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海棠情欲>高辣小说>【G/B/总/攻】晟家纪事(sp/bdsm/np)> (二)暴风雨将至:跪/被纸摔脸/扇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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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暴风雨将至:跪/被纸摔脸/扇倒在地(2 / 16)

,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往常一般谁有错,家主都会讲清缘故,要其去衣并摆好姿势,罚完了事。

这样又长了记性,伤口也好恢复。现在恐怕是易栕突然触怒家主,遭了殃。

本来他应该躲远些,免得沾了无妄之灾,被迁怒一二。但他一向心软,同情易栕因黑暗而略颤抖起的躯干,便向晟煦求道:“已经入夜了,屋内太黑,我有些害怕,家主可否允我开灯。”

晟煦知道他是为了易栕,摆摆手允了,但想着季弦这个滥好心的脾性有些烦躁,原打算让他尽快回房不沾染,现在改了主意。

灯亮起后,季弦想悄悄退离,被叫住说:“既然碰见了,就在这观摩着。”他心里默默叹气,跪直了低下头,努力降低着存在感。

易栕被灯晃了下眼,人不那么恐慌了,对他来说,亮堂的视野是有一些安抚人心的效用的。但是意识到竟要被季弦看着自己挨揍,脸颊就飞起红霞,羞愤不已。

“脱了,跪到沙发上来。”晟煦拍了拍身旁,对易栕说。

易栕撇了一眼旁边的季弦,脸更红了,除了面颊,脖子、耳朵也鲜红欲滴起来。

但主上心意不可忤逆,他只敢慢慢地脱,在人为延长的一分一秒里,盼着晟煦能回心转意。他正叠好了外套,又从衬衫的一粒粒扣子上磨蹭时,破空而来的鞭子又砸到了身上。

“你在磨蹭什么?”晟煦不耐道,“若是不想脱,让鞭子给你抽烂也行。”

易栕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耍小动作,加快了速度,很快就赤条条地跪到沙发上,紧挨在晟煦身旁。

晟煦将他的头勾过来,抬起下巴,轻轻掴了两下面庞,似笑非笑地说,“脸真红啊,现在害臊了?”

易栕的脸更红了,他恳求地看着晟煦,低声哀求:“家主,您清场行吗?”

季弦闻言,头又低了低,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请离。就在同时,那条漆黑的长鞭又抡了起来,且好似是冲着自己的方向,季弦绷紧了皮,不敢有一点动作。

没有预想中的痛苦,鞭子落在了面前的地面上,晟煦的声音响起:“嫌你碍事儿呢,滚远点。”

青年踟蹰地想往后挪,只见晟煦脚尖轻轻点了点面前——离沙发上的易栕更近的位置,说:“到这来。”

于是易栕目瞪口呆地看着季弦,因为自己的折腾来到了更近的位置,深深地瞪了女子一眼,眼神饱含着哀怨和绝望,就猛的把头扭到背向晟煦的方向,不搭理她了。

晟煦觉得小孩害羞的样子很可爱,不过并不耽误流程继续进行。

她站到易栕身后,令他向前趴到沙发靠背上,摆出屁股朝天的姿势。

“握着手腕,不要乱动。”晟煦用鞭子点点浑圆紧绷的屁股警告道。想着再给次机会,又问,“董事会的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易栕的左手虚握右手手腕,头朝下地将腰腹卡在靠背上,这种略微失重的感觉并不舒服,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忍耐上。

虽然这姿势牵扯到了肩膀上新生的伤口,疼痛犹在,但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已经全然抛之脑后,或者说他本就不以为然,于是便没反应过来这言语背后的深意。

又因着三秒之内必须回答的信条刻在骨子里,就不过大脑地吐出一句,没什么哇。

晟煦有些气恼,他这样不知谨慎地处世,恐怕被人暗算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来最近的确疏于管教,本来是给自觉者的奖赏,没想到这是个离不了教训的逆骨,一时间竟惯的他无法无天,不但对不该做的事不知谨慎,还自以为是、不知悔改。只能狠打一顿令他长长记性。

于是站起来,边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边对易栕说:“没什么好说的,那就仔细想想。先把你迟到的鞭子清了,再和你算别的账。”

没等易栕回应,抡圆的鞭子就一道接一道破空而来,在易栕的右臀留下一根根交叉纵横的红痕,隐隐泛着红肿。

易栕咬紧牙关,凭着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要躲避、摇晃,用肉躯勉强抵抗这闪电一样霹雳而来的条条鞭刃。

自从三个月前他受命进入集团执掌电子业务板块,常常因为事务太忙,回宅子很晚。赶不上晚饭,也没被要求服侍,因而不常遇见家主,也很久没正经挨一顿罚了。

所以这身养尊处优了几个月,不知道疼痛为何物的皮肉,对上这顿鞭子,比他想象中要难捱的多。

鞭落下,已经是满头的细汗,屁股的肉也紧紧地绷起来。

鞭子落下的阻力越来越大,晟煦蹙起眉头,停下手里的动作,把靠背上附着的青年拽下沙发来,抬脚踹倒在地。

“你多久没挨罚了,规矩就忘干净了吗?现在学会抗刑了?”

易栕闷哼出声,那一脚踹到了一开始受鞭子的肩膀上,疼的他眼前一黑。但肌肉记忆让他快速跪正,不敢瘫软在一旁。

不过跪直的后果是晟煦毫不留情赏下的几个耳光,又故意都砸到左脸,口腔内的嫩肉频繁地撞着旁边的牙齿,等晟煦停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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