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高涨,两人从教室做到床上,在到地上,期间周桐高潮了数次,刘树却只堪堪在他体内射出了两次而已,周桐一边沉浸在对方带给自己的惊人欢愉中,一边小声啜泣求饶,甚至觉得眼前晃动的景象都变成了虚影。
话音刚落,背后便是一具滚烫结实的胸膛贴了过来,刘树搂紧周桐的腰,上下耸动着那强壮有力的臀部,不断将那根粗硬的鸡巴往那娇嫩的小洞里插送,越插越猛,越插越快,把周桐大大分开的双腿顶的像过了电一般的抽搐,他试图用手推开刘树与他的距离,可却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他舔着他的耳肉,在他耳边低喘着问,“你快高潮了么,我觉得我嗯快要射了”,还不待周桐觉得松了口气,就听男人低笑一声,继续补充道,“不过应该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刘树突然勾过他的下巴,垂下头来攫住他的唇瓣,周桐怔愣中没有闭上眼,反而把湿漉漉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近距离的看着男人那吻的投入的深邃眉眼。男人神色间没有冷漠,没有讥讽,没有不屑,唇舌深入的同时,那只捏着周桐下巴的手指也不轻不重的摩挲着,给这具身体带来更多的刺激。
那一瞬,说不清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撞了一下,周桐呜咽出声,脸上涨满意乱情迷的红潮,有些慌乱无措的将双眼紧紧闭上。
但他没看到的是,在他刚合上眼睛的刹那,男人却用那双情潮涌动的眸子复杂难辨的盯住了他。
周桐周桐
不断的在心底默念着少年的名字,但这给刘树带来的却只有无端的烦躁。他回想着这些日子在少年身上体会到的真实的悸动,回想着那清澈到仿佛陌生的眼神,又无端觉得熟悉。
“唐”,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来了,刘树索性不再叫这个名字,只用尽全力的掐着少年的腰发泄一般的狠狠往前顶。
“呜呜呜!慢点!慢点!”
骤然发疯的动作操的周桐一耸一耸的剧烈颠簸,眼泪珠子似的成串往下掉,男人的肉棒越来越硬,不带丝毫怜悯的粗暴操入,专门往穴口上插,几乎被顶撞到窗子上的周桐,浑身抖的和筛糠一样,淫水顺着大腿根哗啦啦的往下喷洒。
这是这具淫浪身子潮吹之前的先兆,刘树无比熟悉他的每一个反应,就更不给他挣脱的机会,高大结实的身躯把周桐单薄涨红的身子躯更紧更密的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抓着他的大腿、腰臀用力的往里压,大鸡巴重重的操进最深,狠狠旋磨,周桐尖叫一声,哭叫出声,艰难的从鼻腔中难耐喘息,“唔呃啊啊嗯啊啊要死掉了呜呜呜真的要死掉了”
粗硬肉棒一次次撑开穴壁摩擦,小穴遭受猛烈的蹂躏,那种被完全撑开侵占的撕裂感既是极端的快乐又有种莫名的恐惧,周桐双手胡乱挥舞着在雾气弥漫的窗子上划出一个又一个长长的手掌印,然后蓦地僵住,在刘树猛的将他翻了个身,从正面抵着他又狠又深地干进去之后,急促的浪叫了声,那被蹂躏的红肿肉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剧烈抽搐了片刻,继而尿孔大张,一大股淫水骤然从那处蠕动的小孔中喷发出来!
“啊!插,插满了!呜啊啊!”,周桐迅速用手抓住刘树的肩膀,指甲用力到了泛白的程度,从嘴唇到全身都打起哆嗦,下面修长白皙,满是汗水的双腿用力紧绷,挣扎般的踢蹬了几下,又无力的滑下男人的壮腰,两腿无比淫荡的开合着。
刘树完全没有去扶着他的意思,壮臀猛挺,将他一下下抛送着去套弄他的肉棒,“干死你!操死你个小浪货!呼、呼夹的那么紧!怎么就那么骚!”
“啊啊呜不要了呜呜坏了不要了啊唔插坏了、坏了啊”,周桐仰着头,泣不成声的望着头顶晃个不停的天花板,整个身子一下下贯穿在那粗硬狰狞的肉棒上,完全被兽性大发的男人操了个透。
“小骚货,这一下就操坏你”
噗嗤噗嗤数十声砰砰巨响过后,刘树窄臀剧颤,狠狠的一挺腰,一撞,一干,死死贴着阴阜的囊袋一边抽搐一边输送,滚烫的精液便全都射进了周桐的肚子里,道道射进最深,甚至像是要烫穿了那红肿宫壁的程度,周桐开始无意识的痉挛,被射的喉头只能发出“嗯!嗯!”似哭非哭的闷喘声,两只脚背死死绞缠在一起,然而那早已发泄过数次的阴茎却垂头丧气的立在那里,倔强的耸动了两下,依旧什么东西都流不出来。
刘树并不急着往外拔,就这样埋在他的身体里,变态似的久久的合二为一的胶着在一起,他甚至舒服的在周桐耳边说着内射他的种种感受,越说越过分,等周桐红着脸听的快要崩溃,才捧着他的小屁股,一步一步的往床铺的放箱子走去。
“嘶别急着挤,放慢呼吸”,还未软下去的茎身依旧精神,随着走动,硕大的龟头不时戳顶在某一块软肉上,周桐趴在男人怀里,神经始终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高度紧绷,敏感的穴肉完全不受控制的又是吸又是咬,使得性器进入的那部分,被吸吮的裹满了淫亮透明的水光。
刘树看了周桐一眼,拍着他的屁股叫他放松,提臀慢慢的从骚穴里拔出性器,扯的鲜红穴肉不断外翻,那强大的吸力,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的还想干他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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