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撞击声,还有少年带着哭腔的闷喘。
刘树骤然放开周桐的嘴,就见周桐软绵绵的向后仰去,微张的小嘴上布满了晶亮的口水,一缕透明涎丝拉扯在嘴角,他茫然的睁着通红的眼,颤颤巍巍的模样简直就是被欺负惨了。
“小骚货,你长本事了是吧?”,周桐动了动唇,还未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比之前更凶猛的力道插的魂飞魄散,迭声哭叫着乱抖乱颤。
如烙铁般滚烫烧红的鸡巴一秒数下在穴口处抽送,粗硬的棒身撑开内壁上每一寸骚肉,性器结合处发出阵阵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每当鸡巴从中拔出时,都会带出大量粘腻透明的汁液,四散飞溅!
“啊啊呜、不要不要了啊呜呜要、要被操坏了呀不要了啊唔插透了、透了啊”,周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个不停,他紧紧夹着刘树的腰,白皙的脚背死死绷成一条直线。
“你怎你怎么了”
听到少年用带着鼻音的小动静既委屈又不解的问出这句话,刘树却满脑子都是那天在商场里,看到周桐和另一个男生勾肩搭背的亲密模样。
所以,他是喜欢上别人了,才反复强调不喜欢自己,连自己的电话也不在接?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什么时候结束,也要由我说了算”
周桐轻飘飘的身子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渐渐滑落,刘树一把挽过他的腿弯,长指紧紧掐住饱满雪臀发狠一按,将少年整个人都压坐在他的肉棒上,只这一下,就操的周桐弓起腰背,浑身四肢连带着腿根都疯狂抽搐,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哭叫。
刘树被他夹的面目微微狰狞,双手抬着他的小屁股,将他一下一下抛弄着去套他的肉棒,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
所有敏感点都被暴突的青筋无情碾压,层层叠叠的内壁被摩擦的发红酸胀,压迫的尖锐感让周桐有种要被彻底捣烂捅穿了的错觉,他仰着头,一边哭一边收缩小腹,穴口按摩般有力的嘬吸着马眼,一阵阵的有节奏挤压,痉挛,越是想要去摆脱掉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那种被整根插进来的感觉就越是清晰。
“呜呜呜!我没我没有你不要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呜啊”,周桐下意识摇头,神志不清的伸出小舌,胡乱在男人汗湿的脸上下巴上来回舔舐,虽然生涩,却讨好意味十足,刘树始终咬着牙忍耐,汗水大滴大滴往下砸,直到周桐吻到他的喉结,用雪白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了下,男人闷哼出声,手掌猛的用力攥的那软嫩臀肉都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说,我是谁?”,刘树用额头抵住周桐,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那双猩红的眼散发着狼一样的凶光,他就这样禁锢着他,把瘦弱的周桐钉在胯上,接二连三打着桩的往里砸干,“说啊,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
虽然这样粗暴的性爱也有给这具身子带来巨大的快感,可就是因为那快感来的太凶猛,太剧烈,根本来不及消化,才让周桐觉得快要死掉了似的喘不过气,他向上抬着下巴尖,汗水混合着生理泪水一同流下脸颊,满脸潮红,迷离的眼神暴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痴态。
周桐呼吸是乱的,目光是乱的,脑子里也是乱的,他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精壮的腰杆置身其间快速的向上顶胯,以便将自己的性器插入自己更深,每每两人的腿根砰的撞在一起,周桐都会流着泪呜的一声,软烂穴肉一下下缩紧,裹住那插的他死去活来的巨物,双眼无神的望着房顶。
刘树重重粗喘了声,真恨不得就这么操死了他,“骚货!”
他把周桐放下,摆成脸朝镜子的姿势,从背后抓住他的腿弯往上一抬,在他惊叫着急忙用手撑住镜面的那刻,气势汹汹的大肉棒从他分张的腿间猛地戳进了汁水泛滥的穴口。
短暂的分离后穴腔再次被充盈填满,嫩肉被粗硬棒身烫的阵阵痉挛,失控的喷挤出一股股骚水儿,周桐脚下打颤,撑住的手臂更是颤颤巍巍,无力酸软的身体几乎全靠男人的臂弯和体内捣的又深又重的肉棒所支撑,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眼下仿佛全身的感官知觉都到了临界点,恶劣的男人却在此将那坚硬的夸缓缓抵过来,一直操开穴口插到最深之际,猛的狠狠向前一顶,鸡巴轰然将小肚子撑得高高隆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呃!”,含糊的淫叫出声,继而又是一声急促的哭喘,周桐浑身涨红紧绷,抓在琉璃台边缘上的手背都鼓起了细细的青筋,他激烈的挺动着上半身,脚趾蜷缩着打着摆子,身前哆嗦的小阴茎一抖一抖的,喷洒出的精水全部湿淋淋的浇在了地面上。
高潮使得少年伏低的后背不受控制的细细颤动,刘树低下头,在他后颈亲了一口,肌肤的相亲相近使他立马察觉到少年无比骚浪的缩紧了小穴,男人性感的低低呻吟,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一枚枚吻痕遍布于他颈部以及以下的肌肤。
“爽吗?嗯?这穴里真是骚透了,都是你流出来的水还有这里,小骚货,告诉我那是什么?”,两只大掌抓托着少年白嫩的大腿根,粗黑的大鸡巴退出一截,然后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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