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逃出狼窟又掉进虎穴,南云溪真的欲哭无泪,何寅飞粗壮的手指看着笨拙,却在捅进他微微肿胀都穴口里后,准确地摸索到处女膜破损处,黏嗒嗒的手感一摸就知道是才被破处,常年使用各种器械变得粗粝的指腹,像锉刀似的在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上戳弄,又疼又痒,小双性光着屁股坐在砂石里抖得像小鹌鹑,两条腿试图合拢却被明明是老师,反倒对学生施暴的何寅飞粗暴地抓着小腿扯开,“老子问你话呢?你他妈的这么小的年级处女膜就给男人鸡巴操烂了!”
南云溪哆哆嗦嗦抓住体育老师肌肉绞紧的手臂,哭得抽抽搭搭,可老师却毫不手软,两根手指继续往阴道深处捅,他是篮球运动员出身,手指格外粗长,指尖顶到小双性肥短的子宫颈时,居然还有一个指节在穴口外面,挨过操的宫口不像处女时那般紧窒内收,是个内敛害羞的圆形深凹,已经吃过两个男人巨屌的卵圆形宫口在体育老师暴力戳刺下,轻车熟路竟向外张开,小花鲤咬钩似的吧唧一下噙住何老师的中指用力吸吮,像抽水泵,硬是吸得指根塞进穴口里,手掌深深陷进大阴唇里,就像a片里被强奸犯指奸的女优一样。
“啊啊啊啊老师何老师呜呜呜我、我、我……”在这一瞬间,南云溪难以启齿,哪怕自己被两个野老公操到潮吹射精,爽得尖叫连连,在其他人眼中他也只不过是个多长了嫩逼的畸形,不光如此,还是个让男人轮奸过的下贱玩意,从小没人疼爱,在学校里受欺负也只能默默承受的少年吓得浑身发冷,这事要是闹大,他真的不敢想象,父母扭曲狰狞的脸会有多恐怖,同学老师的嘲笑或怜悯,像砖头一样劈头盖脸砸过来。
“说啊!怎么不说!?”将对劈腿女友的恨意强加于少年的何寅飞,粗长中指甚至操进子宫肉腔里,关节弯曲,指腹在湿润柔软富有弹性的肉腔内壁上拧着手腕摩擦,其他指节就和奶瓶刷似的在宫颈肉道和阴道里旋转,才开苞的少年嫩逼格外敏感,这和鸡巴操进来还不一样,手指要灵活许多,很多鸡巴照顾不到的地方,手指都能变换角度一寸寸摩挲,反倒让胆战心惊、心怀绝望的少年肉腔里涌出大量阴液,快感伴随着耻辱从肉穴传递给大脑。
“何老师呜呜呜不要、我、我是你学生啊啊啊啊……”南云溪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几次都起不来,何寅飞的手指像铁钩似的勾住他子宫内壁,根本挣脱不了,只能敞着腿任由自己的老师指奸玩弄小嫩穴。
“我那么爱你……”可何寅飞的目光穿透学生南云溪落在令他伤透心的女友身上——不、应该是前女友,这位心思活络的舞蹈演员背着何老师去当高级外围,勾搭了不少有钱有权的野男人,硬是将他脑袋变成绿油油的大草原。
这前女友与何老师青梅竹马,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如此背刺令情深意切的何寅飞每每想起都心痛欲绝,可他一个纯爷们,哪怕心里疼得刀割一样,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从没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一丝悲伤。
“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被仇恨与爱欲蒙蔽双眼的体育老师,竟然在同样美貌、同样娇软却被男人操过的嫩穴的少年面前崩溃,泪水滑过他坚硬帅气的脸庞,在夕阳下,跪坐在南云溪两腿间的健硕青年看上去是那样无助,像被主人抛弃的大金毛,笨拙地咧开嘴无声哭泣。
南云溪天生共情能力强,心思敏感又善良,这样一个外表坚毅硬朗,即使大山倾颓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居然伤心痛苦到流泪,少年的心脏也跟着颤抖,他伸出手轻柔地替男人擦掉滚落眼眶的泪水,脸颊上的细嫩触感与充斥着怜悯的眼神像是某种开关,何老师还噙着泪水的眼睛绽放出癫狂的光芒。
“老子让你跟野男人上床!臭婊子,老子干死你!”强壮的体育老师将自己在心中酝酿许久无处发泄的怒火,喷发在这个有着被男人轮奸过的嫩逼学生身上,粗长的手指疯狂在南云溪湿润温暖的肉穴里抽插,阴液四溅,鼻腔里甚至能闻到少年下体带着酸奶发酵时的奶骚味,指尖在宫腔里粗暴顶操,还时不时弯曲旋转,比直戳戳的鸡巴操得给带劲,另一只手一把扯开自己运动裤,“啪”的一下,黑黢黢的粗硕大鸡巴从裤裆里甩出来,鸡巴有点偏左,像根警棍似的抽在少年大腿内侧,沉甸甸的,将白嫩皮肤抽出一道红色痕迹,“干死你个偷男人的烂货!”
身强力壮的体育老师想强奸娇软的小双性易如反掌,插在穴眼里的手指猛地抽出来,带出一捧阴液,抓住少年推拒挣扎的手腕摁在水泥台上,整个身体挤进南云溪两腿间,龟头在湿润花穴外面随意磨蹭两下,健腰猛地一挺,粗长如手臂的大鸡巴一杆入洞,里面的逼肉格外湿滑,宫口又被手指提前扩开,鸡巴长驱直入,龟头深深操进子宫里,将柔软肉腔撑得满满当当,再无一点缝隙。
小少年像个被钢签扎穿的蝴蝶,窝在天台的水泥护栏下,虽然他已经彻底被两根男人的鸡巴操开,但柔软的阴道和子宫到底还没完全成熟,接连不断让男人的巨屌恶狠狠干进深处,也着实受不住,南云溪肚子如同被一记勾拳击中,震荡波辐射开来,嗡的一声,眼前猛地一花,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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