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潜藏着身为兄长那如兄如父的些微自尊。总之,即使已经被弟弟里里外外侵犯玩弄了个透,却仍旧对要在贺棠面前主动排出尿水感到强烈的羞耻。
他这样了解贺棠,知道羞耻和隐忍不过是催发对方更激烈玩弄的药剂,可是到底没有办法掩藏本能。
戴着口塞无法吐露哀求的话语,但从男人忍耐到发抖的身体,以及明明已经渗出湿液却还是不肯放松的尿孔里,贺棠还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哥多么下贱淫荡的样子我都见过了,还在意这个么,”他觉得好笑,“那不如找根尿道管给哥哥这里插起来,让这个小骚洞也被肏透了,一直从管子里淅淅沥沥漏着尿水。”
但威胁的话语并不对顾迟玉起作用。
贺棠沉下脸,神色有些阴郁,柔和的声音里也带着森冷凉意:“不是哥哥说随便我做什么都可以吗,无论这里,还是这里,全部的一切生理本能都要被我控制,哥哥有什么立场拒绝呢,这一切早就不归你所有了啊。”
他声音愈发柔和:“哥哥后悔了吗?”
顾迟玉艰难地摇了摇头,他像被戳中了什么,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是啊,明明是他自己决定的,不会拒绝贺棠对他做的一切。
他抿着唇微微偏过头,但下一秒就被时刻观察着他的贺棠按住头,甚至捏住下巴完全仰起脸,看着自己在对方的指令下毫无尊严和自主权地排出尿水。
当然,依旧是只能排出一半,缓和了痛楚的小腹依旧酸胀,敏感化的膀胱轻轻收缩,被自身的尿液挑逗出可悲的快感。
顾迟玉发出苦闷又羞耻的呜咽声,一开始还觉得难堪,后面便按捺不住本能地挺起小腹,想要排尽尿液换取一刻的舒服松快,但做不到,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排出一滴液体,只能永远保持着憋尿的酸楚隐忍。
贺棠心情却好了些,哥哥到底还是疼他的,他想,虽然曾经抛下过自己,但对于再无理的诉求也还是会温柔接纳,被欺辱侵犯成现在这副可怜的样子,全数尊严都被剥夺,却也好像完全不会对他生气。
哥哥还是爱他的。
只是他没办法再信任这个人了。
擦拭过下体,重新锁上尿孔和贞操带,贺棠又抱着绵软无力的美人回到床榻上。
排泄是作为人最隐私自我的行为,连这一点都敞开身体任由调教了,后续大概再也不会有任何抗拒,只能完全顺从地被他侵犯和控制了。
贺棠给顾迟玉喂过早餐后——因为双手被镣铐锁住,连进食的能力也被剥夺,只能每天乖乖张开嘴吃下贺棠喂给他的食物,年轻的皇帝便依依不舍地和自己的兄长告别。
他有太多的工作要处理,这点令他又爱又恨,恨的是必须要离开哥哥身边,爱的是每次回来时都可以看到哥哥流露出隐忍到极限的可怜模样,涨奶和憋尿的痛苦折磨压垮了男人的意志,他膝行着蹭到自己身边,满脸都是淫艳的渴望。
如果贺棠残忍地说不,顾迟玉眼中湿润妩媚的光芒就会黯淡下去,他近乎抽泣着忍耐体内足以将人撕扯到糜烂破碎的欲望,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温顺地继续保持着苦闷绝望的隐忍,焦躁凄楚到仿佛每一处毛孔都在啜泣哀吟。
可是每一处器官和孔窍都被别人控制的肉玩具,也只能习惯这样残酷的生活啊。
或许时间久了,哥哥也能在永远濒临绝顶、永远受尿意折磨的漫长等待中体会到快乐呢。
毕竟解脱是那么来之不易,忍耐才是他生活的常态。
贺棠心里涌动着这些想法,爱怜地亲吻顾迟玉:“哥哥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顾迟玉用满是情欲雾气的眼睛望着他,心里涌动着酸涩饱胀的情绪,他难以说清那是什么,被心爱的人残酷玩弄的委屈,身体被彻底控制的不安,沦陷在欲望里的凄楚,但也有注视着爱人时便会不自觉涌起的万般柔情,甘愿献祭自己让对方获得快乐的释然。
口塞被短暂地取下,他回应着对方的吻,语声温柔:“棠棠,早点回来。”
锁链加身,又浸透了媚药的淫荡身体便又开始了新一日的放置。
这几乎已经是他生命里最常见的课题了。
但套上贞操带后,这一切还是变得奇怪起来。
过去是被阻断了高潮,但身体总是不间断地承受着激烈的玩弄刺激,而现在那些侵犯下体的淫具都被取下,贞操带牢牢隔绝了身体的一切触感,即使在床上狼狈地扭动身体,也只能触碰到坚硬光滑的外壳,完全无法触碰到身体的敏感地带。
可是即使无法高潮,也还是渴切地盼望一点快感的刺激,来缓解体内深不见底的空虚。
含着口塞的唇舌发出难受的呜咽,距离上一次高潮已经又过去了好几天,本就没有被彻底满足的身体,甚至因为浅尝辄止的极乐快感,而变得更加敏感脆弱,贪婪地渴求着再一次的释放。
堆积的欲望让顾迟玉的身体越来越焦躁难熬,绞紧的肉穴又催发了榨乳器的折磨,一边是饱胀乳汁,却还是不断被揉捏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