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咬满牙印趴在床上,身边的强奸犯早已不见踪影。
昏昏沉沉的他被小梅叫醒,才得悉自己睡到正午,看见她一脸担心,昨日的回忆一涌而上,没有忘记他轻淡的一句:「别想逃跑,你的母亲还在县上。」
赶走了小梅,咬着床单失声痛哭,发泄完情绪才慢慢清理身体,沉默寡言独自留在房中。
三兄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男人,问仆人一概不回,神色隐晦,很是怪异,於是在晚上偷偷下床结伴同行。
在男人房间外面听到奇怪的呻吟声,三人沿着窗外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画面,只见男人被父亲当成母狗肏奸,丰满的大奶子摇摇晃晃,红得滴血的奶尖像个鲜艳的小草莓,吸引人想把它吃掉。
接着男人正面骑乘,看见本不应该出现的部位正被父亲狠狠撑开,男人颤抖着承受快速的抽插,哭泣求饶:「慢些,太快了!」
第一次发现男人色情的一面,平静的内心如同被炮弹轰炸,想看到更多的画面,越发靠近窗口,扒拉阻挡的木板,却遭到父亲冷漠的一瞥。
三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僵直呆站一会,清醒了之後,神色诡异跑回自己房间。
原来「母亲」可以这样做,看见父亲充满占有慾抱着他警告自己,一股难以形容的战栗从下而上,那双纯洁无瑕染上浓重的色彩。
如果父亲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了,甚至更过份对待男人。
这几年越难见到男人的身影,偶然出现也只是父亲出去打仗,稍为有点自由走动,不然就被关在房间。
心中有股声音不断叫嚣,想把他按在怀内占有,他是属於自己的,那怕敌人是屹立不倒的父亲,也要除掉。
转机出现在眼前,收到消息父亲在路上突然暴毙,连忙把他下土安葬,连验屍的时间都没有,这时也没有人留意到掌管膳食的大厨消失了。
男人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变得畏缩起来,听到恶魔去逝,虽感到疑惑,但也拍手叫好,又哭又笑在床上,不明所以的人以为他伤心欲绝。
这几天都深思未来,他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想起大少爷不经意提起父亲会将名贵的字画放在书房,心起贪念偷几副字画拿出去卖,也算这些年的补偿,他实在害怕那人在床上粗暴的肏弄,见到他都不自觉发抖。
他收拾好行李,找到字画後正准备逃走,却被早已潜伏的大少爷识穿,他马上跪地求饶,拉扯他裤脚求他念在之前的照顾。
但萧竣充耳不闻,半跪迎视男人,冷言威胁道:「你若不想入狱,之後所有一切都要听我命令,不可反抗。」
「好好,我都听你的。」慌作一团的男人根本没有意识自己答应了什麽,是将他未来推向万刧不复的深渊。
只见他像个木偶任人带去房间,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事情似乎向难料的方向发展,熟悉的感觉重现,再一次被人压制,他满脸不可信,张口结舌:「你你…想干嘛?」
「干你。」
「不不…不可以的,我是,我是你父亲娶的媳妇,这是乱伦。」神色仓皇想要推翻他,却被一句「坐牢」钉在原地。
眼看着从小看大的青年重演他父亲的行径,禁忌的关系一点点馋食理智,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木纳地接受青年的举动。
不输於他父亲的雄根像个毛头小子重力撞入,被父亲肏熟的小穴呈现艳红色,即使遭遇残酷的对待,也会炽热欢迎进来的恩客,软硬适中挤压体内的巨物,已成了粒花生大小的小豆子颤巍巍勃起,吸引人用力揉搓,把它揉肿揉烂,残忍对待这粒小豆子。
「不要啊~不要捏它,太刺激了,啊啊~你慢点肏,我…我受不了…」
却不料受到更粗厉的狠肏,被紧锢腰胯对准子宫口猛肏,微上翘不断刮到未碰过的敏感点,一股股热浪由深处升上,他翻着白眼,口水横流求他:「慢些,我…我快要到了,呜呜,啊啊啊…~」
这副快要高潮的淫妇样一想到是父亲催熟的,不是自己,心中一股怨气,动作越发暴戾,每一下都撞得劈里啪啦,男人腰胯处都一片殷红。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双腿不自觉缠绕青年腰身,上半身贴在床上,全身痉挛潮喷今晚第一波潮水,沾湿了床单一大片,身体还处於不应期颤抖着,没有片刻的停留,就开始第二波的攻势。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停一会再肏,好吗,这样太刺激了,啊啊~~」
已陷入猛兽模式的萧竣加速抽动,强硬得要把子宫口锄穿,马眼处碰到那异常软滑的地方,像一双灵活的小舌头啜嘬,激发他射精的慾望,一股作气连环攻击,被湿滑腔道包裹的舒适感真是太爽了,尤其得到梦寐以求的人,内心缺失的一块得到填满,赞叹一声,把腥羶的白精射满他深处。
被中出的男人一阵颤抖,硬生生连同前端一起高潮,手脚各自蜷蹜一起,哀声大喊。
以为完结的男人正想放松,然而下一秒被翻转身,继续耕耘这头雌兽,只有一次怎会满足,这些年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