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火越来越旺盛,妈妈不想屈服性慾,但是被身后男人以肉棒磨蹭,又不断的力量施压着下体的摇动,性慾很快征服了肉体,整个身体如火热了起来。
而我完全光是站着不动,也能感受到眼前老头与母亲磨蹭的力量,让我一次次抽插在妈妈的阴道内。
一次次的抽插,阴茎的感觉越来越麻痹,快要到极限了,一股舒畅快要传上头顶,我快要射了。
妈妈也明白似乎到了极限。
我紧抓着妈妈的胸部,嘴已经无法控制的含着妈妈的奶,口水弄湿了t恤和胸罩。
手明显得把胸不捏着一个凹痕。
我下半身用力的一顶,妈妈朝着我一贴了过来。
龟头顶进了子宫里,里头的肉壁一紧压,全身一颤动,一放鬆,满满的热精,像是被压榨出来一样,射进了妈妈的体内甚至流了出来,顺着我和妈妈的大腿滴了下去。
老头随即也磨蹭到了尽头,喷了满满的精液在母亲雪白的臀部上。
妈妈喘气着,紧紧抱着我,下巴倚靠着我的头和她的胸部。
我则是完全贴陷进了妈妈的双峰之内,让我的阴茎在妈妈的体内慢慢恢復。
紧接着车子一个到站的一个煞车晃动,我们三人都没有体力站稳,推倒了行李,我们倒在一群站票乘客之中,
母亲被扯开上衣与胸部,裙摆拉起露出满是精液的臀部与小穴的样子倒在行李与人群上,而我则是露出了肉棒,龟头来自吐着精的趴在母亲的身上。
「啊!有个女士走光?」
「那个老头怎么露出阴茎,难道是性骚扰?」
「妈妈那个白白的是什么?」
「那个哥哥怎么露出鸡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还在撞击倒下以及眼前景象的混乱之中,火车到站。
老头惊觉不妙的拉着短裤就起身随着打开的车门逃跑,不顾踩踏了其他倒下的乘客和行李。
而我跟妈妈则是已经不顾羞愧,还沉浸在性慾的余韵与胁迫的惊恐之中久久不能自己。
直到车上的人稍微整理,拿衣服遮掩着我们,将我们扶起,让母亲和我可以下车去厕所擦拭,车务员过来询问了状况。
妈妈只交代是被人威胁和性骚扰了,对于我的肉棒插入了一事绝口不提。
但由于这个停靠站本来就是因为人潮过多,要调整用的一个临时停靠的小站,那个老头巧妙的翻墙逃跑不见踪影了,即便警察想要追查也十分困难,在那个性别意识尚未开明的年代没有造成人命和掳人以及太过头的事情,追查困难往往不了了之。
妈妈为了不让我留下不好的回忆,拒绝了其他的调查,只希望铁路人员和警方多留意。
旅行的一开始就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让我们再到站前都尴尬的不敢对望。
但已经在我和妈妈心中开启某个开关,改变了我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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