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竟然为了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凭什麽!原初的一点点内疚也化为乌有,变为无尽的怨气。
这件事间接导致她因强烈的妒嫉,将来把自己推入死亡的坟墓,这是後话。
到陈默苏醒时已是两天後,是上次客栈的天字房,他略为艰难起身,发现两个义子眼下一片乌青,神情憔悴望向他,原本死气沉沉一下子变得容光焕发,弟弟跳入他的怀抱,四肢紧实贴上,感觉掌心被冰冷的东西覆盖,他顺着掌心向上移看,发现哥哥眼底泛红,他心痛得把两人一同拥入,抚摸两人柔顺的长发。
「你们没事吧,那凶兽如此厉害,可有伤到?」
没想到义父醒来第一句竟是担心自己是否受伤,不顾他自己伤势,这麽好的人他们绝不会放手,若然有人要伤他抢他,那就让那人消失世上。
一方面憎恨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已经按捺不住内心,好想…好想让义父接受自己最污秽的慾望,真正结合一起,才能令那颗躁动的心安稳。
在男人见不到的背後,是两名披着人皮的嗜血野兽,准备对垂涎已久的美食开刀,无声嘶吼将男人吞噬得一乾二净。
之前受伤的弟子被安排回去宗门养伤,现在只有两姊妹和一个男弟子留下,他们想继续历练,於是大家打算在清泉镇待几天就出发。
陈默发现两个义子这两天脸色不好,问他们又吞吞吐吐,让他难得发一次火,愠恼道:「我希望我们父子之间没有秘密,如果我可以帮得上,尽管开口。」
「义父,我们不是故意瞒你,自从杀死蜈蚣那天,我们就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他马上着急检查他们身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回宗门医治。」
这时候柳栩煜还扭扭拧拧,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令陈默更加火上加油,「你快说,我能做的都会去做。」
柳栩涵看不惯弟弟那副腔调,在床上直接把陈默的手放在裤裆处,「义父,我这很难受。」
平常无坚不摧的柳栩涵,难得一副虚弱无助,可手如铁般死死禁锢,不让他逃走。
他睁大眼睛,脑子像打个结,完全无法理解,结巴道:「我我我…我也不知如何解决。」
「之前听说那蜈蚣的血会刺激精血沸腾,我们为了救义父,误吞血液,自此下身总是这样勃起,实在难受,义父可否帮帮我们。」
隔着一块布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灼,指尖像是被烫到,想缩手却不能。
「可我也不懂医治。」
「只要义父肯听我们的,就没问题。」
两人像小动物的眼神殷切渴求自己帮助,实在难以拒绝,索性闭眼不管,任由他们主意,也自然看不到他们得逞的样子。
被两人脱得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绵裤,这还是男人死活不肯脱的。
他们解开自身的衣物,那布满青筋脉络的粗壮雄根暴露於人前,龟头饱满,哥哥的性器偏长,足有二十多厘米,尾端上翘。
而弟弟的性器偏粗大,有成年人手腕的粗度,也有二十厘米,可能是修道关系,两者呈粉白色,并无什麽异味。
此时都张牙舞爪怒对男人,因自身过於兴奋,马眼处已渗出黏液,彷佛对着他流口水。
男人震惊望着这两根巨型的肉棒,被催促摸索它们,只能张开双手同时抚摸。
与自己义子做这样的事太过羞耻,甚至不敢直视,胡乱搓磨让他们快点泄出,男人蹙额,耳垂都红到快要滴血。
这种程度当然不能满足,柳栩煜装作怕痛惊呼:「义父,你弄痛我了。」
吓得男人松手,像个仓鼠缩起一团。
接着两人手把手引导男人的手从最为敏感的龟头揉搓,深麦色的掌心因此沾了很多淫液,诡异的触感快让他无法负荷。
眼看他开始习惯了,柳栩煜可怜巴巴用肉棒对着男人嘴巴,「义父,你可以舔舐它吗?我太难受了。」
这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塞得进去,可栩煜看上去很痛苦,他苦恼思考,反正是最後一次,压下心中的恐惧强行吞下那粗大的龟头。
「嗯啊…啊哈……」
近乎窒息的感觉,极力用舌头想要推走它,可狡猾的肉棒进去了湿滑的口腔,像个顽皮小子跟舌头嬉戏,时而撞入喉咙,把陈默玩得口水溢出,眼角已渗出泪珠。
另一边柳栩涵不堪忽视,捉紧男人的手为他自渎,有着薄薄手茧的掌心带来的别样刺激,加上俯视男人狼狈吞吐弟弟肉棒,要哭不哭的惨状激起更强的慾望,往前後滑动的速度加快。
毕竟是第一次,妄想已久的人在眼前,下身隐隐跳动的射精感就要涌出,过了一会,两人就前後射在男人的脸上和胸膛。
一排浓密的眼睫毛挂着腥臭的白液,缓缓顺着憨厚的面容流向淡胭色的厚唇,一副愣住,似乎未意识自己被射脸,更不自觉含上嘴边的液体。
鼓胀的胸脯被大量的白精覆盖,突起的红棕乳尖尤其明显,像朵被白精浇大的小花蕊,微微颤抖,想让人把它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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