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虞擎悠的衣领,心乱如麻,一时间无心分辨他说的是玩笑还是真心话。与对亲情的淡漠和无所谓相反,他本能去讨好:“我学东西很快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因为谢旸没有恋爱经验,所以他进入一个误区——暧昧的拉扯不会发生在其中一人恨不得将心腔剖开,向另一人证明他爱他时。
所以他那些自以为增进感情的交锋其实通通不奏效,而他也只会回回被虞擎悠随口调侃和羞辱拿捏得心七上八下。
同谢旸不熟的人均夸他谦逊有礼,与他有几面之缘的人却常在背后嘲他虚伪傲慢,讽他天天戴张精致到令人作呕的假面具。
背后说人风凉话这事通常藏不住,谢旸听过不少刺耳的难听话,但对此无任何感触。
他不把他们放在眼中,自然不会对他们的评判有回应。虚以委蛇怎样,谎话连篇又怎样,能达到目的,他愿意不择手段。
但就这样不择生冷的一个人,从未同虞擎悠说过半句谎话。
他是真的怕他像父母爱谢晨那样爱上薄渡,只因感情培养这件事先来后到;也怕他喜欢上另一张新面孔,仅因讲不通道理的一见钟情。
“谢旸,”虞擎悠察觉到脚边人的过激反应,指骨强势地抵住谢旸的下巴,“看着我。”
他下指令时向来挺懒散,语气淡,不太凶,不作声注视对方眼睛时,总会给对方一种仿佛他就是他全世界的错觉。
谢旸也不例外。
他已无暇分辨自己眸色中是否荡漾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丑陋情绪。他清晰感知到心脏在不受控“嘣嘣--嘣嘣--”的跳,跳到快溢出胸腔。
虞擎悠眼睛总是挺冷,就连温和笑时都也带点冷色调。但若用雪来形容这双眸太清也太女气,这双眼像夜空,深邃,蒙着一层被称作厌世感的薄纱,带着致命吸引力。
“爸爸。”谢旸依恋又孺慕,像个孩子。
“在害怕,”虞擎悠手上施了力,强迫谢旸脖颈近乎折成直角来仰望他,语气带点不怒自威的劲儿,“怕什么,和我说说?”这话分明是友好的疑问句,从他口中说出,却带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
他察觉到薄渡指尖偷偷划过他脚踝处的十字架纹身,半偏头不咸不淡看他一眼,示意他别闹。
至于谢旸怕什么,就算他不开口说,虞擎悠清楚,就连仅听这点谈话的薄渡都心知肚明。
毕竟,他们恐惧的事物从某种意义上是相同的。
只是,让一个自傲的人在情敌身旁向心上人撕开自己假面,坦露阴暗想法,从某种意义上讲比杀了他更令他难以忍受。
果然,谢旸默了默,否认道:“没有害怕,”他重新露出标准的笑,“只是担心做的不够好,让您不够满意。”
虞擎悠没趣进行弯弯绕绕的拉扯,他对这回答不置可否。
“既然这样,”他收回手,将薄渡带到床上,懒洋洋瞥谢旸一眼,指了指床边的地毯,“跪这。”
“不够好,就仔细看他是怎么挨操的,好好学。”
闻言,谢旸不可思议抬起头。他眸子睁大睁圆,一想接下来的场景,窒息到头昏。
他张了张口,方欲再补救些什么,却听到情敌明目张胆在他面前撒娇赶人。
“宝宝,能不能让他先走,”薄渡跪趴在床,高高翘起臀,微微晃着,用两丘之间的缝隙去蹭虞擎悠的性器,桃花眼里填着哀求,“我有点害羞。”
谢旸狠狠挑了挑眉,拳头硬了硬。
但他意识到自己方才已经惹虞擎悠不快,因此不敢吭声。
他听到虞擎悠玩味的尾音。
“谢旸。”
“是。”他低声回应。
“今晚房间里只会有耳光声。”
“直到你的脸扇烂为止。”
在yooyy爆火的第一年,true平台专业团队曾反复评估过他的商业价值,最后拟了一个他们自认为不会被拒绝的合约同他进行谈判沟通。
他们看重的不是yooyy的身体硬件,而是他那极端自我的冷漠劲儿。
“自我”不是赞美词,但任何事物前点上“极端”这个前缀,往往就带有极致的魅力。
毫无疑问,true被没有丝毫谈判余地的拒绝。后来工作人员在茶水间闲聊谈起这件事时倒觉得这结果不算出人意外,毕竟真正拥有这种品质的yooyy是不会喜欢被规则束缚住。
yooyy不在意床伴感受不在乎观众反馈全网出名。举个颇具代表性的例子,在他第一次开播时,将才交往不久的舞蹈系白幼瘦系男友玩到双乳上满是皮带印,许多受抚慰见此纷纷批判他不疼老婆,哀嚎他从床上滚下去。
冷冷淡淡瞥过[不会宠老婆换我来][小乖宝快把你混蛋老公踢下床][有这么骚的老婆你小子好福气]等弹幕一眼的虞擎悠见此若有所思颔首,平静回道“你们说的对”。随后,他在一众人对他识时务的满意与对甜蜜床戏的期待下,将穴口翻腾着精液且满身皮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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