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唇上啃了一口,牙齿咬到某条神经,疼得虎杖眼泪汪汪,不过手指还是听话地移动起来。
高热紧致的内壁像是要融化一样地包裹着他。虎杖分开手指,听到穴肉里发出一声空腔的气泡音,像是搅动着果冻那样的胶质饮料似的。一股滑腻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来,虎杖简直搞不懂这是从什么地方分泌的,只感到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宿傩似乎是抖了抖,跪在虎杖腰侧的两膝本能地向内收紧,绷出大腿紧实的肌肉线条。
虎杖搅动着手指,尽量不错过任何角落。上次受了药物作用,宿傩又老说要杀人的怪话,虎杖又是迷糊又是愤怒,只顾着自己发泄,没怎么关注宿傩的感受。他有心弥补,这次就做得很细心。宿傩的喘息从轻浅逐渐加重,汗水顺着下巴滴到虎杖脖子上。
即使到了这种程度,宿傩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没有羞赧之类的情绪,宿傩并不惧于向虎杖展示被侵入的快感。四目相交之际,反而是虎杖率先移开了视线。不过,没过多久,他就被宿傩抓着后颈转过脸来,被迫把宿傩脸上的情欲收入眼底。
身体已经到了过分湿润的地步,宿傩抽出虎杖的手指,两指撑开穴口,抬高身体。他抓着虎杖的头发,逼他看完进入的全程。铃口在会阴处轻触着,不时触到被撑开的内壁,勾出几道粘液。虎杖被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本能地向上挺腰,宿傩一手按在他胸口,杜绝了所有希望。
他一脸绝望地看着吝啬的宿傩。
宿傩慢条斯理地折磨了他一会儿,看他被性欲烧得浑身通红,像只活虾在宿傩腿间挣扎跳动,满身饥渴的热汗。宿傩尝够了上位者的娱乐,终于感到满意,于是爽快地吞了下去。
“唔……”
虎杖猛地起身,额头差点撞上宿傩的下巴。阴茎像是挤入了一个满布水液的管道,毫无阻碍地顶入了深处。两人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同时愣了一下,灼热的鼻息扑在一起。
不知为什么,移不开对视的眼睛。
身体的知觉反而后至,宿傩的腰软了下去。他能感到虎杖的性器在体内突突搏动,快感像水面的波纹一样传递到全身。
挤压感,下腹的内脏似乎更换了位置,空出足以容纳进攻的余地。肉体深处被摩擦的中心无比烫热,散发着足以融化全身的热量。宿傩眼前一片纷杂的雾影,模糊地看到虎杖向下滴汗的脸,视野在晃动,像水流一样荡起涟漪。宿傩的意识在震荡中缓缓沉没,拍击到虎杖肩上。
宿傩一动不动,只是对着虎杖的耳朵喘息。之前的气焰全不见了,像条软趴趴的蛇盘在虎杖身上,内壁一绞一绞的,像是在消化食物。虎杖从来没抱过这么结实又这么柔软的东西,他看向宿傩,出乎意料的是一张茫然失神的脸,脸色绯红,嘴唇微张,嘴角流着亮晶晶的口水,根本是馋到不行的样子嘛。
虎杖半撑着地坐了起来,用手揽住宿傩的后背。他捏了捏宿傩的侧腰,对方就相当配合地扭动起来。一开始还有些犹豫,宿傩小幅度地起伏身体。虎杖喜欢这种温吞甜蜜的快感,也给予温柔的回应。他大着胆子去摸宿傩的胸肌,朝下环绕细窄的腰。很难想象这种身材会有这么纤细的中段,还能动作地如此灵活。屁股收缩的很紧,而且是越来越紧窄,虎杖抽插的动作越发艰难,几乎到了被宿傩咬住不动的境地,他只好顶着满头的汗等宿傩缓过来。
宿傩鼻息紊乱,却一言不发。他一不说话就显得特别可怕。虎杖摸了摸他湿淋淋的脊背,想着暂且安抚下他的情绪。然而没摸两下,宿傩便回过神来,他甩开虎杖的手,自顾自地起伏身体,追逐不断叠高的快感。咂咂的水声传进耳朵里,像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宿傩剧烈地颤抖着,巨大的满足感像涨潮一样铺满整具身体。他仰高头颈,不堪承受一般,把洒满汗水的脖颈暴露在虎杖眼前。搭在腰间的和服溅上了精液。
小腹蔓延开一片湿意,虎杖疑惑地伸手去摸,被宿傩攥住手腕,重新放回支撑的臀部。宿傩的眼睛血色凝重,填满深不见底的欲望。
宿傩强势起来根本不给人余地,他重新主导了局势,臀部啪啪拍打在虎杖腿上,主动迎向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明明自己的身体早在快感中痉挛着颤抖,硬是咬牙忍住了快感的侵袭,带着恶质的笑容势要把虎杖一并拖入沉沦的暗地。那种失却理智忘乎所以的堕落求欢性感得可怕。虎杖有那么一刻确实短暂地屈服于他,除了宿傩以外想不到其他任何事情。
快感一层浓过一层,仿佛没有边际,虎杖抱紧宿傩的身体,忽然有种想要将他碾碎的心情。
他沉重地喘息着,被宿傩逼入高潮的绝境。
全都射在里面了……
虎杖垂头丧气,懊恼自己的冲动。
这次可没有枷锁绑着宿傩的手脚了,要是触怒了宿傩,他大概又要重复在疗养仓里躺上三天的厄运。
但宿傩似乎心不在此,只是低头舔舐虎杖的侧颈。向导情绪高昂的时候会加快信息素的分泌,平时咬开了血管才能尝到的香气变成一团暖雾,凝结在皮肤表面。而味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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