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流向淡胭色的厚唇,一副愣住,似乎未意识自己被射脸,更不自觉含上嘴边的液体。
鼓胀的胸脯被大量的白精覆盖,突起的红棕乳尖尤其明显,像朵被白精浇大的小花蕊,微微颤抖,想让人把它捏弄得更大,变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卉。
老实的义父像个青楼女子半跪住,散发着反差感的色情,令人更想把他弄得更淫乱,思绪只能想着自己,在身下不断受精,大着肚子等人下一次光顾。
还未等男人反应,两人已交换位置,柳栩涵比弟弟更深入的直捅喉咙,喉核持续受到猛烈撞击,一股呕吐感涌现,另一个空出的手忍不住拍打柳栩涵,祈求他轻点,陷入慾望的两人完全忽视,反而把他双手拿捏,差不多半个时辰才肯射出。
「咳咳咳…啊哈啊哈…」突然猛灌一堆白精让他本能咳嗽,深麦色的面孔涨红,脑袋一片空白,还以为事情已经完结。
身後两人用法术把他裤子消灭,没察觉的男人被分开大腿,让人发现那朵娇嫩的花瓣,正羞怯被人随意挑拨,长期无视的地方传来怪异的触感,大惊失色转头看见他们揉搓。
他们没想到义父竟有这麽大的惊喜,难怪从未在他们面前沐浴更衣。
这里粉粉嫩嫩的,看上去只有姆指大小,连进根手指都困难,底下的小红豆更是害怕极力躲起,可惜给人抓出来,随便施虐,颜色变得红艳。
「不要抓那里,不行的,好奇怪啊,你们不可以,啊啊~」
陈默上身趴在床榻,双手紧握,屁股被托起任人玩弄,一阵阵酸麻传递全身,四股越发无力,彷佛失去控制权,只感受到那处带来无尽的快感。
逐渐加入更多手指,里面渗出的潮液令抽动开始顺畅,里面嫩肉不断压缩,想赶走这些「坏人」,被粗暴进攻就溃不成军,直到细长指尖触头到一层极薄的膜,沿着侧边描绘。
像被针一下下刺中敏感的位置,陈默眼眶里水雾蒙胧,看着可怜极了。
「真的不要再碰那里,太麻了,这样很奇怪啊,嗯呜…」他连忙低声哀求。
可这种哀求声只会令他们变本加厉,想看到义父更混乱失控的样子,两人分工合作,一个加强力道搓磨可怜的小豆子,一个插入几根手指到处刮弄脆弱的腔道,两个人猛烈游击,像是被细小的电流游离全身,很快,大腿不受控震动几下,从深处喷出第一股的花液。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全身像受完折磨,不自觉的不断颤抖,那种陌生的快感盖过理智,无力思考。
两人眼底变得悔涩不明,嘴角上挑,是时候让男人正式成为自己的。
大口呼吸的男人仍愣然不知,额头冒出细汗,下身前端也半抬高。
一根前端翘起的粗豪肉棒正虎视眈眈对准花穴,男人从身後感受到灼热的柱体,惊恐向後望,大叫:「不要,这是不行的,啊啊啊!!」
没有耐心听他拒绝,如一把利剑狠狠直插入紧密的穴肉,连那层薄膜也被粗鲁的强入撕开,鲜血混合潮液流出,却被那根粗长雄根堵住,只能艰难从隙缝一丝丝流淌出来。
「好痛!不要进来,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啊~~」
男人像条强捕上来的大鱼,拼命在鱼网挣扎,却早已钉死结局,任由他人控制。
柳栩涵优美的腹肌不断拍打圆润的屁股,手掌紧锢男人的腰胯,每下的毫不留情捅入,强行撑开窄小的肉壁,直接进入腔道终点,敲起代表胜利的钟声,龟头疯狂吻上软滑的子宫口。
那种像奖励的啜吸,每一处神经都在无声欢呼,彻底拥有男人的那一刻,积存的深厚思念得以释放。
「义父,我终於得到你。」他低哑道。
像头发狂的公牛横冲直撞,壮健的身躯被撞得动荡不已,无助摇头哭哽:「太快了,啊哈,慢点,求你了,很痛啊……呜呜…」
尤如小兽的哭泣只会助长猛兽的施暴,长时间的抽插终於令柳栩涵有射出的冲动,感受到男人里面不断紧缩,强忍射入里面的慾望,十分狂暴撞击。
男人紧握拳头,尾音不自觉拉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到了啊~~~」
一种汹涌的快感从骨髓升腾,穴心跳缩几下,就喷溅一股潮液出来。
淫荡的呻吟声令他忍不住咬入後肩,压抑大嚎一声,拔出射在男人屁股上。
陈默全身止不住的震抖,嘴唇大开,唾液从嘴角流出,整个人像被激烈摇晃完,思绪仍停留在半空。
在旁观摩已久,体内一股邪火越来越盛,下身那个雄伟孽根早已狰狞万分,正杀气腾腾对着男人。
不等男人恢复,急忙把他翻转正面望向自己。
迷离的视线从见到柳栩煜的阴茎开始聚焦,难以置信自己还要来一次,手脚连忙推搪。
「不行,我没办法再承受一次,栩煜,求你放过我吧…」他惊慌道。
「义父,我忍得太辛苦了,你不能只偏心哥啊,你看它多可怜。」
完全没有觉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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