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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凭敏锐的第六感感觉要遭,趁着谢恩大胆地插了一句,“阿弦其实并没有什么面子,只是阿栕还有分寸罢了。”
易栕心里五味杂陈,复杂地望了和事佬一眼。
晟煦若有所思地盯了易栕一会儿,冷不丁地问祁玥珥:“你当时在和他说什么?”
祁玥珥并不怵,坦荡荡地回应,“阿玥暑假想去实习!您也说家里的公司随便选,但想去易哥的地盘,总得提前和他商量商量吧。”
“嗯,做得不错。”晟煦鼓励似的揉了揉少年的发顶,转过头去问易栕,“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如果是季弦,肯定能把握住这个当口,多么好的示弱机会啊!
可惜了。
木头一样傻愣愣的易栕只沉默地摇了摇头。
晟煦提醒他:“动机呢?”
易栕懵懂地望了家主一眼,被依偎在她身旁的祁玥珥眼中自然流露的甜蜜刺痛了一下,闷声闷气地说:“不想让他来。”
“所以就动手把人打成这样吗?”晟煦有些不满,提高了嗓音斥责他,“哪有一点当哥哥的样子。先和阿玥道歉。”
我明明也受伤了!而且我管的公司我不能决定吗!
易栕委屈地想,嘴上更没什么好气,硬邦邦地说,“我没错,我不道歉。”
“再说一遍?”晟煦已经迈过去站到了他面前,捏起他的下巴,冷声道。
易栕身体有些发抖,他很明白晟煦发火的前兆,左手碰到了右手的绷带,仿佛汲取了什么力量一般,大着胆子重复了一遍,“我没错!我不……啊……”
“啪”地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话。
祁玥珥蜷起身子,埋下头,竖起耳朵,偷地听着后续;季弦垂下头,跪姿更恭谨了些。
明明没人看他,易栕却感觉每一寸都被看遍了,臆想的目光好似实质的刀子,戳着他摇摇欲坠的脸皮。
“凭什么!”他舌尖抵了下痛感未消的脸颊肉,低声喃喃道。
“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从小教你的兄友弟恭,你都学到哪去了?”
“兄友弟恭……兄友弟恭!首先我们算什么兄弟!纵使算,他难道就尽到对我恭谨的义务了吗?”
易栕想到祁玥珥挑事的样子,觉得莫大的讽刺,有些话不得不宣泄出来。
“我和他才不是兄弟!你把他当弟弟,是因为他把你当姐姐;可是我又没有得到为人兄长的尊重,反而次次都是他给我使绊子,凭什么我还要让着他!”
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下一个耳光。
晟煦虽然生气,但怒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
“说完了吗?”
易栕激动地涨红了脸不愿意回答。
晟煦也没在意,思量了一会儿就有了决断。
——既然嘴上没把门的,那就把“嘴”堵上吧。
于是摁了呼叫管家的按钮,低声嘱咐了什么,又垂眸,冷静地盯着脚旁跪着的易栕,问他:“你自己脱光,还是我帮你?”
易栕被冰冷的眼神冻得心碎了一瞬,挺起胸来执拗地说:“我就是没错,凭什么罚我。”
“我在给你留体面,别搞得难堪。”
易栕不甘退缩地梗在原地。
“啊……干什么!”
变故突发,晟煦径直拧上他的耳朵,拽着人到了独立的沙发组处,易栕踉踉跄跄地被推搡着伏到坐垫的位置上。
手掌高高扬起,狠狠落下,激起一阵臀浪。易栕痛地叫了一声,听见晟煦命令道,“撅起来,否则把沙发撤了,换成刑床。”
他不甘心地抬起屁股,实在是因为刑床的威慑力太大,将头埋到柔软的沙发里,深深地藏起来。
屁股在空气里抬着头晾了好一会儿,没有什么巴掌、鞭子之类的落下来。易栕小心翼翼地侧过头想看看是什么情况,正好对上晟煦紧蹙的眉眼,还有手中银白色森然闪着金属光泽的剪刀。
他愣住,前面的小兄弟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还没等大脑反应过来,求生欲支配下,他的求饶已经顺着嗓子一股脑地滑出,流到了整个会客厅。
“我道歉……求您了,别给我去势!我不能没有……不能没有牛牛啊!!!”
晟煦还在纳罕他难得的不倔强,竟然直接滑跪。听见内容有点好笑,没好气地反握着剪刀在那肉臀上砸了一下。
天天都在想什么啊!
易栕被迫短暂地住了嘴,恐惧逼得他浑身发抖,又不管不顾地哀嚎起来:“凭什么打了他一顿就要当太监啊!我不想被剪了那里!我不要去势!”
晟煦手掌摁住他浑圆的肉团,严格地说,“别乱动。”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隔着薄薄的家居服布料,感受剪刀锋利的尖顶到在他臀的中心区域,易栕紧张地大气不敢出。
“撕拉”一声,柔软垂顺的布料被剪开了个口子,位置正好给他的后庭花开了个“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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