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害怕那人在床上粗暴的肏弄,见到他都不自觉发抖。
他收拾好行李,找到字画後正准备逃走,却被早已潜伏的大少爷识穿,他马上跪地求饶,拉扯他裤脚求他念在之前的照顾。
但萧竣充耳不闻,半跪迎视男人,冷言威胁道:「你若不想入狱,之後所有一切都要听我命令,不可反抗。」
「好好,我都听你的。」慌作一团的男人根本没有意识自己答应了什麽,是将他未来推向万刧不复的深渊。
只见他像个木偶任人带去房间,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事情似乎向难料的方向发展,熟悉的感觉重现,再一次被人压制,他满脸不可信,张口结舌:「你你…想干嘛?」
「干你。」
「不不…不可以的,我是,我是你父亲娶的媳妇,这是乱伦。」神色仓皇想要推翻他,却被一句「坐牢」钉在原地。
眼看着从小看大的青年重演他父亲的行径,禁忌的关系一点点馋食理智,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木纳地接受青年的举动。
不输於他父亲的雄根像个毛头小子重力撞入,被父亲肏熟的小穴呈现艳红色,即使遭遇残酷的对待,也会炽热欢迎进来的恩客,软硬适中挤压体内的巨物,已成了粒花生大小的小豆子颤巍巍勃起,吸引人用力揉搓,把它揉肿揉烂,残忍对待这粒小豆子。
「不要啊~不要捏它,太刺激了,啊啊~你慢点肏,我…我受不了…」
却不料受到更粗厉的狠肏,被紧锢腰胯对准子宫口猛肏,微上翘不断刮到未碰过的敏感点,一股股热浪由深处升上,他翻着白眼,口水横流求他:「慢些,我…我快要到了,呜呜,啊啊啊…~」
这副快要高潮的淫妇样一想到是父亲催熟的,不是自己,心中一股怨气,动作越发暴戾,每一下都撞得劈里啪啦,男人腰胯处都一片殷红。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双腿不自觉缠绕青年腰身,上半身贴在床上,全身痉挛潮喷今晚第一波潮水,沾湿了床单一大片,身体还处於不应期颤抖着,没有片刻的停留,就开始第二波的攻势。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停一会再肏,好吗,这样太刺激了,啊啊~~」
已陷入猛兽模式的萧竣加速抽动,强硬得要把子宫口锄穿,马眼处碰到那异常软滑的地方,像一双灵活的小舌头啜嘬,激发他射精的慾望,一股作气连环攻击,被湿滑腔道包裹的舒适感真是太爽了,尤其得到梦寐以求的人,内心缺失的一块得到填满,赞叹一声,把腥羶的白精射满他深处。
被中出的男人一阵颤抖,硬生生连同前端一起高潮,手脚各自蜷蹜一起,哀声大喊。
以为完结的男人正想放松,然而下一秒被翻转身,继续耕耘这头雌兽,只有一次怎会满足,这些年所缺失的补偿,他全部都要拿回来,他不会让男人逃走,就算把他腿打断,也要留下!
直到天亮,这漫长的奸淫才得以停止,惬怀得把疲倦的男人拥入怀中,优美的下颚在肩胛缠磨,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心满意足地睡下。
男人醒时全身酸痛,却见到双胞胎虎视眈眈对着自己,刚刚经历完激烈的床事,深感不妙正想逃开,双手被人拉近。
「你们冷静一点,我好歹也是你们的母亲,不可以这样对我,求你们了,呜呜…」他嘶声裂肺大喊,但没有遭到半分同情。
全身赤裸且软弱无力,昨天消耗太多体力,眼眶像泡了水,一身壮硕的肌肉如装饰品,无能为力去阻挡发生,这次更被开发後穴,沾满湿滑液体塞入未经造访之地,陌生的酸麻让他像个虾子蜷缩,大口呼吸氧气。
只是粗粗开拓几下,一根粗壮的肉棒从窄狭的洞穴破门而入,远比花穴紧凑的软肉覆天盖地贴近,进出十分困难,另一人见他神色痛苦,主动抚弄敏感的花核,灵敏的舌头快速舔咬,变成一颗大红豆,小心眼在上面用牙齿研磨,极度酸涩的快感传上大脑,很快就弃械投降。
後穴越及顺畅,硕大的雄根不停抽送,时不时擦过突起之处,让他瞪大眼睛,肉棒在无人抚摸的情况下,震了几下,随後慢慢硬起。
发现了这项弱点後,持续往那处猛攻,逼得男人摇头,连连投降:「萧泓,萧瀚,你们放过我吧,不要再撞那里,我不行了啊~」
激起双子凌虐男人的冲动,几根手指维持相当速度抽动花穴,犹如两根肉棒进出两穴,诡异的快感折磨男人的神经,不久,眼中闪过一片白光,三处同时高潮,前端喷出稀薄的精液後,不受控流出黄液。
整个人像玩坏了的玩具,任由童年无忌的孩童肆虐,越破烂越喜爱,不知经过多少次潮吹,全身汗淋淋四肢瘫痪,连举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大脑放空望向天花板,身上的印记被新添的吻痕覆盖,腹部灌满白液,从穴口缓缓流出。
以至於见到他们时已失去最初美好印象,留下最暴虐无道的一面,之前萧言廷起码让他有休息的机会,现在每天都服侍他们,惊人的体力彷佛没有止境,应付一人勉强可以,当二人或三人同时,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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