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木马,脸色有些发白。
嬷嬷敲了敲箱壁,提醒他:“这宫外的妾奴出嫁,虽说名义上是联合调教的,但归根到底都是按照夫家的需求来的,甚至在宫外,老奴看见过将双性扒光让骑在木马上充当花轿的。相比之下,陛下已经对班奴很好了。”
班授早就喝了催乳药,那重新涨满奶水的娇乳硕大肥满,微微一动便乳波荡漾。皇帝觉得金针要是太长了,既不好看又危险,太短了则容易陷进去拔不出来。可是如果不堵上奶孔,本就穿了环的乳首更容易溢奶了。宫人们便把乳环拔了,换成更粗一点的针,重新穿过乳环原有的孔洞,在针的两侧分别拧上紧紧的铁环,将乳首夹在里面,就这样将乳孔束缩了起来。
他被绑成双手交叉在胸前的模样,两手分别覆住自己的娇嫩奶子。
“陛下说了,今日先让班奴在箱子里睡上一夜适应适应,不要明天被抬起的时候,再出什么差池。”
箱子里垫上了软垫,倒也不算硬。班授一个人在黑暗的静静地呼吸。箱子实在太小了,虽说没有被按照今天那样的方式放置,但班授还是被捆住了双手双脚,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蜷缩在箱子里。
这个姿势令他呼吸有些困难,他试着想要调整一下,却无济于事。
班授有些晕晕乎乎,他艰难地伸出被绑着的两只手敲了敲箱壁:“有人吗?”
班授本不抱希望的,这个时间,宫人们大多睡去了,就算有,谁会冒着违反皇帝命令来帮他呢。
箱子被轻轻打开了一条缝隙,更多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班授急忙大口呼吸了几口气,缓了一下:“谢……谢谢。”
外面一片黑暗,班授姿势受阻,从缝隙中能窥见的更是有限,看不到那人是谁。
箱子的缝隙始终没有合上,他也没有听见任何脚步离去的声音,那人应该还在。
班授缓过气,刚想说些别的话,就看见那人手指从缝隙中伸了进来,班授一惊:“你要做什么?”
他用手捻住一小段乳肉,就这样往外扯。
“放肆。”
除了调教,嬷嬷们都不曾触碰过他的身子,这个人怎么如此大胆!
箱子顶被猛地掀开,班授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人高大的身影,不是皇帝又是谁。
“陛下……陛下?”
“睡不着?”
“罪奴……罪奴喘不过来气。”
“既然睡不着,那就来伺候朕。”
皇帝摸到了班授脚踝和手踝处的绳索,给他解开了。
既无烛火也无灯光,班授只能摸着黑,将帝王的阳物全部吞吃进去,两人在黑暗中做的大汗淋漓。
皇帝扶着班授的臀瓣,把他的腰搂紧,让两人结合处贴得更近,一时间空气里只剩下皇帝和班授的喘息声。
班授的眼睛慢慢适应殿里的黑暗,瞥见殿里面的装潢,才后知后觉这里是哪里。
这是章华宫后面的宝华殿。
皇帝竟然盛着他的箱子放在了这里,而他自己,这肃穆庄严的佛堂圣地里,苟不知耻地在男人身下承欢。
班授也曾在一段时间内信奉过佛,他凤仪宫的左偏殿就改成了佛堂,还曾手抄数本《金刚经》献给皇帝,可惜皇帝看都没看一眼。
“陛下,”班授感到了极致羞耻,道,“这里是佛堂,佛祖在看着。”
“谁叫你待在箱子里都不老实,非要勾引朕,让佛祖看看你这淫躯不是更好,这样的会吸…嘶…淫荡的妖精”
似乎是在佛面前格外的刺激,皇帝羞辱的语句不停的蹦出来,什么“浪荡的淫妇”“勾人的小娼妓”“喜欢挨肏的骚奴”“整日发情的贱货”。
班授受不了这种羞辱,趴在皇帝的胸膛上哭,身下还在不停地起伏,他被一次又一次顶上高峰。
他哭着仰起头。
皇帝没有低头看他,只是闭着眼在享受。
班授靠在皇帝赤裸的胸膛上,去轻轻咬皇帝的喉结。
他被一只大手掐住后颈,皇帝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做什么,嗯?”
皇帝低下头看他,他咬了咬唇,亲在了皇帝的嘴角边。
“罪奴会乖的,”班授的一双乳肉伴随着呼吸,一下又一下蹭着皇帝的胸膛,蹭的皇帝发痒,他一边哭一边说,“求陛下疼疼罪奴吧,不要再说了。”
皇帝的动作都顿了一瞬,他低低骂了一句。
班授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随后自己便被皇帝压在身下。
他按住班授的后脑勺,和自己接吻,粗暴地啃噬着班授的嘴唇,舌肉交织在一起。
皇帝取过散在一旁的绳子,重新将班授的双手捆上,按在班授的头顶,又把他的双腿打开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两只手抓弄班授的嫩乳儿,皇帝低沉地喘息着:“今晚……别让朕听见你求饶。”
华宫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这时候药力已经过了,班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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