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玉蜷缩着身体被拘束在床上,他双手铐住固定在小腹上方,小腿被拘束绳紧紧缠绕,脚踝同样被镣铐锁住,颈上的项圈用短短的链子系在床边的柱子上。
是几乎没法移动分毫的严密束缚。
但同时身体各处又在受着淫具的玩弄折磨,乳头锁高速震动着,内置的突起和尖刺一刻不停地凌虐着敏感的双乳,肉蒂上的谐振装置和乳头锁相仿,只要人体稍微活动,都会数倍放大为高频次的震动,粗糙的毛刷抵着软嫩的骚肉豆来回摩擦刷弄,好像一直被人用牙刷或是毛笔玩弄着下体。
本来如果勉强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可以让身体少受些折磨,但因为贺棠恶劣地在乳肉、乳晕、尿孔、穴口都贴上了满电的跳蛋,顾迟玉连这点稍微松口气的机会也失去了,只能一直承受着上下敏感点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淫虐玩弄。
遍布颗粒的尿道棒旋转碾压着细嫩的尿道,连深处撑满了膀胱的圆球装置也在一直震动,不断挑起性欲,也不断提醒焦躁的身体饱含尿水的憋闷滋味。
甚至连被拘束住的,几乎从不使用的肉茎也被插入了震动棒,铃口贴着两个微型跳蛋,射满了精水的后穴则是用同样有震动功能的粗大拉珠完全堵住了。
除了这些关键点,身上各处还贴满了电极片,有敏感些的大腿内侧、腰窝、小腹、颈项、足心,也有很多本该和欲望无关的部位,但因为饱受恶劣的调教,也一样会残酷地激起身体的性欲,如此种种都贴上了会震动和放电的电极片,刺激着全身的几乎每一个部位。
身体被密不透风的欲望包裹和侵犯着。
贺棠从后面紧紧抱着他,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青年射精后疲软的肉棒依旧插在湿漉漉的肉穴里。
那里随时都是潮湿、温热,充满情欲地收缩颤动的样子,因为非常渴望高潮,所以只是含着肉棒都会不断泌出饥渴的淫水,甚至会因为身后的人轻微的动作而激烈地痉挛紧缩,一边绞紧甬道,一边将隐忍的啜泣藏在苦闷燥热的身体里。
顾迟玉一动不动地躺在黑暗里,他带着完全不透光的头套,让这个本就充满凌虐意味的夜晚几乎被无限拉长了。男人半闭着眼睛,他觉得自己脸上每一处都是湿漉漉的,发丝浸在汗水里,眼睫和脸庞沾满泪水,嘴唇和下巴上则满是失控流出的涎水,连一呼一吸间都是潮湿粘腻,充满欲望的气息。
他说不清自己这个夜晚有没有睡着过片刻,整夜的残酷放置让他一直身处充满淫恶意味的情欲地狱中,即使短暂的失去过意识,大概也是无法承受地昏死过去而已。
细微的气流从张开的唇齿间吸进,又流入细嫩的喉咙。
即使是这样的轻触都能让敏感的咽喉颤抖着吐露出呻吟,濡湿的脸颊上氤出淫媚的红晕,好像连呼吸都变得奇怪了。
好舒服。
好痛苦。
他快要溺死了。
在几乎又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头套突然被人有些粗鲁地扯掉。
他眯着眼睛重见天日,但双眼似乎失去了本该有的功能,只会不断溢出泪水。
随便什么都可以,要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快让他高潮吧。
堵塞着情欲长久无法释放的身体已经完全到了忍耐的边缘。
顾迟玉啜泣着,语不成调地吐露出充满渴望的哀求,却只是被弟弟扯动身体向后用力一拽,下体紧贴,晨起时勃起的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涨大,然后毫不客气地抽插肏干起来。
时刻期待着高潮的骚浪肉穴,也时刻都是最适合被享用的状态。
顾迟玉抽泣着献上了自己几乎徘徊在绝顶边缘一整夜的甘美肉体,每一次被顶弄都会仰着头张开嘴,近乎无声地剧烈喘息,有种强烈的震颤从他被拘束得动弹不得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好想,好想
快要疯掉了。
肉穴里从昨晚开始就射满了贺棠的精液,一直都被凶狠地肏干着,爽到连子宫都在发抖。可是贺棠一次次地在他身体里高潮射精,他自己却连些微的释放都不被允许,憋闷隐忍的身体每一次被灌进精液,都好像被更深的绝望填满了。
“哥哥好可怜,”贺棠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敏感的耳蜗颤动着,“让哥哥高潮一次好不好。”
颈项被项圈束缚住了,不然一定会流着泪拼命点头的吧。
顾迟玉吐出破碎的呻吟,连尾椎都在兴奋地战栗,期盼着渴望已久的高潮。
哪怕只有可怜的一次,短暂的几十秒,也足以让数天备受折磨的肉体感受到绝伦的幸福与快乐。
他闭上眼睛,甚至略微带着笑容期盼着高潮的降临,硬热的肉棒凿在穴心,熟悉的火热快感击中了身体,迸发出让人战栗的性刺激。
接下来应该是轻快的,渗着甜蜜香气的——
顾迟玉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大脑还没有能明白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先一步地痛苦啜泣起来。
被压抑和拘束的苦楚再次占据了身体,没有高潮,没有忍耐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