼出泪花,指尖无助地将床单抓出褶皱:“太深了…啊…不要了…”
在满室撞击拍打声,以及喘息呻吟声中,藏海凄然地想着,杨贞果真把他送人了,当成物件牲畜一般,脖颈被拴上了铁链,毫无尊严。
也是,在这些人眼中,他的命贱至此,可以随意灭他满门,可以把他当成牲畜锁着送人。
瞿蛟操干了他许久,最后将精液射在了他肚子深处。
藏海被肏得生生晕了过去,长发散乱,披散在肩头腰间,红唇微张,眼角满是泪痕。
瞿蛟粗糙的手抚摸过他唇下的那点小痣,心下有些不舍。如此美人,将其送入这醉春楼调教接客,太过侮辱了他。但思及那帐面,翟蛟咬咬牙,又下了决心。
瞿蛟原是想着,让楼中的管事们调教他两日。第二日酉时,就开始竞价,竞价最高者可得他侍奉三日,但第一日就出了变数。
他看着眼前方寸大乱,慌张而入的管事,斥道:“毫无礼仪,成何体统?”
钱管事叩头:“大人,您送来的那位,未想到性子如此之烈,下人们调教时,他挣扎间…似是伤了眼睛。”
瞿蛟想及那双漂亮惑人的醉眼,顿时大怒,狠踹了跪在地上的钱管事一脚:“带路!若真伤了他,我砍了你们!”
瞿蛟推门而入时,藏海早已被折磨到昏迷。
铁笼中,他奄奄一息地躺在角落,红唇中被束了一个粗长的玉势。脖颈及手脚间都上了铐锁,链条的一端束于笼顶,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仅下身处被穿戴上了银制贞洁锁,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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