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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一台车车(2 / 23)

。就折在我旁边。”

“还有隔壁帐篷的一姑娘,从西湖边来的,剑使得还凑合,因为重剑很重所以只带了轻剑来。她念叨了不下十次早知道拖也要把重剑拖来……师兄,你后来见到她了吗?”

“叶依依,我知道,”顾青岸接道,“她……很勇敢,我眼见着她越过拒马冲进军阵里。”

这个力气有些小的藏剑姑娘是站着死去的。两把长枪交错将她支住,她始终牢牢握着它们,狼牙军许久也无法掰开她僵硬的指头。

“若将我送走,”洛饮川看着师兄,一字一句地道,“师兄是打算一个人回来,再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吗?……觉得我瞧不见,就不会伤心、就可以像个稚子一样,以为师兄只是远行未归,是吗?”

“……”

顾青岸无法反驳。

因为他的的确确,有那么一瞬间这么想过。

但这不是洛饮川想要的。他的小孩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和主见,教顾青岸猜不透了——他甚至不知师弟半夜爬起来朝他发一顿火到底是为什么。

“那你待如何?”他无奈地问,“要留下来,就早些歇息,战场上形势瞬息万变,休息不好精神不济的话……唔!”

顾青岸的话头戛然而止。

洛饮川不耐烦地贴近了,吻上了师兄喋喋不休的唇瓣。在他过去的十几年人生里,从未有一刻钟比现在更不想听师兄开口——既然听不明白,那就不必明白了,左右师兄不可能咬他。

至于会不会讨厌他……洛饮川不想管了。

说不定明天回不来的就是他——或者他师兄,谁都可能——如果说这就是生命中的最后几日,还有什么理由不去亲吻他的爱人?

哪怕是单方面的。

洛饮川感受着师兄根本没有用力的推拒,不管不顾地将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

顾青岸不知道怎么办。

他已经思考不了任何事,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师弟的力气早已超过他,而他也不能运气反抗,这会真的伤到师弟。

结果就是洛饮川将他按在床褥上脱下了衣裤,亲吻他裸露在绷带以外的身体,并且……含住了他的阴茎。

顾青岸不愿意,但在高热潮湿的口腔刺激下,他可耻地勃起了。

洛饮川对他所做的,真的只是字面意思的含弄。少年人根本没有经验,看话本子知道了这事儿可以用嘴,却没有学到任何技巧——然而,就只是这样含着,都足以让顾青岸失去思考的能力,反弓着腰背,几乎要丢盔弃甲。

“别……饮川,吐出去,”顾青岸无措地向后躲,“那处脏……哈啊!嗯……”

洛饮川不想理他,狠狠地吸了一下嘴里的玩意儿,再次成功地让师兄闭了嘴。

但片刻之后,他又有些后悔。师兄忍受不住时就会咬自己,免得发出那些糟糕的喘叫;可他大约不知道自己叫床的时候有多诱人,洛饮川光是听着,就已经硬了个彻底。绷在裤裆里都勒得难受。

那声音像发情的狸奴一样,隐忍又甜腻。

顾青岸的尺寸很可观,完全勃起之后,少年能含住的部分只不过半。洛饮川本能地想教那物再捅深些,不断试探着角度,最后竟无师自通地给师兄做了几次深喉。

喉口软肉挤压到冠头的刹那,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洛饮川是疼的,伴着一阵干呕似的痉挛;顾青岸则是爽的,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紧致灼热的刺激,被喉口一夹,竟就这样颤抖着交了精!

洛饮川被这一股浓精呛了一下,本能地吐了嘴里的东西;结果没有泄尽的残精尽数喷到了他的脸上。洛饮川眨了眨眼,觉得眼皮一沉,应当是有东西挂了上去,精液特殊的腥膻味在同时淹没他的感官——从内至外,每一处。

洛饮川倒是不介意,毕竟是师兄的东西,总比什么血液碎肉来得干净。

但顾青岸不这么觉得。他从高潮后的失神里缓过来的法的操弄搞得又痛又爽,听见他不住地问“好不好”,便胡乱点了头。

他点了头。

然而洛饮川说的是:“师兄,做我道侣好不好?”

得到答案的洛饮川欣喜万分,连带着胯下的造孽玩意儿都涨大了几分。这么大的东西,无需刻意去找,都能准确刺激到顾青岸最要命的地方,操得顾青岸眼前阵阵发黑,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这小子凿穿了。

洛饮川忙里偷闲,捉住师兄绞着床褥的手,十指相扣。

“啊啊啊!饮川!不……!不要……呜啊……!!”

最后几十下,他操弄得极快。不过十来下,他师兄就被顶得口涎都收不住,翻着眼睛抽搐着射了个干净,精水全喷在自己的腹肌上。

而洛饮川被不规律地痉挛的后穴夹得头皮发麻,低喘一声,也将精水交进了师兄深处。一时间滑腻的液体充满了柔软的肠道,又慢慢地顺着洛饮川的茎身往外流。洛饮川抱着师兄轻轻摇晃腰臀,用软下的茎身摩擦那肉道,直到他师兄终于从眼前发黑的高潮里回过神来,无力地推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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