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在理智驱使下开始担忧他是不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如果不是对空的担心,就凭这样拒绝人也像小猫挠痒痒一样的力道,真勾得人想按着他再来一发。
达达利亚适时起身,虽然现状已经完全不可挽回了,但他还是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何况空身边总还聚集着这么多人,就算再也没有人会对空施以援手,达达利亚也想尽力赚点印象分。
他虽然放开了空,却并没退开,还是空嫌他碍事,又在他身上推了两把,达达利亚才终于挪开了点儿。
空扶着墙站起身——他原本是想自己站起来的,但刚起来一点儿,就又软着跪了下去,但还没等达达利亚伸出手扶他一把,他就已经将自己撞在墙上,凭借着摩擦力艰难地站了起来。
他全身赤裸,裹了裹勉强蔽体的白色布料,一贯被精心编好垂在脑后的金色长发已经被扯得很散乱了,是他和钟离……或许还有魈的手笔。但空没有将头发解开,也没心思重新绑好,因此赤裸的身体上凌乱的红印、淤紫和咬痕、吻痕,配上他同样凌乱的长发,完全就是一副被充分强暴凌辱蹂躏过后的样子,看起来又可怜,又充满色欲。
他们也并不是没有给他准备床,那张床足够大也足够舒适,但空宁可坐在地上也不愿意躺上去。达达利亚其实很能理解他的想法,毕竟他曾在那张床上被里里外外地吃透了,那张床单浸透了男人们的精液,还有他自己的精液、泪液、唾液和汗液。空看起来是一只很爱干净的小猫,绝不会接受在这样的地方安心入睡。但放他在这样脏乱的环境里也并不是他们的本意,只是从他进入这间屋子开始,那张床上就没有缺过人,他们在那里日夜无休地翻滚,重复着对空身体的暴行。
距离上一次强暴结束,其实也没有多久,是空实在坚持不住了甚至昏厥过去,几个人才勉强找回了失踪的理智,想让他安静地休息一会儿。魈进来给他换床单,但空只让魈把他抱到房间的这个角落,并请求魈把床单留给他。魈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谁都能看出他的心疼以及不忍,毕竟也是,换做空趴在他达达利亚的胸口寂静无声却隐忍委屈地流泪的话,他也会忍不住心软的。
当然要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接受了提议也最先动手的那位帝君大人,他可真是不愧于岩王帝君的美名,心比石头还要硬。
空站起来,靠在墙上喘息了一会儿才熟悉了再次用双腿站立的感觉,但他迈出步子,脚踝上缠着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一怔,低头向脚下看去,精致的金色锁链即使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也闪着稀碎的光,漂亮得像什么名贵的装饰品,但再漂亮,也是锁链。
预料之中地再次对上了愤怒的眼神,达达利亚的眼神单纯无辜,
“伙伴,虽然是我提议了说‘绑起来’,但我真的也只是那么随口一说而已啊!东西不是我选的也不是我绑的,你要怨可怨不到我头上。”
空沉默着歪了歪头,说出了这次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
“是……帝君……还有魈?”
达达利亚怜悯又肯定地点了点头。
空平静地接受了,平静得甚至有些可怕。他又扶着墙坐了回去,仰着头跟达达利亚说,
“麻烦告诉帝君,我不走了,我想跟他谈谈。”
达达利亚临走前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忍住说,
“伙伴……其实……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逃出去。”
空没有回应他,达达利亚转头看去,空靠在墙角,身形显得脆弱又单薄,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成为折断金丝雀翅膀的人……
空闭着眼睛,但感受到他的视线,还是睁开眼看向他,眼神一如初见,坚定纯澈又明亮……或许多了些微不可查的厌弃,空说,
“逃出去……?这里是提瓦特,你能带我去哪?我能逃到哪里去?”
这声音中平静的绝望听起来真让人心疼。
但还没等达达利亚开口,空又说,
“抱歉,[公子],我并不信任你。”
达达利亚在失望之中又生出了一点不甘心,但他也并不忍心在空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于是什么也没说,转头出去了。
没过多久,钟离便进来了。他先是走到角落抱起缩在墙角的空,转身坐在刚放好的岩造物上面。身形单薄的少年像片飞羽一样轻,钟离将其安置在自己的怀中,空睁眼看着他,
“我以为帝君会邀请我去外面坐。”
钟离垂眸看着他,眼尾的深红色仍然很艳丽,
“形式本就是一种拘束,既然是同我谈话,只要我来了就不必在意地点。”
空似乎扯了扯嘴角,
“我从来不知道帝君还有这样的一面。”
钟离亦叹气,
“我也未曾想过旅行者会是那样的人。”
空在他怀里狠狠挣扎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跳下去,但被钟离按住沉声说了句“别动。”空感受到赤裸的身体所贴住的身躯上,属于另一人的炙热坚硬重新被唤醒,原本强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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