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在那奶头上狠狠一咬,在孙甜蕊的痛叫声中抬起头欣赏那奶头上留有的牙印,被乳夹夹得肿胀发紫的奶头被欺凌得惨不忍睹,雪白的乳肉上也是红一片白一片,但却更加激起了老胡的性欲。
他在孙甜蕊的尖叫咒骂反抗声中,抽出一只手拿起带来的黑绳子,不发一言地闷声先是将孙甜蕊肥嘟嘟的肉手捆住。
然后竟然又用那绳子从孙甜蕊的脖颈后穿过,顺着她的胳肢窝绕了一圈,从胸前交叉又绕着那对像是柚子般的巨乳根部捆了一圈,又向下从她的大腿根部穿过,径直把她的大腿分开,然后打了个死结。
那动作行云流水,娴熟至极,显然老胡是没少干这种事的,一边的张三儿看得心头发痒,粗着嗓子道,“老胡,你这爱好还真是够味儿,他奶奶的这骚娘们儿就得狠狠地弄!”说着又挺屁股在郑莺的喉咙里鸡吧深深一顶。
老胡是个话不多但是人狠的角色,也没回话,因为他此时满眼都是眼下的杰作。
只见那孙甜蕊浑身白的发光的皮肉在那黑绳子的捆绑下被勒得发红,肥肉更是被绳子勒得往两边外溢,那对奶子散开的奶肉被捆在一起,更显其膨大,而那腿间的骚逼也在绳子的束缚之下更加突出饱满,活像个粉馒头。
这画面看得老胡身体燥热异常,喉结不断滚动,竟是再也忍不住地快速地解开腰间掉皮老旧的皮带,着急忙慌地退下裤子,露出那满腿腿毛的大腿,还有那挺立在极其茂密浓黑的卷曲阴毛之间的肉黑色大鸡吧。
那鸡吧一亮相,满脸通红的孙甜蕊呼吸就是一窒,嘴里的咒骂也停了,只是因为那鸡吧实在是骇人,大的很,可以称之为凶物。
“不……不要……”孙甜蕊嘴里喃喃,头不住摇摆,但是她的骚逼早就忍不住地在蠕动叫嚣着想要大鸡吧操了,甚至都可以看见一股白浆从她那馒头逼缝隙里流了出来。
老胡粗喘着将那流出来的白浆一股脑地“呼哧呼哧”地吸进嘴里,舌头弯成香蕉地弧度,从下往上地在那肥嘟嘟、满是逼水的丰肥肉唇里犁了好几遍,又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舌头。
而孙甜蕊自然也是被那根绷的紧紧的坚硬舌头戳舔得淫叫不断,那舌头收回的时候,她还沉浸在骚逼被舔得爽死了的快感之中,可紧接着她就发出了一声痛叫,“呃啊啊啊——!”
原来是那老胡竟然还带了一根情趣皮鞭,那皮鞭黑丝手柄上垂坠着一把黑色长款流苏,那些黑皮斑斑驳驳,看起来就是用过很多次的。
而现在那根皮鞭就在老胡大手的挥舞之下,一下又一下地落到孙甜蕊那被黑绳束缚张开的粉逼上,肉眼可见的那粉白皮肉很快就泛起了一道又一道的红印子。
“呃啊啊啊——不要打,住手啊,嗬啊啊啊,停下来啊,”先是痛叫,可是渐渐得孙甜蕊的声音变了,“啊~啊~啊,不要了啊,太刺激了,嗬啊啊~~打到阴蒂了啊,我受不了啊,住手啊,呃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啊,快打啊,抽烂我的骚阴蒂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啊,要来了,我要喷了啊,嗬啊啊啊——”
那皮鞭打在孙甜蕊的骚逼上,落到了她的阴蒂上,肉穴上,屁眼儿上,散开的皮质流苏打在身体上不仅面积大,而且力度也正正合适,疼痛感和瘙痒感叠加在一起造成的刺激极其强烈。
更不用说孙甜蕊本身的皮肤特性,因为过度的脂肪堆积,轻度的触碰带来的刺激根本就不够强烈,反而是这样的刺激更能激起她的兴奋,所以她很快就臣服在这样的虐快之下。
尤其是当那流苏拍打到阴蒂上的时候,先是尖锐的刺痛,而后是酥麻入骨的快感,让她想要更多,淫叫着求男人用那皮鞭抽烂她的阴蒂。
而男人也大发慈悲地用皮鞭集中抽打着她那肥肿的阴蒂,冰冷的流苏、震动的刺激、尖锐的快感、连续不断的拍打,甚至就连她那窄小的尿眼儿也被拍打了,很快就让孙甜蕊尖叫着潮喷了。
而伴随着她尖锐的叫声,她那酸胀火辣的骚逼立刻就落入了男人饥渴的大嘴里,喷涌而出的尿液全都被男人的唇舌吸吮进嘴,那根舌头甚至还在拍打着她的阴蒂,延续她那极致的快感。
可以说孙甜蕊没有片刻喘息,又接连不断地被那根舌头又折磨得拱到了另一波高潮上,白浆滚滚的被那根舌头钻进逼眼儿里狠搅猛吸一通。
一口气没落下,那根骇人的大鸡吧就毫不怜惜地深顶到她的子宫颈口,那生猛地一顶就好像是要戳到她嗓子眼儿里一般,尖锐的快感让她大脑里因为缺氧而眩晕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好香集中到了骚逼上了一般。
她的骚逼本就娇嫩,先是在睡梦之中的时候,就被男人吸的发红,在皮鞭的挥打之下,又充血肿胀,现在又被那根有手臂粗的鸡吧深进深出,很快那骚逼口子就被折磨得生痛难耐。
“嗬啊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逼口好痛啊,出来啊,啊啊啊,不要顶了啊,太深了啊,我受不了了,啊呜呜,放开我啊,我不要了啊!”
可今晚轮不到她叫停,老胡更不会对她有片刻的怜惜,而且她越是惨叫,他就越是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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